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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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阿喆把股挪到沙發的一端，接通了電話。

優染在那邊說她已經躺在上了，飯還沒有做好，梨香正在煮排骨，問要不要給他留著回來吃。阿喆說要，可是音樂的聲音太大了，優染又說了一些什麼，大概是叮囑他少喝點酒早點回來那個意思，說了幾遍阿喆還是聽不清——那個青青點了歌，拿著麥克風要一展歌喉，自己渾身沒勁兒，又不想走到走廊上去，料想也沒什麼要緊的事，連聲嘟噥著說“是是是”，便掛了電話。

阿喆坐回到綠子的身邊來，大家纏著要他唱周華健的《明天就要嫁給你啦》，這首歌雖然不好唱，可是阿喆也早有準備，唱的像模像樣的，青青在旁邊的伴唱也很到位，贏得了熱烈的掌聲，特別是綠子的小手掌拍得格外起勁。

大家輪點歌，不一會兒半小時就過去了，酒瓶在條桌上放了橫七豎八地放了一大片，一件酒就剩下三四瓶了，大家都滿臉通紅，腳步趔趄，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綠子最後嘟囔著要唱孟庭葦的《暗戀》，大家也懶怠動，綠子便歪歪斜斜地走過去，自個兒點了歌，和著歡快的節拍唱起來：

“……而我站在最接近月亮的地方

啦……啦……

用美麗的姿態捕捉曖昧的幻想

有一首歌在風中唱

有一個人在心裡遊蕩

我似乎失了方向

透明的慾望

淡淡的憂傷

一顆心忐忑不安

思念怎麼會令人倉惶失措……”

一邊唱一邊把深情的目光來看阿喆，幽幽的目光在彩燈下面是如此的動人，朦朦朧朧地看的阿喆都痴了。一曲終了，在一旁一直乜斜著雙眼氣的吳琦突然從沙發上彈起來，一邊鼓掌一邊大叫：“好！好！好！”羞得綠子“嚶嚀一聲扔了話筒，撲過來往阿喆的懷裡就鑽，早已沒有了開始的矜持。

酒也喝完了，吳琦提議要蹦迪，換了一曲DJ舞曲，濃濃的點子震盪著耳膜，大家不由自主地從沙發上掙扎著站起來走到包間中央，在水晶燈站所的燈光下搖擺起來。綠子一直把身子往阿喆的身上蹭，柔軟的房貼著阿喆的心窩子，溫暖的溫度隔著衣服傳過來，像電一樣在阿喆的身上擴散開來。

阿喆看了看吳琦，一直摟著青青，跳著跳著就把輕輕擁到包間的角落去了，把青青推在牆上抵住，一顆黑乎乎的頭在脯上滾來滾去地亂拱。哦！這個該死的傢伙！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這時就像一隻發情了公狗，不會在這裡就幹上了吧？阿喆的腦袋裡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下面那話兒開始不安分地活動起來，綠子正撅著股把背貼著他跳得起勁呢，把那豐滿結實的股在他的襠部不住蹭磨，阿喆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下面已經變得直戳戳的了，在褲襠裡搭起了高高的帳篷，所幸的是，飄移不定的水晶燈的光束幫了大忙，才讓阿喆的羞恥不至於暴在大家的目光下！綠子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反手準確地探著了這硬硬的慾望的樹樁，一邊兀自大汗淋漓地歡快地地跳著，一邊在阿喆那脹大的輪廓上輕柔地摩挲著。

阿喆扭過頭來看了看了看角落裡的男女，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被剝光了摔在沙發的扶手上，已然變成了白花花的團，在水晶燈五彩斑斕圓圓的光點下，就像一條掙扎的蟒蛇在掙扎，在尖叫著呻。吳琦這小子，這麼快就真刀真槍上演了！剛才也沒細看這個叫青青的女人，現在想起來好像個子還是高的，大概都有一米六幾了，只不過有些微胖，才顯得不那麼高了，一張被酒腐蝕已久的臉龐，被過度開發的豐滿的房，還有那碩大結實的部，看起來就像是混跡於風塵中的女子，不會是吳琦臨時叫來救急的粉頭吧？虧他想得出來，不過皮膚很是白皙，眉目顧盼之間風騷轉，倒也別有一番情趣，想不到一向道貌岸然為人師表的吳琦居然也有這種癖好。不過阿喆心裡還是蠻他的，要不是為了把綠子讓給他，吳琦也不會這樣隨便找個女來濫竽充數的吧？

阿喆試著伸手去觸碰綠子的部，心裡”砰砰“直跳，剛觸碰到在綠子結實而有彈的的時候，綠子轉過身來打了他的手一下，搞得阿喆納悶不堪——她摸自己就可以，為什麼自己摸她就不行女人？這不是明擺著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阿喆有點搞不明白了，這小妞兒，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綠子雙手攀上阿喆的肩頭，開始貼著他的脯踮著腳熱舞起來，目光卻越過阿喆的肩頭，盯著角落裡的那對男女目不轉睛邊跳邊看起來，清澈的的眸子裡有團無形的火焰在燃燒。不用看也知道她看到了什麼，那邊”噼噼啪啪“的聲響越來越大聲。綠子的呼漸漸地越來越急促，抓住阿喆的肩頭的手越來越緊，指甲都快陷進阿喆肩頭的裡去了，讓他只覺得一陣陣地生疼，這小妮子不會是動情了吧？

阿喆猴著膽，再次抖抖索索把手伸過去，心裡”砰砰“直跳個不住。這次綠子沒有伸出手來打他，他大了膽子，一下把綠子的部摟著了，緊緊地貼到身上來。綠子發出了”啊“的一聲嬌，軟軟地趴在阿喆的身上，像只八爪魚一樣把阿喆粘附住了。阿喆抱著她轉了個身，忍不住又繼續看那角落裡情四的彩直播，好一副生香的畫面！

離的燈光下面，渡邊並沒有脫掉褲子，只是把褲子褪到腿彎處，連上衣也沒有脫，就把光光赤條條的青青堵在牆壁上，抬起一隻腿子來，弓著架著正幹得起勁呢，”噼噼啪啪“的聲音混雜在DJ濃烈的節奏裡，倒像是擂響了”通通“的戰鼓。青青伸長了脖頸張著嘴”啊嗚“”啊嗚“地叫個不住，踮起來腳尖適應吳琦的高度——一米八的個頭用這個姿勢，對女人來說確實顯得高了些。女人雙手抱住男的腦袋，緊緊地貼在脯上，不時慌張地伸下來在男人的脊背抓捏。

阿喆看在眼裡，心裡也狂亂起來，得寸進尺地大起膽子來把綠子的襯衫從褲裡扯出來，手掌沿著襯衫的下襬伸了進去，沿著暖乎乎的光滑的脊背一直往上摸上去，小心翼翼地向上摸索。綠子的皮膚上滿是滑滑的汗珠，像是塗了一層油脂，滑不溜手的。哦，這小小的凸起的骨塊是肩胛骨！肩胛骨中間長著茸茸的細小的汗，掃拂著阿喆寂寞的手心。綠子趴在阿喆的肩頭上一動不動，熱熱的氣息急促地吹打著阿喆的耳廓，看來她是默許了阿喆的入侵行為的。阿喆抱著她放到了沙發上，看了看時不時有人走過的走廊，起身來把走到對面去，摸到了牆壁上的按鈕，沙發上方的檸檬的小燈關了。

走回來的時候角落裡的直播還沒有停息，更加烈了，女人那肥碩結實的部被男人擠得變了形，隨著至下而上的動有力的抖動，一下，又一下……沉著而有力的聳動，可惜他們要依靠這離的燈光和勁爆的音樂來掩飾犯下的原罪，只聽得到接處那陽物在進進出出的時候，發出溼漉漉的”嘁喳噼啪“”嘁喳噼啪“有節律的響聲，部那兩團彈在歡快地上下跳動。好像那話兒滑了出來，女人發出一聲失望而又空虛的哼叫，男人連忙扶著那的往女人的雙間慌亂地突刺，企圖回到那溫暖的花房裡面去。女人伸手把亂糟糟的長髮理到腦袋後面，仰著頭茫地朝著天花板”呼呼“地著氣，等待著那了路的野獸再次闖進花園裡來蹂躪。”噗嘰“一聲——男人終於找對了路子，低吼一聲進去了，女人滿足地大叫了一聲”嗚啊——“，男人又重新開始幹起活來，這一次好像水的更多了些，變成了”咕唧“”咕唧“的清響……”快點啦，還在呆看什麼啊？“沙發上的綠子忍不住嬌滴滴地叫起來。阿喆正看得起勁呢，口乾舌燥地想喝水，下面早已硬得不能再硬了，不曾想光顧著看別人去了，卻冷落了沙發上等待的人兒。

阿喆憋著氣回到沙發上來，綠子一把把阿喆的手腕拉住，阿喆膝下不穩，趔趄著倒在綠子軟綿綿的身上了。阿喆早已沒有了顧忌，把手掌放肆地穿進驢子的部往上尋找那對人的房，進到裡面觸碰到那對軟鼓鼓的團的一剎那，綠子不由自主地痙攣了一下。握著這對暖乎乎的團的時候，阿喆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來了，和優染戀愛了這麼長時間，他還不知道這東西握在手裡是這麼讓人舒服，可是阿喆卻犯難了，接下來不知道該把這對正在瑟瑟發抖的房該怎麼辦。正在阿喆握著房左右為難的時候，綠子的手掌上來按住了他的手背，引導著他轉著圈動起來。這還真有點用，綠子開始”吚吚喔喔“地哼叫起來，把身子在身下水蛇般地扭動，不停地在起的部來把那裡在阿喆的”帳篷“上摩擦，那裡早就硬得如鋼似鐵一般了，這會兒更是癢酥酥地讓人難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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