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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道理讓你付錢。」
「我吃的呀。」
「我是你哥。」
「……是我哥,又不是我爸。」
他虛晃了明細表,勾了角,隱隱有霸道總裁的錯覺。
是的,絕對是錯覺。
「勞你大熱天出門陪我。」
「……這理由還可以接受。」
約莫是能預測我的反應,不出所料,莫以翔抿著笑了笑,癟著嘴,我投過觀望神經病的目光,他才摸摸鼻子,執起麥茶的杯子擋住嘴邊的愉快。
等著餐店上桌,莫以翔聊起他入學幾天的生活。因為懶得說話,通常是我點著頭,偶爾附和一下他的抱怨或興奮。
「那群損友一天到晚問有沒有要女朋友,明明一堆人也都還沒有對象。」
「哦,那你是有目標對象的嗎?」
咬著筷子,一口蔥花,我漫不經心地問起,沒有絲毫試探的口吻,風輕雲淡。
他忽然面僵硬了,我
到驚奇。
眼睛,不是看錯。
來了一點興致,這是抓他的好機會。「你們繫上女生多嗎?」
「男女比例三比二。」
「哦平均的,系壘球經是女的吧?」
「一個系花、一個系花朋友。」
略有所,我敲敲他的空碗,鼓舞地笑笑。「可以衝了,任君挑選的女生,完全天時地利人和。」
語畢,自己沒忍住,越發燦爛笑了起來。
知道沒以翔不是因為人際關係或任何球隊經理參加系壘的,他從國小的樂樂球就打得起勁,成長路上我沒少被他灌輸一些
球資訊,明知如此,對於打趣他我一向樂此不疲。
他羞惱地堆了我的額頭,惡狠狠警告。「少多管間事,不准你亂湊對,好好吃你的飯。」
「是吃麵……」我嘟囔,立刻得到他的眼刀,努力硬了底氣。「我這不是在擔心哥會孤獨終老嗎?善解人意你還不領情。」
「你才好好管你的友障礙。」
「切,誰友障礙了——我現在是有直屬學長呵護的,小心點呀你。」
他不會與允修司有集,暫時搬出來充當自己的力量。
莫以翔瞇了瞇眼睛,沉了語氣。「直屬學長?」
「對的,難道你們沒?被放生——」
「你跟你直屬學長很好?」
「還、還可以。」如果算上與seven的關係的話。
他突如其來的嚴肅讓人轉不過腦子,撓撓頭,沒察覺自己有說錯什麼。
「跟男生往注意一點,大學不比從前乾淨安全。」
被近似長輩的勸戒打臉,我不是小孩子了。
翻了白眼,我的聲音冷了。「莫以翔你腦袋什麼
?我是比較不會找話題聊天,不是分不清楚危險安全或該做不該做。」
他噎了,依舊堵著氣接口。「我是擔心你。」
「用不著你這種擔心,他雖然冷淡了點,該關心幫助的都沒有少給,但是不會有多餘的介入,這樣知道拿捏分寸的人有什麼好能讓人擔心的。」
也許是我第一次如此稱讚與維護一個人、一個男生。
莫以翔明顯愣了,張著嘴,不再恣意開口。
見他如此沉默,我不好再硬著脾氣。微微嘆一口無聲的氣。
「莫以翔……哥,我習慣了你的保護,可是不是沒有成長。」
我以為他的靜默會是這個話題的最末,拾起紙巾擦擦嘴,舉止的時間,落入他似嘆息似無奈的話語。
輕盈,但是我到巨大力量壓了下來。
「明靜溪,你說你成長了。」
他抬頭直直看進我的眼睛裡,我同時看見他深眸只承載一個我。我忽然心跳如鼓,耳朵嗡嗡作響。
他的一字一句傳過來,我的腦子卻陷入一片空白,不會下指令動作。
「如果你成長了,不會不知道我喜歡你……」
莫以翔喜歡……
「喜歡你……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