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量我的精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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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害羞。」

「呃……嗯，是關於我的……呃，」我猶豫了一下，「……私處。」我扭捏地低聲說。

「關於什麼?」她大聲說。

「嗯，是關於我的睪丸。」我沒有看她，而是看著沙發前的地毯說。

她又停止了編織。

「說下去，」她說，語氣比我想象的要溫和。

「我的睪丸好像有些疼痛和不適。我在想是否應該去看醫生。」

「你確定你沒有和女孩在一起，沒有染上什麼病嗎?」她略帶指責地問道。

「沒有，媽媽，真的沒有。」我說。

她想了一會兒。

「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幾個星期。」我說。

「幾個星期?」她質疑地說。

「你之前為什麼不說?」

「我覺得很尷尬。我以為它會自己好的。」

「哦，」她說，顯得很擔心。

「好吧，除了讓你去看醫生，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我不太想讓你去看我們的家庭醫生，雅各布，因為我們的保健中心到處都是言蜚語，我可不想讓我的兒子被人認為是個滑稽可笑的人——他們可能會認為你從別人那裡傳染了什麼東西。」媽媽會這麼想讓我覺得有點害怕，但我也能理解她的意思。

「我得帶你去私人診所，」她又停頓了一下說。

***兩天後，我們倆坐在一傢俬人健康診所的前臺。

別問我媽媽是怎麼知道的，在我提出我的小問題後，她一直忙著打電話各種諮詢。

我們一起去看的醫生。

當我們走進診室時，我看到一張桌子，桌子後面坐著一位穿著白大褂、身材高大的女士。

桌子前面放著兩把椅子，房間的一邊有一個獨立的帶腳輪的窗簾軌道，後面是一張檢查臺。

我和媽媽都坐在椅子上。

醫生是一位成熱的女士——看上去有50歲左右，胖乎乎的，頭髮花白。

她戴著一副眼鏡，但面容姣好，一雙深藍的眼睛很有神。

她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我，笑了笑，然後用一種很自然的方式說:「你好。我是泰勒醫生。是雅各布吧?」她直視著我說。

我點了點頭。

「你母親聯繫了我們，說你遇到了一個問題。」她繼續說。

「我知道你已經18歲了，到了可以自己來找我的年齡，但你母親想參加我們的小會診。」她略帶安地看了一眼媽媽，然後又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