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反派怎麼可能傻白甜 第2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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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鄭重地又行了一禮,便疾步匆匆地又往回走。

他還要去武英殿稟了禮親王和徐首輔他們。

顧非池則帶著蕭燕飛繼續往午門外走,走的是宗室王公才能走的右側門。

馬車就停在午門外,守在午門外的那些軍將士也紛紛將目光投諸在了顧非池的身上。

很顯然,顧非池才是皇長子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宮廷,誰都知道他馬上就會是這座偌大宮廷的新主人,掌握天下人的生殺大權。

顧非池先扶著蕭燕飛上了馬車,之後,他自己也進了馬車,信手把他從前一直戴的那個面具放在了小桌子上。

蕭燕飛拿起了那個冰冷的鬼面,輕輕地晃了晃它。

“反正以後你也用不著它了,不如送給我吧。”

她甜甜一笑,少女甜美絢麗的笑容與她手中那冰冷的鬼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是他戴了快八年的面具。

顧非池莞爾笑了,點了點頭:“好。”

兩人說話的同時,外面傳來的車伕的揮鞭聲,馬車微微搖晃地開始前行。

蕭燕飛細白的手指在面具上慢慢地摩挲著,用篤定的語氣說道:“這是你自己刻的,對不對?”

上午,在顧悅指著她身上的玉佩與她說了顧非池用刀的特質後,蕭燕飛就瞧出來了,這個面具是出自顧非池之手。

“嗯。”顧非池的手探了過來,修長的手指也去摩挲那黑的鬼面,眼睫半垂,眼神悠遠,“在我十歲以後,長得越來越來像生母,眉目間也有幾分像太祖。”

他不是衛國公夫人的兒子,與她自然是完全沒有一點相似。

“爹爹擔心被人看出端倪,讓我儘量待在西北。”

“十三歲時,我在戰場上受了一點傷,”他指了指右耳的鬢角,讓她看藏在髮間的一條細疤,“當時要不是我躲得快,那支箭怕是要傷到臉了。”

蕭燕飛將小臉湊了過去,凝眸細看,這才注意到他濃密的鬢髮間藏著一條細細的疤。

她將手指探進他髮間,指腹溫柔地摸過那道微微凸起的疤。

顧非池自嘲地一笑:“那時候,少年意氣,我偶爾也會想,還不如躲得慢一點呢,這張臉毀了也不錯。”

也就不用擔心萬一哪天被皇帝看出了端倪,連累了爹爹和顧家其他人。

“幸好。”蕭燕飛微微地笑,“否則,你娘今天看到了你,肯定會心疼的。”

“而且……”

她笑眯眯地伸手往他的下巴勾了勾,故意做出輕佻的神情。

“這麼漂亮的臉,若是毀了,豈不是可惜了!”

她本想做出風倜儻的樣子,可惜繃不住,銀鈴般的笑聲自櫻間逸出,笑得身子亂顫,軟軟地倚在了他肩頭。

“說得是。”顧非池低聲道,輕輕攬住了她纖細柔軟的肩頭,看著她笑靨如花的小臉,心口一片柔軟,聲音如那和煦的風溫柔地拂過她心頭。

人死如燈滅,他其實並不信鬼神之說。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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