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反派怎麼可能傻白甜 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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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蕭鸞飛去葫蘆衚衕又跪又鬧了一通,最後有個學子遙遙地對著自己揖了一禮,她記得好像是姓趙。

“不錯!”與那趙姓學子同行的兩名學子也隨他一起振臂高喊起來,“否則,十萬金鱗軍忠魂何以安息,北境枉死百姓何以瞑目!!”

“天理昭昭,真相自當大白於天下!”

幾個讀書人以那趙姓學子為首,正氣凜然地發出吶喊,一聲比一聲高亢。

蕭燕飛記得,後來有一次她和小郡主在某間茶館裡也見過這姓趙的,好像還是個中了“小三元”的秀才,是為了今秋的秋闈才來的京城。

隨著這些讀書人的聲聲吶喊,周遭的百姓也被起了一腔義憤,熱血沸騰,紛紛喊道:“承恩公通敵叛國,必須嚴懲!”

“謝家通敵案理應重審,還冤死者清白!”

“……”

那些百姓猶如一鍋煮沸的熱水般躁動了起來。

皇帝的臉更差了,陰沉得好似一塊鐵板,從心臟到四肢全都涼得發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哪怕他再不甘心,這會兒,也必須做出抉擇了,事實上,他也只有一個選擇而已——

保大皇子。

未來的儲君可以大義滅親,揭發親舅父的罪行,卻絕對不可以在天下人跟前“誣陷”朝中重臣通敵叛國。

他的心頭似有烈火灼燒,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穩:“承恩公謀逆一案,著令三司會審。”

這句話皇帝說得無比艱難,彷彿要了他半條命似的。

大皇子這才去了幽州幾天,怎麼就被顧非池攛掇得自斷一臂呢!

囚車中,被堵上了嘴巴的承恩公一下下地用身子猛撞著囚車的欄杆,直撞得囚車“砰砰”作響,嘴裡嗚嗚叫著,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來。

皇帝面無表情地對著唐越澤繼續道:“阿澤,由你親往承恩公府抄家搜查。”

“若證據確鑿,絕不姑息。”

這話更多是說給朝臣,說給在場的這些百姓聽的。

“皇上,”顧非池又朝皇帝走近了半步,問道,“那謝大元帥呢?”

又是一陣漫長的寂靜,皇帝的臉急速地彩變化了一番,置於膝頭的一隻手更是輕顫如篩糠。

謝家若是翻案,他這個為謝家定罪的皇帝,勢必會在史書上留下一筆,他登基二十餘載,就是有再大的功績,都會被人質疑年老昏庸。

氣氛再次凝結。

無視皇帝陰沉的臉,顧非池咄咄人地繼續道:“還有罪己詔……皇上也別忘了。”

顧非池!皇帝喉嚨的腥味更濃,差點吐出一口血來。

他像是被到了懸崖邊,前方是無底深淵……

停頓了許久,皇帝才又啟,極不甘心地說道:“若謝以默確屬無辜,朕自當下詔罪己,還他清白。”

“顧世子現在可滿意了嗎?”

說到最後一句時,皇帝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黑沉沉的眸中暗洶湧,帶著濃烈的恨意和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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