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隔著腸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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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膽兇悍絕倫,在空中一個倒翻,化去勁力,隨即猛撲下來。這次他施出自己成名絕技“鷹隼七煞”鐵鉤幻成一道遊移不定的寒光直擊下來。

只見一連串火星濺起,鐵鉤一連七記砸在刀鋒上,他招術極得吳昆變招不得,一輪急攻下來,直震得手臂痠麻。

到第八招,杜膽鐵鉤一緊,擰住尖刀,勁力到處,吳昆的尖刀脫手而飛。從出招到奪下尖刀,杜膽始終身在半空。他左掌揮手,與吳昆了一掌,借力躍起。

接著又展臂撲下,準擬要一招擒下這個十幾年的仇家。吳昆似乎被鷹煞的兇猛嚇破了膽,靠在墓碑上忘了閃避。一彎彎曲曲的黑鐵杖從碑後驀然探出,似乎是隨手一揮,噗的一聲從杜膽肩頭穿過,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將經脈盡創的杜膽甩到一旁,接著歐陽峰高大的身影從碑後緩步而出。他傲然掃視全場,然後一抬掌,將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斷。眾啞僕相顧駭然,情不自地退了一步。腳一動,眾啞僕才發現腳下多了些東西,低頭看去,頓時面無人

不知何時地上多了數百條形態各異的長蛇,青黑金紫,五雜陳,還有的彩斑斕,一看便是身有劇毒。群蛇體形有大有小,長短不一,短者不過尺許,長者如人腿,長逾丈許,一條條伏草叢間盤旋不定,令人望之膽寒。歐陽峰機謀深沉。

當初赴島時帶來大批蛇只並非只為眩耀,而是有意遺下一批異蛇,以待他之用。方才他撒下蛇藥誘來群蛇,眾啞僕耳不聞聲,竟無一人發覺。

一名啞僕嘶喊一聲,拔腿奔,腳邊一條金蛇尾巴一卷,盤住他的‮腿雙‬,接著昂起拳頭大的腦袋,伸到那名啞僕面前,吐出冰涼的紅舌在他臉上一。那名啞僕兩眼翻白立時暈了過去。

剩下的啞僕一個個腿麻腳軟,有的甚至屎,卻無一人膽敢妄動。歐陽峰吩咐吳昆將五怪的屍身清理乾淨,不要留下絲毫破綻,然後留下幾枚蛇藥,與楊康帶上傻姑揚帆出海。

待三人離開,吳昆抬腳在杜膽腹上一撐,震碎了他丹田凝聚的真氣,這一腳力道極有分寸,只讓杜膽動彈不得,卻沒有要了他的命。***墓碑被歐陽峰一掌劈斷,機關並未破壞。吳昆扳動殘餘的鐵打開墓道,鑽了進去。

墓室中零亂倒著四具屍身,吳昆將一些珠玉到朱聰懷中,又拖起韓小瑩的屍身準備成自刎的假象。不料伸手一觸,屍身竟然還是溫熱的。

正驚愕間,忽見韓小瑩睫一動,雙目緩緩睜開。吳昆渾身寒直豎,慌忙退開,靠在室角凝神戒備。韓小瑩卻沒有動作,只是直直望著他,眉宇間透著一層黑氣,目光呆滯,似乎神智盡失的樣子。

吳昆等了片刻,抬起手指搖了搖,韓小瑩妙目波轉隨著他的手指左右轉動。吳昆大著膽子揚了揚手,韓小瑩乖乖從玉棺上爬了起來,就象一隻聽話的木偶。

咬中韓小瑩的紅蛇雖然也出自白駝山,卻不是歐陽峰飼養的劇毒之物,而是歐陽克所養的異蛇。歐陽克自負風,貪花好,豢養的這條異蛇也大不尋常。

一旦被此蛇咬中,無論如何貞烈的女子,都會喪失神智,變成行屍走,任人擺佈,三後才會毒發身亡。

歐陽峰丟失雙蛇,又心疼兒子之死,這才把此蛇帶在身邊。吳昆雖然不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但看韓小瑩的神情舉止也猜到幾分。他嘿嘿一笑,伸手解開帶,比劃著讓韓小瑩同樣去做。

韓小瑩順從地垂下頭,緩緩寬衣解帶。她雖然年過三十,但始終守身如玉,體貌只如二十許人,一舉一動,還帶著少女的羞澀。

白衣件件飄落,韓小瑩痴痴笑著,在醜陋的老僕面前脫得身無寸縷。與馮蘅的嬌美和卜雪倫的豔麗相比,韓小瑩的‮體玉‬別有一番水鄉女子的委婉秀麗。

她皮膚雪白,手臂纖柔,房宛如一對白桃光潤可愛。小腹平滑如玉,兩條粉腿緊緊並在一起,腿縫中隱隱出一叢烏亮的髮。

吳昆一把扯過韓小瑩,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時,韓小瑩腦中只有主人的命令,不毫不反抗,甚至聽話地分開玉腿,微微起下體,讓主人能觸摸到自己處子的證物。

指尖觸到那層柔韌的薄膜,吳昆不喜出望外。這麼漂亮個女子,跟一群男人混這麼久竟然還是處子,這江南七俠還真是老實…

吳昆拔出手指,往韓小瑩口中一,心裡嘿嘿笑道:“守這麼多年,敢情是給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小開了苞!”韓小瑩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腿雙‬,向兩側分開。她的動作略顯僵硬,但對主人的命令沒有絲毫遲疑。白的‮腿雙‬間,一條密閉的細縫漸漸張開,綻出兩片粉紅的。島上所有的啞僕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陣之中,幾名會武功的啞僕也被封了道。

當前吳昆顧不得理會他們,托起韓小瑩的大腿,身便刺。龜頭一滑,竟被緊閉的擋在外面。吳昆讚了聲“好緊!”然後伸出兩拇指,將韓小瑩緊密的縫掰成橢圓,所在。

然後頂住紅潤的細孔,直入。秘處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未經人事的花徑被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韓小瑩眉頭劇顫,象小兒學語般“呀呀”的叫了起來。

苦守了數十年的貞潔,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隨著一縷殷紅化為烏有。大的滿了狹窄的,處子的元紅淋淋漓漓灑滿玉棺。

韓小瑩一邊痛叫不絕,一邊張開潔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在自己處子暴地捅不停,口一縷沾血的紅翻進翻出,誘人無比。吳昆向來看不起這些俠義中人,此時逮著機會對韓小瑩大施獸行,自然沒有半分留情。

韓小瑩的又淺又緊,就象一隻彈十足的箍套在陽具上。每次頂入,都將花心重重壓扁。

吳昆一邊一邊抱著韓小瑩小巧的鴿又啃又咬,不時還掐著頭狠狠提起,不多時,那對白桃般的便傷痕累累。***昏暗的燈火中,朱聰一臉微笑地望著玉棺。從這個角度,看不到韓小瑩的面孔,只能看到一對平平分開的玉腿,和腿間血淋淋的玉戶。灌滿高高鼓起,一股股紅白相間的體,從圓張的中緩緩出。

在他身旁,一條四尺多長的黑蛇圍著地上散落的衣服游來游去,鮮紅的舌頭時時吐,彷彿一道分叉的火焰。吳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藥,於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

黑蛇立刻昂起上身,頭頸一屈一伸,貪婪地盯著那粒黃豆似的藥丸。吳昆把蛇藥藏在手心,慢撥亮燈火,然後手指一捻,發出一聲清脆的指響。韓小瑩聞聲而起,木然走到吳昆面前。吳昆指了指地面,讓她躺下。韓小瑩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勢,張開‮腿雙‬。

吳昆兩指夾住蛇藥,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後深深地進剛剛破體的玉戶裡面,指尖一頂,將蛇藥送入花心。那條黑蛇立即游到韓小瑩股間,火舌吐,在陰周圍去。韓小瑩渾然不覺,似乎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

黑蛇片刻,似乎嗅到蛇藥所在,一昂頭,奮然朝內鑽去。腫脹的象一朵碎的鮮花,嬌柔的翻開掌心大小一片紅,血跡宛然。

那條黑蛇直徑在兩寸左右,比吳昆的陽具上許多,而三角形的蛇頭更是有兒拳大小,漆黑的鱗片層次分明,通體如墨。當它鑽入時大的蛇身撐滿,鱗片勾在受傷的壁上,劇痛連連。

韓小瑩呼停頓,雙目圓睜,玉臉出比破體更悽楚的哀痛。滑膩的向外翻開,一團紅中黑的蛇吻分外觸目。

韓小瑩‮體玉‬收緊,雪白的小腹一鼓一,痛苦萬狀。吳昆卻在旁看得慾大發,恨不得讓自己的陽具變成那條黑蛇,好鑽到韓女俠體內一探究竟。兒拳大小的蛇頭完全鑽入,又繼續向內鑽去。處子的花心緊窄得只能容納下一個指尖。

但黑蛇不理不顧,只一個勁兒朝蛇藥所在的方向進。韓小瑩柔的花心被鐵錘般的蛇頭硬生生鑽入,直疼得她嬌軀劇顫。從外面看來,韓小瑩雪白的玉股間被撐開一個渾圓的口,紅都被帶入體內,只剩下白的肌膚。

一條漆黑的長蛇半截已經鑽入玉戶,另半截還拖在陰下面,不停地扭來扭去。光滑而冰涼的蛇身將撐得筆直,嬌柔韌的壁上,所有的褶皺都被拉平,花心倒卷,整條宮頸象被鐵狠狠捅穿撐緊。

隨著黑蛇的進入,平坦的小腹漸漸隆起。隔著肌膚,似乎能看到蛇身虯屈的姿態,它象是把韓小瑩溼潤的子宮當成了巢下蛇藥之後還在不斷進入,遊過痙攣的宮頸,一圈圈盤起身子,將彈十足的子宮完全撐開。

讓一條蛇鑽入自己最柔、最隱秘的器官,盤踞在聖潔的子宮內,那種可怕的覺,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陷入瘋狂。

但失去神智的韓小瑩已經不知道害怕。光潔的玉腿貼著地面不住擰動,韓小瑩猶如合般不斷用力動下腹,喉頭髮出斷斷續續地哀號,就象一個可憐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樂。

最後一截尾巴消失在兩腿之間,長的蛇體完全進入體內,雪白的小腹象懷孕般鼓了起來,她四肢攤開,下體滴血的一點點緩緩收攏,腹部不時傳來一陣動。

吳昆對她的大肚子越看越愛,想到還有個妙處沒有開苞,於是擰著頭把韓小瑩提了起來,讓她跪伏著起雪。相比之下,破的痛楚算不了什麼。韓小瑩翹著白生生的圓花被得四分五裂。吳昆把玩著她的美,不時還在她圓滾滾的小腹上捏玩耍。

龜頭在直腸中直進直出,隔著腸壁,能清楚地覺到子宮內盤曲的蛇體。吳昆嗬嗬地狂笑,象玩最下賤的‮子婊‬一般姦著韓女俠。下白美的體鮮血四溢,韓小瑩秀髮散亂,空的眼睛直勾勾望著虛空,只有纖指的顫抖顯示著她的痛苦。

***等吳昆再次發洩完,已是月過中天。花香從開的墓道湧入,在墓室內輕輕浮動。韓小瑩捧著動的腹球,跪伏在冰冷而堅硬的石地上。那隻微翹的雪本來緊湊湊潔白無瑕,此時縫卻敞得無法合攏,中間出一個深不見底的

悽慘的傷口超過了菊邊緣,顯然撕裂了括約肌。將來即使癒合,也會導致失

“韓女俠的閒了這麼多年,今晚老子讓你好好樂樂…”吳昆也不管韓小瑩是否看得懂,獰笑著比劃道。韓小瑩搖搖擺擺爬了起來,捧著沉甸甸的小腹,跟著主人一步步挪出墓道。在那雙江南女子霜雪般白淨的秀足下,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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