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又指了指遠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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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生長島上,身邊除了爹爹就是一群又聾又啞的僕人,當下與童心猶存的老頑童談得不亦樂乎。黃藥師把亡之死遷怒於周伯通的《九陰真經》兩人僵持十五年,始終不分勝負。

此時見女兒與仇敵談笑風生,不由然大怒,厲斥了女兒一番。黃蓉從小何曾受過半點委屈,一怒之下離島出走。

等了三天還不見黃蓉回島,黃藥師臉越來越差。眾啞僕心下惴惴,生怕哪件小事惹得黃藥師大發脾氣,送了命。

吳昆送餐時,黃藥師正負手立在階前,陰沉著臉一言不發。他布好杯盤,輕手輕腳地退出舍,直到過了荷塘才鬆了口氣。天尚早,吳昆四顧無人,徑自來到墓室。

十餘年間他天天來此,比黃氏父女到的次數還多,早已駕輕就。他掩好墓門,合上機括,再轉過身時,已直佝僂的身,臉上恭卑的神一掃而空,雙目光閃閃,顯然功力大進。吳昆一把揮開棺蓋。

只見玉棺內一個女子屈體跪伏,粉的雪高高翹起,兩隻玉手掰著出雪團中一個半寸細的粉紅入口。從往內看去,不僅紅的腸壁歷歷在目,還能看到裡面一層白

這就是黃藥師的愛馮蘅了,黃藥師千辛萬苦置下的寒玉棺如今已變成吳昆尋歡作樂之所,十四年來,他在棺內無數次摟住屍身,縱情辱。

吳昆俯身一刺,嘰嚀一聲,鑽入溼滑的菊。一股寒意升起,吳昆真氣運轉,一邊行一邊行功。這些年他不問世事,武功進境足以抵得上平常三十年修煉,其中多半是因為寒玉棺的益處。

屍身軟綿綿滑向前去,馮蘅俏臉側揚,美目緊閉,兩手從後滑下,放在膝旁。高舉的圓彷彿一隻柔軟的雪球,在啞僕撞擊下時扁時圓,妙絕人寰。兩隻香被壓在身下,隨著嬌軀的滑動,在寒玉上擦來擦去,其中一隻滑了出來。

頭俏生生挑起一點殷紅,隨著的捅,一粒粒沾滿的珍珠,從翕張的滾落出來,掉在玉棺中,發出溼淋淋的清響。洩完獸慾,吳昆還抱著馮蘅的‮體玉‬上下把玩,擺出種種蕩不堪的姿勢。

黑暗中,他的雙眼出鬼火一般的幽光,似乎在緬懷以往自由自在的歲月,又似乎在發洩對黃藥師的憤恨和嫉妒。半月後,黃藥師再按捺不住。他曾經立誓不離桃花島一步,此番為了女兒只好破誓。

黃藥師走後,杜膽愈發驕肆,兩天內便與丁百鵬等人火拼數場。吳昆乾脆避到墓室,天天擁美而眠,將馮蘅裡裡外外了個遍。是年六月,離島四月餘的黃藥師孤身返回。數後,黃蓉翩翩歸來,隨她一同登島的,還有個木訥的小子。

***吳昆仍是每到後山送飯。那個叫郭靖的傻小子不知如何找到那個山,與周伯通打得火熱,不但與老頑童幫了把子,稱兄道弟,還學了一身奇功,看著那小子徒手在石壁上撕抓拉擊,招法凌厲,吳昆不又羨又妒。

早知周伯通如此好說話,自己早該多巴結些,學上幾手功夫,就算還跟黃藥師天差地遠能幹掉杜膽搶船逃亡也是好事。黃蓉回島後乖巧了許多,不再象以前般驕縱,有幾次還下廚親手整治菜餚,討爹爹的歡心。

吳昆在旁看得真切,什麼蠟丸傳書、饅頭標記,沒有一樣能逃過他的眼睛。瞧著花瓣一樣的黃蓉把一片芳心都系在郭靖那個傻小子身上,吳昆心裡大大替她不值。

黃老、馮蘅那麼聰明絕頂的人物,怎麼女兒會看中這麼個傻小子?真他媽是好送給狗了…想起黃蓉的香肌玉膚,吳昆不住心頭火起,連夜又鑽進墓室,在她娘身上狠狠幹了一回洩火。

他雖然膽包天,對黃蓉可不敢有半點不敬。莫說黃藥師的殺氣,就是黃蓉這個未滿十六的小女孩,吳昆就沒把握能制住。

打她的主意,多半死得快些。過得十餘,島上突然來了兩名使者,說是白駝山歐陽峰要親來桃花島為侄子求婚。歐陽峰的名聲吳昆早已是如雷灌耳,二十五年華山論劍,西毒就是天下頂尖的高手,稱得上武林中泰山北斗。

吳昆久不聞江湖音訊,如今年紀已長,爭雄之心雖然淡了許多,逃亡之意卻時刻橫垣心頭,因此對歐陽峰的到來倍加留意。這天夜裡,晴空如洗,月華照得島上海面一片光明。吳昆剛收拾了碗碟,壁上的桃枝突然綻開六朵。

二十年來,這還是首次花綻六朵,桃花島又來了貴客。***走到綠竹林,只見無數條青蛇排成長隊蜿蜒而前,彷彿水湧過山坡。十多名白衣男子手持長杆驅蛇,不住將逸出隊伍的青蛇挑入隊中。

蛇隊來到積翠亭,白衣男子把竹哨放在口邊一吹,一條條青蛇盤在草叢中,昂起了頭。後面的蛇隊還是源源不絕地湧來,此時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頭長尾,金鱗閃閃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湧至。

然後是諸巨蟒長蛇,大草坪上萬蛇虯屈,火舌亂舞,只見月光下千千萬萬條分叉的紅舌吐盤旋,駭人之極。驅蛇人將蛇隊分列東西,中間留出一條通路。

數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紅紗宮燈姍姍而至。吳昆看得仔細,一共三十二名女子,個個纖,豔麗無匹。

相隔數丈,兩人緩步走來,當先一人年紀三十上下,白緞金繡,手持摺扇,後面一個身材高大,披髮背肩,面目陰沉,想來就是西毒歐陽峰了。

他手裡拿著一彎彎曲曲的黑杖,顯是鋼鐵所鑄,杖頭鑄著個裂口而笑的人頭,人頭口中出尖利雪白的牙齒,模樣甚是猙獰。

杖上盤著兩條銀鱗閃閃的小蛇,不住蜿蜒上下,盤旋莫測。過了片刻,黃藥師攜著黃蓉的手了出來,吳昆斜眼看時,發現郭靖也摸了過來。

他垂手立在亭外,一身奴僕身著,眾人都未曾留意。只有引客的杜膽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去港口守候。歐陽峰與黃藥師對談幾句,微笑著一揮左手,提著紗燈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姍姍上前,拜倒在地。

吳昆緊緊盯著歐陽峰的嘴,只見他說道:“這三十二名‮女處‬,是兄弟派人從各地採購來的,當作一點微禮,送給老友。她們曾由名師指點,歌舞彈唱,也都還來得。只是西域鄙女,論顏遠不及江南的佳麗了。”吳昆心下大喜,島上除了一個能看不能吃的黃蓉,再無一個女子,這一下多了三十二名‮女處‬,誠為妙事。卻見黃藥師道:“兄弟素來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視天下美女如糞土。峰兄厚禮,不敢拜領。

“吳昆氣得眼冒金星,這般不近人情,老子今晚非把你老婆掰開了!歐陽峰笑道:“聊作視聽之娛,以遣永,亦復何傷?”說著,手掌擊了三下。

八名女子取出樂器,彈奏起來,餘下二十四人翩翩起舞。吳昆耳不聞聲對聲樂毫不在意,目光只在舞姬身上逡巡。

這些女子都是膚白皙,身材高大修長,或金髮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中土女子大不相同,但容貌妖豔,姿態嫵媚,亦自動人。眾女前伏後起,左回右旋,身子柔軟之極,每個人與前後之人緊緊相接,恍似一條長蛇。再看片刻。

只見每人雙臂伸展,自左手指尖至右手指尖婉轉扭動,也如一條蜿蜒遊動的長蛇。吳昆還是第一次見到西域豔女,他緊緊地盯著為首一個豔姬,只見她膚白如雪,紅猶如丹塗,金髮披在肩頭,舞動中猶如波起伏,人之極。

那對湛藍的美目柔情無限,顧盼間豔光四。一襲白衣單薄之極,堅峰高高聳起,舉手投足形態畢

一旋身,白衣飄起,出兩條白光光的大腿,膚晶瑩,直如玉。她回眸向吳昆一笑,長長的睫一閃一閃,差點兒勾走了吳昆的魂魄。

吳昆喉頭滾動,恨不得立時撲上去,把這個活生香的豔女死死抱住。片刻後眾女舞姿愈急,媚態百出,變幻多端,接著雙手虛撫,作出寬衣解帶投懷送抱的諸般姿態。

驅蛇的男子早已緊閉雙眼,都怕看了後把持不定。吳昆目不轉睛地盯著眾姬,心神顫,漲得生疼。

但黃藥師站在面前,他只能強自按捺裝出無動於衷的樣子,好在他如今滿臉皺紋,也看不出神情如何。黃藥師微笑著看了一會兒,把玉簫放在邊,吹了幾聲。眾女突然間同時全身震盪,舞步頓亂。

簫聲再響幾下,眾女已隨著很簫聲而舞。歐陽峰見情形不對,取出鐵箏,錚錚錚地撥了幾下,沖淡了簫聲中的柔媚,然後喝道:“大家把耳朵住,我和黃島主要奏樂。”隨來的眾人臉現驚惶之

紛紛撕下衣襟,先住耳朵,再密密包住頭部,生怕漏進一點聲音。黃藥師道:“你的蛇兒不能掩住耳朵。”轉頭向吳昆打了個手勢,讓領群蛇離開。

吳昆點點頭,朝驅蛇男子的首領揮了揮手,又指了指遠處,那人等歐陽峰點頭,連忙驅趕蛇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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