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當面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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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生氣的。爪下戲的獵物,好度容易刷的NPC,區區工具人,怎麼敢騙她?

廖簪星掀下矇頭的被子,惡狠狠盯著天花板。

陳舊的斑駁痕跡,窄窗被熱氣蒸得霧朧朧。她想到第一次來借宿,雲亭說是他阿婆出錢租的房子,歉疚地道他可以把讓給她睡,不要嫌棄。

朋友怎麼能這樣不真誠?

她睡不著,氣呼呼翻身。雲亭暖過了被窩,上面又加蓋絨毯。屋裡開著空調,未到供暖的時節也熱融融。

只有這一條空調被,毯子也是唯一一張。客廳沒有空調,平時都是敞著臥室門通冷氣或暖氣。

……算了。

雙腳伸進寬鬆柔軟的棉拖,她提著毯子潛進客廳。雲亭還沒睡,沙發上的人影窸窸窣窣,見她出來,主動按亮燈。

無聲對視。她只是站在那抱看他,冷冷淡淡,燈光與陰影加重了她的面無表情。

雲亭以為她要喝水,才惹她生氣也不敢問,起身去廚房。

等接了杯溫水回來,客廳已不見人影。

沙發上靜靜躺著條毯子。

在雲亭這邊,廖簪星總是睡得很香。

不需要考慮父母會不會突然回來,自己的領地被侵入;不需要糾結幾點吃早飯,起太晚樓下早餐店會關門;不需要擔心繁瑣的作業,復一的高中生活缺乏刺

譬如,星期天早上睡醒,剛一出臥室,正撞上雲亭在自

他半著上身,T恤被他咬著衣襬上去,洩半邊肌,和被兩指夾住碾磨的頭。

頸間是悉的choker,他側偏著頭,在用臉輕蹭搭在沙發靠背上的昨夜她送過來的毯子。莫名的,令廖簪星有種他實際在蹭她的錯覺。

長褲和內褲被一同褪到膝蓋,陰莖整出。握在手心,上上下下套

他緩緩轉過臉,溼潤的眼眸望向她,眼眶和雙頰盡是紅

被抓現行卻不慌不忙,自瀆行徑愈發慾高漲。拇指壓撫過紅脹的龜頭,馬眼便顫抖著泌出一股清

他啟齒鬆開衣襬,仰頭呻,微張著息,吐出一點舌釘。

“要來嗎?”

如果只是恰巧碰到他在自,廖簪星還不會覺得有什麼;但蹭絨毯這緩慢到近乎情片的動作,玩的是她喜歡嘬咬的那一側頭,還特意戴了那條choker,用意簡直昭然若揭。

她行近,跪坐上沙發,挨在他旁邊,大腿壓上他的大腿。

昨夜生氣也無礙思維捷,她思及他說在母親面前裝乖孩子,有什麼違和之處得到了最後一塊拼圖。

她抬手,食指勾進choker上的金屬環,勒緊他。

“叛逆期是假的吧?本來就這麼…騷?”

貶義的字眼由舌尖抵緊牙齒吐送出來,並無嫌惡意味。畢竟家境都被證實不會左右易進行,這點上的小花招已經不夠看了。屬於是若早先知道他悶騷,只會提高警惕,思考怎麼要挾他簽下更不平等的條約。

而且也並非毫無端倪……第一次上就狗一樣她的手。

雲亭笑容仍舊羞怯靦腆,卻放蕩地吐舌她的手背。舌釘的刺稜輕輕刮過皮膚,點起令人意亂情的火。

他輕聲問,和上次一樣的句子,“你不喜歡嗎?”

只是被瞞騙有點討厭。

廖簪星鬆開勒進頸的皮帶,手滑下去用力在肌上捏了捏,擰他的頭。

的茱萸充了血,腫脹得很快。被她反覆指彈,指甲一次次刮過,雲亭痛哼著弓了背。

“哼。”她這才伸手下去,圈握被前淋得溼透的

不知道他已經了多久,水多得像用了潤滑。擼動時咕滋咕滋水聲大得驚人,比的水聲更純粹情,令人面紅耳赤。

她的觸碰總是最易催情。雲亭咬,順勢靠在她身上,像黏手甩不脫的泡泡糖。

最脆弱的部位被她把握。任由她扁,任由她凌辱褻玩。任由她賜予極樂,或是苦痛亦可。

早已味覺失調,令他難過也能如甘嚥下,一點甜頭便夠整品咂。

纖細柔軟的手指探下去,掂握底下的鈴鐺。四指無序起伏,囊便玩具似的在她手中波湧晃盪。

廖簪星手癢,又食指拇指掐圈彈這裡。力道沒輕沒重,雲亭幾乎要懷疑沒結紮也要被她彈壞了。

“疼……”怕她索不玩,又低聲下氣,“…換個地方。”

果然總是折中的。廖簪星得意地想。直接彈如果不行,就先玩最痛的地方。

飽滿圓潤的龜頭被彈得瑟瑟發抖著吐水,緊繃得如同皮薄多的櫻桃。

雲亭息急劇,不知是否故意,緊貼在她耳畔。噴薄熱氣與耳道,廖簪星頭皮發麻,被他依靠的半邊身體都酥軟了。

這麼大聲做什麼?

掌住刺冠狀溝,拇指暴力頂端。她相比第一次玩這裡,已對他的身體相當悉。

器的形狀,腥鹹的氣味,瀕臨高時腹肌緊繃,又孟地朝她張開大腿。

大腿內側肌後也仍一,如同一股一股體還在噴。兩週沒做就又這麼多,滿她的指掌,順著小臂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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