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量我的精液】（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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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我說:「雅各布，我們今天早上做的事，必須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是的，媽媽。」我一本正經地回答。

「你還喜歡嗎?。」她的話讓我大吃一驚。

「是的，當然。」我回答道，「這個問題有點奇怪，」我如實補充道。

「好吧，我想知道你是否因為不合適而到內疚。」

「不，媽媽。」我誠實地回答，「就像我們一直在做的其他事情一樣，覺很自然。」

「我很高興你能接受，」她堅定地回答，「我只是想確認一下。雖然我應該剋制自己，但我想，」她補充道，「在過去的一週裡，自從醫生說我應該幫你取樣本以來，看到你的體，還有你欣賞我的身體，好吧……。你喚醒了我的一部分需要，自從你父親離開後，這部分一直處於休眠狀態。」她停頓了一會兒，看著咖啡杯。

「但是，你入我的身體意味著我們今天沒能收集到合適的樣本，這就是為什麼我認為我們不能再這樣做了的原因。對你來說，要及時拔出來實在太難了。」我到有些失望，但為了不影響治療，也就點頭同意了。

媽媽吃完飯後說:「我把你在量杯裡測量到的記錄帶來了。你知道我每次做完都會做記錄的。」我點了點頭。

媽媽從文件夾裡拿出了幾張記錄表，我一直沒有看到過，便好奇地看了過去。

「過來，這樣你能看得更清楚。」我挪了挪椅子，讓自己坐在媽媽旁邊，我們面對著同一個方向。

她把單子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媽媽用筆在幾個方框內分欄寫下了數額，每欄代表一天。

當我翻看她記下的內容時，我發現我每次的測量值大多在25到40毫升之間。

但我注意到，每一天都沒有算總數。

「媽媽，你介意我把每天的分泌量加起來嗎?。」

「不，我想不用。」她回答道，「反正醫生也會這麼做的。」

「但我還是想算一算。」我起身從廚房的屜裡拿了一個計算器，然後又坐到了媽媽身邊。

我開始計算每天的數量。

每天有6-7次。

我花了幾分鐘時間，媽媽在一旁看著我計算。

我把每一欄都加起來，這樣每天的總數就出來了，我仔細看了看最後的數字。

看來，儘管我每次產生的量都有些許變化，但每天的量從未出現過超過5-10毫升的差異。

「這很有趣，」我最後說。

「什麼有趣?。」媽媽問道。

「你看，你能看出我每天的分泌量相差不大嗎?。這意味著，即使我們錯過一兩次採集，我們也可以計算出平均值。」媽媽對我笑了笑。

「我明白了。」她說，「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每天做愛一兩次，而不用擔心收集你的來測量是嗎?。」聽媽媽說的這麼直白，我臉紅了。

「呃……。其實我沒想過這個問題，」我如實回答，因為我一直在全神貫注地計算這些數字以及它們可能意味著什麼。

「不過，我想這也是目前得到的結果之一吧，」我說，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嚴肅而科學。

「我明白了。」媽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