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野男人確實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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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木說,他的爸爸媽媽,是一起到城裡打工的,後來結婚生下了他。

他的媽媽很俊,進城後稍微修飾,那種深山俊鳥的自然美,一下子就蓋過了城裡女人那種全然依靠化妝品滋養的假美,要不也不會在三十多歲的時候被一個款兒爺瞄上,甩下摸小木爺兒倆貪圖享受去了。爸爸想不開跑到街上撞汽車,當即一命嗚呼,還沒上完小學的莫小木一夜間成了沒家的孤兒,被爺爺接回老家來。

媽媽俊美兒子自然也眉清目秀,皮膚也粉白水,小孩子還沒什麼陽剛之氣,清秀就招人待見。

“就是這樣的。”

莫小木說,“我媽媽真不要臉,有一次她在家裡和那個人,叫我看見了,我進去拿拖把那男的光股,我媽媽還護著他!”

“唉,你媽媽怎麼那樣啊!”

莫小木腦子裡又浮現媽媽和那個野男人搞的畫面。

媽媽的股又白又,那野男人的眼睛盯在上面看,然後還從手邊拿了一個刷子,用手柄在媽媽的股上劃來劃去,劃得媽媽直哼嚀,卻回手抓住那男人褲襠裡那傢伙,玩得很開心的樣子。

後來那男人站的直直的,媽媽卻跪下來,吃男人的那個東西,吃的那男人心花怒放的樣子,著肚子使勁往媽媽的嘴裡鼓搗。

然後媽媽躺下來,又要那男人吃自己的,男人大嘴巴啃住媽媽的那個地方,像豬吃食一樣的拱,然後又像吃麵條一樣溜溜的吃,吃的媽媽的那個地方,像泉眼一樣的往外面冒水。

男人把媽媽翻過身來,讓她翹起又圓又白的大股,男人用手掰開媽媽股中間的那道縫,那自己又又長的東西,一下子給媽媽捅了進去。

媽媽的股真是漂亮極了,被那男人的時候,每撞擊一下,那股上雪白的就像小波一樣的湧動,而她前吊著的兩隻大,在男人的衝擊下洶湧的波動。

他以前從沒注意過媽媽的那個地方,現在看得很清楚了,男人把媽媽的雪白大腿高高的搬起來,幾乎都像體運動員那樣,把一條腿扳過了頭頂,媽媽的那個地方就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他的眼睛裡,她那地方很肥碩很好看,男人的東西就在那裡出來進去的忙,像玩具火車的曲軸帶動的那長柄。

他早就想衝進去打死那男人,但裡屋門卻被媽媽反鎖了,但他卻從門的破裡看到了一切,氣得他猛跺門,但是媽媽卻只管哼哼唧唧的好受,一點也不顧他的受,就是不開門。

後來門開了,媽媽卻護著那男人跑了,氣得他大哭一場,發誓要告訴爸爸,媽媽警告他:“如果你再也不想見到媽媽,你就把看到的告訴你爸爸去!”

他怕失去媽媽,所以就一直把看到的一切憋在肚子裡,但終究沒有留得住媽媽。

後來卻情不自己的想,那野男人確實比爸爸會玩。

他也見過爸爸和媽媽這個,爸爸就那麼死氣沉沉的趴在媽媽的肚子上,一成不變的搞活運動,完事了被子一矇頭睡覺去,很快扯起很響的鼾聲。

每當這時候,他記得媽媽就一聲長嘆,看著牆壁出神。

是媽媽無恥還是爸爸實在太窩囊?莫小木自己也說不清楚。

現在,桃花峪就是再不好,也是他的家,除了這裡,他還能去到哪裡?

桃子一聲長嘆說:“小木,以後我會對你好的,你把我當姐姐。”

“好。”

桃子說,桃花峪窮,主要是因為沒有路,南邊那條大河阻斷了進村的路,但還是有人來這裡玩耍,因為桃花峪的山和水都很好,很多人也因為桃花峪的奇風異俗,都想來看看真假,來的人多了,就帶了生意來。

主要是南面的那條大石河,夠寬而且河裡淹到小腿肚子的水,夏天可以淌水過河,冬天就不行了,河水冰涼刺骨,誰願意受這樣罪?

於是就僱人背,揹人過河就成了村裡人的生意,開始的時候背一個人五,後來漲到背一次人一塊錢,不管輕重男女都一塊,誰想多給村裡人也不要,樸實到有點傻。

桃子說:“其實你爺爺和都很心疼你。”

莫小木說:“這個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歡他們。”

莫小木說,他不喜歡爺爺,是因為爺爺愛講髒故事。

桃子笑了說:“那你不會不去聽?”

“不去聽晚上幹啥呢?早了睡不著。”

“那就去聽吧,我和你一起去。

莫小木很無奈的嘆口氣:“好吧。”

說了兩個人都穿衣服回家吃飯,約好了晚上到村頭那棵大白松下面,聽莫小木的爺爺講故事,晚上實在沒事幹,有桃子陪他聽故事,也算好的了。

晚飯後桃子果然來喊他,拽著他的手早早去了村頭大白松下,等他爺爺來開講。

爺爺的肚子裡到底有多少葷髒故事,誰也說不清楚,反正每天晚上都有新故事聽,而且都是有關男人女人的髒故事。這些故事要讓那些有教養的城裡男女們聽,是會臉熱心跳坐立不安甚至罵人的,但是鄉民們卻愛聽得很,不管男女都愛聽。

爺爺講的故事不但髒,而且很荒唐,本不可信,但村裡男女卻都張大嘴巴傻哈哈的聽。

莫小木聽爺爺講的第一個髒故事,是說個豪門大戶家的小姐,因為情萌動自娛自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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