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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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妮雅，向主人請早安了。”

著掀開的帳簾，妮雅雙膝併攏、額尖貼地，恭恭敬敬地伏身，向走出來的少年請著早安。

少年著惺忪地睡眼，打了個哈欠——柔軟的栗長髮垂落在他的肩頭，宛如駿馬的鬃般漂亮而柔順；濃密的眉襯托著線條柔和的白皙面龐，而劉海下的那隻眼睛則輕輕眨動，留存著一絲少年的天真與狡黠。

即便是身著這寬鬆的睡袍，也難掩他的靈逸秀氣。

也無怪乎他的父親不看好他——這樣的氣質，如果不加規整，與當世對男子作為第一的期待不太相符，更逞論繼承家產了。

不過，妮雅卻尊敬並愛戴著這位主人。

不論是出於為奴的烙印帶來的忠誠，還是父母曾經的教導，她都有義務這樣做。

正如現在，即使身懷有孕，向主人的晨安禮還是要規矩地執行。

孕育子嗣是女奴的必修，若是因為時常處於的狀態就有失恭敬，按照父親的教誨，就要勞煩主人的皮鞭狠狠修理光股了。

“早上好，妮雅妹妹？昨夜睡得可好？”

少年並未率先開口，在他的身邊，一位婀娜高挑的女子，正輕蹭著帳簾，從中閃出身來。

她袒著前的一雙玉，小腹微微隆起，似是有孕月餘；蓬鬆的淡金齊長髮自然垂落而下，半掩著香肩與美背。

她並未全體，而是在間圍了一條三角輕紗短裙——輕薄的紗裙偏向一側，只蓋過大腿的同時，另半側部則一覽無餘。

當然，不論是紗裙還是長髮，都只是半遮半掩，透過縫隙，也不難窺見其下的風光。

看起來，她似乎與這位略顯嬌弱的少年格格不入，彷彿是下凡侍奉人類的天使，舉手投足間透著與主人不甚相同，卻又忠誠無二的氣質。

“早上好，伊瑟姐姐。昨夜睡得甚好，還望姐姐安心才是。”

聽聞她的招呼，妮雅也向她恭敬地回以問候。

“女德”的守不僅在於忠誠侍主，也在於如何與同侍一主的姐妹們和諧相處。

深諳此道的妮雅，也確實有“兩道通吃”的本事——高挑女子這俏皮又憐愛地語氣，無疑表明了彼此的親密。

“你們倆關係這麼好，看得我都有點嫉妒了呢，伊瑟貝爾。”

少年小聲嘟囔著，在伊瑟貝爾的股上拍了一巴掌。

一聲清脆的掌音在晨曦的水中散開，而這位“天使小姐”的股上，也就留下了一個新鮮的掌印。

當然，“訓練有素”的伊瑟貝爾也順勢雙手撐膝，微撅豐，用側有意無意地蹭過主人的手臂：

“誒嘿～若是伊瑟和妮雅讓主人生氣了，還請主人不吝訓誡才是……”

伏身的妮雅，聽著伊瑟貝爾的應答，股間不由一陣潺潺。

伊瑟貝爾的應答永遠是那麼得體而氣，處處體現著尊卑的同時，也不忘展現自己活潑可愛的一面——光是聽到這溫軟的請罰，自己的耳彷彿都要顫抖了。

“想什麼呢，伊瑟貝爾？昨晚剛入過你那慾求不滿的，今天一早還想要是吧？”

少年哼哼一笑，修長的食指便蹭過伊瑟貝爾裙下的裂，勾出一道混合著些微白濁的，晶瑩的絲。

伊瑟貝爾臉頰一紅，急忙站直身體收攏雙腿——雖然計劃泡湯，但被主人當著妮雅的面如此戲一番，也稱得上“不枉此行”。

作為主人身邊特殊的存在，該矜持的時候自當收斂——畢竟，自己可是主人的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