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紅絲絨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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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擲地有聲的果裡,剝離出萬分之一的因。

不是她不懂,是她不敢。

不敢承認分明是她主動推開,心中的情其實從未消失。

因此,那份存留的情變成一份對自己的背叛,陳斯絨不敢承認、不敢面對。

此時此刻,Caesar在電話那頭說:

“Grace,Imissyou.”

溼的眼眶深埋到枕頭裡,聲音也變得沉悶:

“你不會恨我嗎?”

“我為什麼要恨你?”

陳斯絨的眼淚無聲地從臉頰湧落,“是我把你推開,現在又不明不白地對你做這樣的事。”

“你不是不明不白。”

“我沒有對你做出任何承諾。”

“我沒有要求你對我做出任何承諾。”

陳斯絨不知道怎麼說,她覺得自己糟糕透了。她做了不應該做的事,她犯了不應該犯的錯。

他們已經界限清明地分開了,她卻做出這種模糊不明的事。

電話裡,Caesar陪她安靜了一會,開口道:

“Grace,不必每個行為都通向一個結果。”

他幾乎在為她解脫了,她不必為今晚的行為負責,他也不會一定要一個結果。

陳斯絨喉頭哽咽:“那我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不是嗎?”

“但我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電話裡的聲音從始至終都那樣的平和、寬容,不管陳斯絨說出什麼樣的話,他都能平穩地、安全地將她“接住”。

“Grace,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

陳斯絨抹了抹眼淚:“可以,你說。”

“你現在還怕我嗎?”

陳斯絨在黑暗中審慎地思考了一會,“不,我現在不怕你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作為你的上司,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你是一個……很負責任、很有能力、也很公私分明的上司。”

“那如果是作為你的朋友呢?”

陳斯絨哭得有些乾涸的嘴輕輕抿起:“我沒和那麼有錢的人做過朋友。”

電話那頭,Caesar很低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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