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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5,司毅站在十五層的落地窗旁俯視著這座燈火輝煌的城市,對於喜愛夜晚的人來說,放縱、沉淪的一天才剛要開始。他洗完澡後沒有再穿回衣服,只在間圍著一條浴巾,十月清涼宜人的晚風從窗子拉開的縫隙穿入,拂過他赤的膛,也把他身體裡翻湧的燥熱吹散了少許。

浴室裡的水聲沉寂已經快十分鐘了,但邀約他來此的女孩仍然沒有面,只能透過浴室門上的磨砂玻璃依稀看到裡面搖曳的嬌俏人影。

「不管怎麼說,老師她確實開朗起來了,這是好事。只是變得有些痴女,嗯,痴女呢……」稍微回顧一下路楠被學生強姦、調教的悲慘經歷,司毅不免唏噓。不過,對姐姐下手的自己真的有資格同情她嗎?

【咔噠】,浴室的門被從裡面拉開了,也打斷了司毅的思緒。在湧出的白氤氳裡,一條赤的嬌小身影款款走了出來。

大概是在學生面前袒身體還是有些太過羞恥,路楠粉頸低垂,用一隻手自欺欺人地掩住口一對顫巍巍的白兔,不知是因為水熱還是情動,白皙的肌膚浮現出一層曖昧的粉紅

「把手拿開,別害羞嘛~.」司毅畢竟只是個16歲的男孩子,活生香近在咫尺,心臟打鼓似的砰砰直跳,臉上裝出淡定的模樣,笑著說道——覺這種時候手裡要是有一杯紅酒或者一支雪茄什麼的就更裝了呢。

就像是被司毅的話注入了勇氣,路楠遮掩口的手臂緩緩垂落下來,出一對與她嬌小身材不太相稱的豐滿房,暗暈上一對閃閃發亮的銀環奪人眼球。陰阜做了永久脫處理後,光溜溜的如同未發育的小女孩,同樣有一枚銀環穿過陰上方的包皮,強迫嬌的陰蒂立起來。

隨著她抬起臉,主動撥開面前的亂髮,司毅發現她在出浴後心打扮過一番,眉都經過塗飾,天鵝般優美的頸項上繫著一條深的皮製項圈,而她的手腕和腳踝上也各有一副與之配套的皮製拘束帶,只是沒有裝上用於固定的金屬鏈,純粹只是裝飾品而已。

與大多數同齡女孩子相比,路楠不到1米6的身高只能算是嬌小可愛,但及的長髮和一雙水潤的大眼睛使得她非常適合走清純路線,此時私密三點上墜飾的金屬環、以及四肢和脖頸上的拘束具,給她純潔嬌俏的氣質裡混入了一抹殘放蕩的彩。

「嘖嘖,這麼蕩啊,居然還主動戴起項圈來了?」司毅向一絲不掛的路楠張開雙臂,女老師主動挪過來,把臉枕在他的肩頭,一條溼漉漉的小舌頭像小狗一樣搔過他的頸側和耳後。

「還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喜歡這種調調……嗯……嗯哦……輕點、疼……唔嗯……」路楠含糊不清地哼道,前的銀環被司毅捏在指尖反覆撥,不時地捏著向上提拽,帶動沉甸甸的軟變幻出各種形狀。

路楠一邊微微,方便主人玩,一邊用小手在主人的膛和小腹上摩挲,原本系在司毅間的浴巾滑落在兩人腳邊堆成一團。司毅也按捺不住心裡的動,手指沿懷中女體的房、肚臍、小腹一路下行,最後在恥骨上輕輕一拍,那緊緊並在一起的兩條大腿就向兩邊微微分開,讓他可以把手指探進那女孩子最為隱秘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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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指尖沾染上不同於清水的粘稠體,司毅出手在女孩大腿上一拍,發出一聲脆響,調笑道:「小母狗,你是不是在洗澡的時候忍不住玩過自己了?」

「嗯……」聲如蚊吶,微不可聞。

「那就玩給我看。」

「啊?」路楠疑惑地抬頭看向司毅,見對方不似玩笑,只能馴服地仰躺在上,又拿過兩個羽絨枕頭墊高上身,雙腿向兩側大大張開,把兩腿之間一張著晶瑩涎水的小嘴暴在主人面前。

「請……請主人欣賞小、小母狗……自……」自從她淪為學生的玩具以後,從前本沒聽說過的各種蕩玩法——口、足,都已經成了供主人們取樂的常規節目,甚至連小菊花都被司毅半哄騙半威脅地享用過兩次,但在異面前表演自還是第一次。

不過她被開發過的身體時不時也會在夜深人靜時慾火難耐,所以姑且也有些經驗。此時房間裡沒有外人,唯一的觀眾是她懷抱著微妙依賴的主人,想要進入狀態並不難。在楚楚可憐地看了司毅一眼之後,路楠認命地閉上眼,一隻小手攀上前的潔白豐滿,五指張開壓著彈驚人的,那枚銀圓環在指縫間不住地搖晃;與此同時,另一隻手探入兩腿之間,繞著從包皮保護下芽的小花蕊,輕柔地描繪出圓圈形狀的軌跡。

女孩的身體屬於體質,又經過了長期調教,還沒玩幾下就已經把自己搞得呼重,銀牙緊咬下,從鼻腔深處發出一聲聲勾人心魄的嬌哼,動作也越來越大膽奔放。挑逗陰蒂的手指不知何時滑到了下方的裂上,因為雙腿張大的緣故,深褐的大陰也被牽扯著向兩側綻開,出呈紡錘形的陰戶。

司毅靠在窗邊,欣賞著女奴隸發情的媚態,只見路楠用右手食指和無名指像剝開透的水果一般剝開陰,中指摸進小裡靈活地前後動,驟然加大的刺立刻把她美得飄飄仙,鼻音也越來越急促。亮晶晶的泉水不斷從中湧出,很快就塗滿了整個陰戶,沿著會陰向下溝裡。

眼看她的動作漸漸加快,小腹肌發力緊繃,帶動纖有節奏地向上反弓,呻也不再滿足於從鼻子裡漏出的輕哼,開始有一兩聲婉轉嬌啼忍不出從嘴角邊洩出來。司毅躡手躡腳地走到邊俯視著女孩,後者正毫無察覺地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樂而努力著。

「……要來了、來了……主人,看著我……看著我、嗚嗚,來了啊啊啊……!」經過心描畫的秀眉苦悶地蹙在一處,如水波盪漾的一雙妙目緊閉著,全身心沉浸在取悅自身的戲中,路楠就這樣顫抖著達到了高,雙手抓住自己的大腿,下身的小嘴一張一合間湧出大股蛋清似的清澈體,在她身下的單上洇開一朵朵水痕。

如此快爆發的美妙時刻,司毅卻惡作劇之心陡起,當即福至心靈地俯身伸手,中指彎曲成鉤子狀,毫不留情地突入那團正在顫抖吐的花深處,頂住膣道上穹隆的那一小塊略顯糙的軟,拇指的無名指和無名指則正好分別抵在陰蒂環和因而暴出來的小門上,緊接著,他模仿著某知名男演員的動作,以手腕發力的方式高速抖動起來。

「嗚嗯?啊呃、求、啊、不,呃嗯嗯咿咿咿咿咿咿——」路楠緊閉的雙眼猛然睜大,帶著猶如被最信賴之人背叛的不可思議神,滿臉都寫著絕望。然而,這神情也只存在了一瞬間,高還未結束的極度,快就像火箭的二級加速般節節攀升,無數白的光球在她眼前爆開,就連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哀求都被瞬間衝散為七零八落的單詞。隨著那雙圓瞪的眼睛緩緩向上翻白,少女的櫻也不受控制地張大,嘴角隱隱有唾下,但與她面容的崩壞相反,女孩的身體卻在快的沖刷中拼命蜷縮起來,足尖幾乎和小腿繃直成一線,大腿部的肌收緊到近乎筋的地步。

「——咿咿、呃!」無意識地高聲叫戛然而止,一道清亮的水箭從女孩下身噴出去,直打在邊的落地窗玻璃上。噴,是司毅最喜歡的戲碼,知路楠身體反應的他捏住化身雌獸的女奴陰蒂上的小環,殘忍地一擰,剛噴完水癱軟下來的女體頓時向上一彈,又哆哆嗦嗦地噴出一道水柱。

「……啊,呼呼,不行了,好難受,不想再洩了、嗚,求主人……」司毅滿意地回手,路楠就像是被去了筋骨一樣軟綿綿地陷入墊裡,下意識地抱著他的大腿哀求道。

罪魁禍首的目標既然已經達成,此時便溫柔地坐在邊,一邊輕她的部,一邊耐心等待她回氣。足足過了十多分鐘,路楠才總算從頭暈目眩的高餘韻中清醒過來。

「小混蛋,還突然襲擊的……」

「要叫主人。」因為拍不到股,司毅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

「哼……主人……」路楠不情不願地哼唧了兩聲,終歸迫於主人的威,不敢有什麼抱怨,又摟著司毅的手臂輕輕搖了搖,討好道,「主人你這麼玩人家,小母狗洩到腿都軟了,哪還有體力伺候主人啊~」

「知道你沒力氣,去窗戶邊趴好就行了,剩下的就給我了。」路楠含羞似嗔地白了他一眼,強撐起綿軟無力的身體,赤著腳走到落地窗邊,雙手按在玻璃窗的鋼骨上,上身伏低,把圓潤的小股向後高高撅起,雙腿之間一縷發亮的銀絲正緩緩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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