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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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憤憤的摁著他的手，老人卻很享受手裡觸及的一片結實和圓潤，這種少婦的身段可比小姑娘紮實多了，壓不是那些護工小姑娘可以媲美的，而且還是個女醫生，這層身份的女人除了這個時候自己是斷然不敢高攀的。看著平裡高高在上的醫生如今被自己牢牢地抓住小手，任由自己揩油佔便宜，老人心中湧上一股莫名的滿足。

“這裡，哦，啊，來來來，來這裡”老人抓著媽媽的另一隻手用力的把她拉到邊，被老人突然一拽，媽媽的臉幾乎都要碰到他的肚子了。

“你放開”媽媽的頭髮自然的垂在他的小腹上，整個人被他連拉帶拽往自己身上帶，部帶來的拉扯力讓自己連發力都做不到，她沒想到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的力氣可以這麼大，現在哪怕自己盡全力也沒法從他身上動彈。

老人發出噓的聲音，“安靜，安靜，一會外面的人進來嘍”老人嘿嘿一笑，捏著媽媽部的手更肆無忌憚起來，乾枯的手掌在那豐滿富有彈的股上游走著，幾手指已經探到她的雙腿間，即時媽媽已經及時夾著雙腿也被他侵襲到的地方了。

糙的手指戳到腿縫那處，媽媽的身子不由得一僵，羞憤頓時湧上心頭，那向來平靜的眼眸此時也染上了幾分怒意，白皙的臉蛋也因為憤怒隱隱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媽媽憤憤的瞪著他，老人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你太美了，醫生，我受不了了，快給我，了就放開你”說罷放在媽媽部的手用力往自己身上帶，媽媽幾乎站不穩被他帶到了自己的前。

老人抓著媽媽的手示意她抓著自己的雞巴，媽媽被他鉗制著完全沒有發力的地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人抓著自己的手拉到自己的雞巴上面。

“來，醫生，你抓著他”老人出一口的黃牙，地盯著媽媽，嘴裡那混合著菸草味的口臭讓媽媽覺得一陣反胃，“我今天好不容易硬起來了，你給我一下”

“想都別想”，媽媽瞪了他一眼，沒等他反應過來，她的頭直接撞向老人的腹部，老人吃痛一下子沒抓穩，媽媽已經脫身了，她應對這種情況的經驗很豐富，早已經有了脫身的方法。她的力道把控的很好，能讓人吃痛的同時還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這也算是一種自保吧。

老人啊的一聲沒抓穩，懷裡的美婦已經站到幾米開外了，正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眼神銳利的盯著自己，彷彿下一秒就能把自己碾碎。

“嘿嘿”老人也不惱，他呼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剛剛被撞擊的小腹，“小看你了...嘶”，一邊說一邊緊皺著眉頭，但是卻把剛剛侵襲媽媽部的手放到鼻子跟前狠狠嗅了起來，彷彿上面帶著獨特的香味一般。

“真香”

老人喃喃的說著，目光貪婪的在面前豐滿的美婦人身上游移，然後看了看牆角的監控鏡頭，他悻悻的躺回上，不再說話。

這時候廁所傳來沖水的聲音，護工大媽從裡面走出來，看到衣衫不整的女醫生，她臉上也有不忍之，但是什麼也沒說，只是來到邊給老人拉好了被子。

媽媽剜了她一眼，冷哼一聲走到了廁所裡面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對於護工的袖手旁觀很是不屑。老人的舉動讓她覺身上就好像螞蟻在身上爬一樣難受，媽媽打開水龍頭，沖洗著自己的手，好一會兒才打開門出去，外面的黃宇航在走廊的長椅上跟另一個老太太在說著話，老太太連連點頭，看到媽媽出來，黃宇航跟老太太說了聲再見，就了上來。

“走吧，這人沒什麼問題”媽媽什麼都沒說，把病歷遞到黃宇航手裡，看著媽媽冷峻的神，即便他早已習慣這樣的表情，也不打了一個冷顫，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跟上了女醫生的步伐。

媽媽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槍藥，做好飯以後她也就對付了兩口就說飽了，我還心想她是不是要減肥了。

夜深人靜，我心虛的看了看媽媽的房門，這才把自己的房門鎖好，拿出楊宇給我的那張光盤放進了電腦。

他說是他爸的珍藏，我有點期待這個光盤的內容，雖然知道肯定是兒童不宜的內容，不過我自小接觸尺度最大的電影也就是電視臺放的那種接吻到上的所謂上戲而已。

《在丈夫的面前被侵犯——光月夜也》

嗯？是同學們口中說的那種本的小電影呢。

內容說的是一個漂亮的人，被她老公的弟弟不斷強姦然後墮落的故事，最後還在她丈夫面前被她弟弟和另一個男人上，內容雖然讓我這個沒接觸過這種電影的小處男有點動，但是卻沒有太多的代入，主要是這個女的也不怎麼好看，影片也黑沉沉的調，鏡頭晃得我頭暈。

但是這個男的把女主角分享給其他男人乾的劇情我還覺得刺的，我在想的不是我媽，而是小婦人，心裡有點代入小婦人在我面前被兩個男人玩的場面，她矮小的身軀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嘴巴叼著一雞巴，後面著一雞巴，後面的男人用力的幹著她，前面的人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嘴巴當成小一般，而我在旁邊看著，這種想法都還沒成型，雞巴居然已經興奮得自己了出來。

我是有綠帽癖的，這點毋庸置疑。

這時候腦海裡想起楊宇下午的話，“你媽的內褲真好用”，我看了一眼房門口，鬼使神差的點開我媽的朋友圈，裡面除了一些她轉發醫院的新聞，什麼新技術什麼政府活動之類的，而且她只讓看半年，鮮有的一張照片是她跟幾個科室的醫生聚餐拍的，還不是特別清晰，我媽也只是站在幾個人的旁邊面上帶著冰山融化一般的笑意，像素也不太行看的不是特別清楚，我點了轉發給楊宇發了過去，不多時他就回復了一個“謝了兄弟”。

要是我媽跟這個女優一樣，被楊宇拉到廚房從後面幹，我沒法代入幻想這個場景，可能打心底我跟我媽就有點距離，我倆更像住在一個屋子裡的陌生人，她不喜歡我，認為我讓她丟人，我覺得她不夠溫柔，所以我在小婦人身上找到安的情寄託。

讓楊宇自個兒思考去吧，反正我也沒損失。

由於刺太強烈，內褲被我的一塌糊塗，我連忙到廁所把內褲清洗了一下，換了一條新的，看著我媽房間裡面透出來的光線，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我躡手躡腳的回到了房間。

這一晚做了一晚上的夢，不時聽到廁所裡面傳來嬌的聲音和啪啪啪的撞擊聲，又看到媽媽在廚房，一個矮小的男人壓在她身後聳動著下半身，但是我怎麼都看不清他的臉，又看到小婦人在房間裡坐在書桌上鑽進我的懷裡。

“啊”忽然到一股意襲來，夢裡的小婦人消失了，房間裡面還是漆黑一片，我看了眼邊的鬧鐘，藉著外面的月光看到還不到4點，但是我的腦袋好像有幾百人在裡面蹦迪一樣，疼的幾乎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