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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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我、我尋常不會這樣的,我好像…像有些古怪…”被壓倒的當家大小姐微僵著紅暈滿布的臉容,過了一會兒才略微結巴地擠出話來。

鄔雪歌想了想,想過又想,費了點勁兒才想通她的意思。

意思是,她從沒對誰發過嬌嗔。

她也不會。

那不是她做得來的事。

所以對於適才她揚眉斜睨又輕打他的舉止,她都不知自個兒怎麼了。

這是隻在他面前才會出來的姿態,因心悅於他,自然而然對他展。明白到這一點,他鮮紅跳動的心像被生生掐握,疼得都想嘶嘶氣卻莫名覺著痛快。

是他令她情竇初開,才令慣然定靜的姑娘有了女兒家的嬌態。

“別改,在我面前就這樣。”想了想又追加一句。

“別被旁人瞧去。”說完他也臉熱耳燙,一時間也不知自己怎麼回事,霸佔的意圖竟這般旺盛。…那眼下該如何?兩顆異常聰慧、此時卻雙雙卡住的腦袋瓜都在苦惱著這事。

男女間好在一塊兒的活兒雖沒幹過,但西海藥山這個大當家,伍寒芝不是當假的,炮製百藥,既通了藥理多少也得通通人體肌筋血脈之理,要如何“好在一塊兒”她是明白的。

自覺較鄔雪歌稍長一歲,兩人眼下也都抱成一團,而且…既然是她開口求親,那、那不如就由她做到底。

捧住近在咫尺的一張俊顏,她上身略抬,紅豁出去般堵住他的嘴。

真的是用堵的,不曉得該怎麼親吻,堵得鄔雪歌如修練龜息大法那樣沒了氣息,而她自己也沒高明到哪裡去,不僅忘記息,連心跳都險些停止了。

兩人都忘了要閉眸,只覺魂魄被對方湛動的瞳心給了去。

後來到底是誰先啟,又是誰無師自通地把舌探進對方的齒間攪動纏卷,真也鬧不清。

當四片溼漉漉的瓣終於分開,兩人大口大口地著氣,伍寒芝從仰臥變成趴伏在男人發熱的健軀上,雙頰紅撲撲,單衣的衣帶早都鬆開,出頸下秀美的鎖骨和一大片玉膚,令凝注她不放的一雙藍瞳變得幽深至極。

“雪、雪歌…”她忍住羞澀親暱喚他,抵著他膛的小手因摸到那動如擂鼓的心跳而下意識摩挲,卻不知這般遊移撫摸能將火苗燃成燎原大火。她越摸越順手,沿著他漂亮的線往下。

鄔雪歌快被瘋,紅著臉沙啞噴氣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她突然不敢妄動,手揪著他的衣握成小拳,吶吶地說——“守火女得擔起傳宗接代之責,所以得…得開枝散葉、得懷上才好,我在想該怎麼做才好,沒想幹什麼的。”略頓,咬咬,眸光閃避似瞥向一邊。

“嗯,也、也不打緊的,來方長,不該太急切,是我沒想周全,應該早先與你把這事縷過,也不至於臨時驚著你。”說著,她已鬆開他的衣,身子往旁邊挪。

“那還是安睡了吧,我去把燭火滅了…哇啊!”她人被倒拖回去,再一次被壓落底。

“我沒驚著。”他有些惱羞成怒似。

“你怎麼做都嚇不著我。”所以是什麼意思?

伍寒芝快要想破頭…所以是、是願意隨從她的意思嗎?

她只好頭一甩、眼一閉,鼓起所剩不多的勇氣又去吻他。

“雪歌…”喉中的驚呼滾至邊已成嚶嚀,男人溼熱有力的舌突然反守為攻,回吻力道之大,將她的腦袋瓜牢牢抵在被褥與軟枕間動彈不得。

竄進她齒間的舌蠻攪纏,非常生猛,伍寒芝被堵得不住嗚咽輕哼,覺得伏在身上的是一頭大獸,張口拿她開吃。

她很努力想扳回一城,不住地撫摸他的臉和硬頸,小舌與他追逐起來,被靈巧的他再次到微微泛疼。

連她的舌頭都快下,到底餓多久?

她是在想他今晚在宴席上莫非沒吃飽,一直餓著,才會一副活生生想把人了的氣勢…念頭剛閃過,兩張彼此紅了的嘴終於稍離,銀涎如絲相牽,頹靡的氣味令慾念燒灼得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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