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明堂中再闖兩個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詩曰∶天賦強梁氣如鱷,臨危下石心何。紛紛禍福渾難定,搖搖燭風前影。

且說菊兒兩腳朝天,盡暴花房,水瀝瀝,候那二郎來。二郎卻按兵不動。面沉似水,一旁順坐。櫃中三郎見早已興發,按揀不住搶將上來,替那二郎幹一陣。又轉忖道∶“倘驚了他,不打罵才怪哩。”遂強忍慾火,看他二人動靜,更兼把那攛躍躍的塵柄擄揚翻飛。

就聽那菊兒嬌聲道∶“公子何不顧我?”二郎依舊不應答。菊兒復將兒一聳,斜刺裡把腿去控那二郎

二郎不耐煩道∶“你這個破罐子,休來碰我!”言訖,把手一推。

菊兒沉一會兒,骨碌起身,來摟那二郎。

二郎道∶“莫要歪纏。”菊兒道∶“公子怎知我是破罐子?”言訖,把手去捻他那話兒。

二郎道∶“你那裡面深井一般,更不見落紅,不是破罐子是甚?”言訖,又躲閃。

那菊兒坐了二郎身上,把手勾了他的頸兒道∶“公子莫非嫌棄於我。”二郎譏道∶“不嫌棄,愛死你哩。”言訖,又後仰。

菊兒道∶“倘我說出破我身兒的人,公子又何論。”言訖,令公子睡下。

二郎道∶“誓不與他干休。”菊兒道∶“如此說公子還是愛我哩。”言訖,把口去湊二郎。

二郎閃躲,道∶“今也晦氣。”菊兒道∶“公子何故此般不樂?”二郎道∶“卻問誰來?”菊兒道∶“只因我是個破罐子麼?”二郎道∶“更另有一事。”菊兒道∶“公子不言我也知。”言訖,又口吐丁香。

公子道∶“你卻知?你又非我?”菊兒道∶“今午後,你兄弟三人於那後院小園中何為?”二郎訝道∶“你卻去偷?”菊兒道∶“偶經那處,無意瞥見。”言訖,又親。

二郎被他道破了暗事,心中不安。良久未曾開口。任那菊兒漬漬的亂親。

櫃中的三郎也吃了一驚,忖道∶“這府中的丫頭也腿勤哩!二郎若不滅他的口,傳揚出去豈不令入羞殺,還講甚麼破罐子。”一頭亂想,一頭替二郎著急,怨道∶“上身即幹,卻也挑三揀四!”直把個塵柄上下套捻出氣。

二郎徐徐道∶“所見之事,且莫與人言。”菊兒顛了幾顛,道∶“就看公子是否還嫌棄於我。”二郎道∶“你且說破你身兒的是何人?”菊兒道∶“不說也罷!”言訖,捻那塵柄牝中。

二郎阻道∶“你若不說我便不入哩。”菊兒道∶“我若說出你便不入哩。”二郎道∶“豈有此理。”菊兒道∶“正有此理。”二郎道∶“怎說?”菊兒道∶“那人萬萬說不得哩!”二郎道∶“卻也奇了,莫非皇帝老子不成?”菊兒道∶“倘是皇帝老子,你不敢入哩。”二郎急道∶“羅噪半是哪個?”菊兒道∶“公子不懼一項大罪麼?”二郎道∶“入你一回,最重莫過通姦之罪,何來大罪?”菊兒道∶“不然,公子會良心不安哩!”二郎道∶“我卻不明白哩!莫非是我那親爹入你不成?”菊兒道∶“與你親爹差不多哩!”二郎來了興致,把菊兒扳下,覆於身下,道∶“究竟是哪個?”菊兒道∶“倘我說出,公子定當顧我!”二郎道∶“這個自然,不消說。”菊兒道∶“是你那姨丈大人。”二郎聽罷,卻也不動。呆了半晌,忖道∶“這老殺才,瞞了姨母幹下無恥勾當,待我去向姨母告他。”思此起身。

菊兒把手摟住道∶“公子何去?”二郎道∶“去找姨母。”菊兒驚道∶“我與公子雖做了水夫一回,怎不念我生死?”二郎道∶“這也算水夫麼?”菊兒道∶“恁般才算?”二郎道∶“方才只與你耍子罷了,小孩子家手段,何足一論?”菊兒道∶“公子忒狠心。”言訖,竟將淚水落下。

二郎一見,忙道∶“我去告那姨母與你何干?”菊兒道∶“倘夫人知了,豈不打死我?”二郎道∶“我卻不管。”言訖,起身又走。

菊兒摟其腿道∶“公子可憐則個。”言訖,淚雙,泣不成聲。

二郎被他哭得心軟,遂道∶“我卻如何能出了這口惡氣!”菊兒道∶“我令公子歡心,公子拿我出氣如何?”言訖,把那趐來磨二郎

二郎又垂頭去看他身兒,見抖得可憐,想了一回,摟住他道∶“你是如何於他通姦的?”菊兒哭道∶“我何曾與他通姦,他是強姦我的。”二郎道∶“在何處強姦你的?”菊兒道∶“即在此屋中!”二郎道∶“哪張上?”菊兒道∶“即在此張上!”二郎道∶“晦氣!晦氣!卻也黴的恁般巧!”菊兒道∶“我也不願,是老爺酒醉施狂。”二郎道∶“你這一說,我是愈發的不與做這場水夫了。”菊兒大驚,道∶“公子又變了主意不成?”二郎道∶“若與你於此屋此上幹事,我豈不成了姨丈!”菊兒道∶“公子何懲般的比法?你是你,他是他。”二郎道∶“我從不著別人著過的衣裳。”菊兒道∶“著一回又何妨。”二郎道∶“莫要羅噪,速速穿上衣裳出去罷。”言訖起身而坐。

菊兒呆住,楞怔怔的相他。櫃裡的三郎暗叫道∶“這二郎也忒愚腐。

到口的肥卻不吃哩!不如我去吃他。”又動。正探頭之際,猛地裡聽那門外一陣足步亂響,又聽那大郎低聲道:“月兒,且住,這屋有燈點亮,想是那二郎、三郎先回來哩!”就聽那月兒道∶“公子,卻又去何處歡會?”大郎道∶“你且藏起,待我敲門進去看個究竟。”說話間門聲已響。屋內三人俱驚。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