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撩動情弦~pluck her str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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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51.

“嗯、啾嚕…咕啾、呲嚕嚕嚕……·~”

“嘶……~!你們先、等一下…唔……~!”夜晚似乎從來都帶著一種讓人醉的意味。

當然,所謂的醉,自然是得在自己的親人、朋友、愛人身邊才能夠受到的,若是這個夜晚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導致本就難熬的話,那也就沒有什麼心思再說什麼醉之類的辭藻了。

此刻的男人…以及阿拉斯加和關島就是如此。

醉的氛圍,旎的情愫,濛的夜晚…在那窗外的皚皚白雪之下,此刻的男人彷彿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就這樣閉著眼睛去體會、去受、去理解她們給自己所帶來的一切。

“不行哦司令官……·~嗯、啾唔嗚…等一下什麼的、司令官的不是都已經這麼大了嘛……·~”

“呲嚕、呲溜呲溜…嗯啾嗚、您不用…在我們的面前壓抑自己、司令官……·~”紅與藍的彩碰撞似乎自古以來就是某種對立的設定,尤其在現代社會的各種作品中,對立的兩方主角總是這般。

不過還有另外一句話…叫“自古紅藍出cp”。

姐妹二人自然不是什麼cp般的存在,可這並不代表,當姐妹二人一同出現在男人面前時,他的心中不會因為她們的那綺麗身影而掀起波瀾。

尤其是在眼下這般…明顯就不是未成年人應該見識到的場景下。

“嗯、啾嗚…覺怎麼樣、這樣的事情司令官會喜歡嗎……·~?”

“做這種事情、還是當著姐姐的面做什麼的…這樣的事可是隻有司令官您才、嗯啾嗚……·~才可以、讓我做出這種事情的哦……·~”一邊的粉紅,一邊的雪白。

粉紅一側如四月的櫻花一般,帶著溫柔,帶著欣喜,帶著那種讓人一看到就會開心的可愛一面。

雪白一側如十六的月光一般,滿眼純粹,滿心歡喜,滿是那種讓人想要仔細去受的無暇明淨。

可偏偏,就是這樣兩位如此可愛、絕美,甚至稱得上綺麗的少女,此刻正穿著來自男人母國的中式禮服,一左一右地跪在男人的腳邊,那原本應是拿來唱誦絕美歌謠的舌,卻在男人的面前探出了口腔,一下一下地掠動在那已經徹底充血了的紫紅龜頭上面,為男人、為她們的司令官帶來只屬於姐妹二人的藉。

“不、所以說先等一下…嘶……~!不要這樣子啊……~!?”事情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此刻的男人一邊忍耐著兩人所帶來的快意,一邊幸福地苦惱著思索這個問題的答案。

明明剛才在舞臺上的兩位姑娘,顯得還是那麼的文靜、優雅和淡然,在那高山水一般的琴瑟和鳴之中所展現的,盡是阿拉斯加和關島二人對於樂理的掌握。

一古琴,一二胡,在那晚的舞臺上是如此的動人。……好吧,港區裡其實也是有著晚的存在的。畢竟無論如何,整個港區內的艦娘們可是得以幾百來論的,在這樣如此大的一個團體規模之中,在某些節裡策劃一些活動什麼的,也是男人身為提督所應該做到的職責和責任。

五月節,八月節,節,這三個男人母國中最是重視的節,放在港區裡總是會帶來許多好玩的事情,更別提節還是在那神秘的東方古國的三大節中最為重視的節了,這一點,只要是經歷過那種氛圍的人就能夠深刻地體會到——“大過年的”這句話儘管在近些年來成為了某個梗,但光是這四個字,就已經說出了節在那個國家每個人心中的地位了。

而理所應當的,作為最重要的節,整個港區裡除了早年間實在騰不出手外,如今每年都會舉辦港區自己的節晚會,讓想要表演的艦娘們自己準備節目,也讓不想上臺拋頭面的姑娘們能有個大聯歡的場合,在那舞臺上,在那宴會廳裡,在這個名為港區但實則為家的地方,獻上屬於艦娘們自己的快樂。

而阿拉斯加和關島兩姐妹,今年也正是如此。

——男人必須得承認,在他看見了今晚姐妹二人的裝扮時,那眼神可真是連一點都挪不開了。

比起往裡那現代的裝扮,今晚的阿拉斯加和關島二人一改往的風格,身上穿著的是來自他母國的衣服設計。

阿拉斯加的服裝更加貼近於傳統的旗袍設計,只不過在那欺霜賽雪的修長胳膊上披著如皮膚一般的雪白皮草;開到小腹位置的叉、將前那深邃溝壑展現出來的橢圓開口,以及那無論如何都因為高跟鞋而讓人關注的修長雙腿。男人必須得承認,在阿拉斯加踩著那黑高跟鞋、邁著這雙美腿上臺的時候,他確實變成了一個滿眼是腿的誠實男

而關島的衣物設計則似乎更加貼近與西方的禮服裙,只不過並沒有裙襬,就好像是某種內搭結合了中式的設計所創造出來的一般;如姐姐一般的雪白皮草披肩,如姐姐一般的黑高跟鞋,只不過整體的設計上看起來並不如姐姐的旗袍那般罷了,男人平裡對衣服什麼的並不算特別關心,因此也無法找到合適的名詞來描述關島的衣服。

只不過……這位身上幾乎只有藍白相間的妹妹,在前的開口上似乎要比姐姐來得更多,連帶著的,那翹的渾圓雪山也更讓人沒法移開目光——尤其是在姐妹二人上臺時那鞠躬的時候。

為了這一次的晚會、這一場的演出而新寫出來的曲子,以及那從未接觸過古琴與二胡的姐妹二人在幕後練習時所付出的努力,再加上這樣一套完全說的上是完美的衣服……這樣的事情,真的讓男人幸福得連任何一句話語或是形容詞都無法說出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於姐妹二人身上,耳朵裡所聽到的,盡是他們二人的宛轉悠揚的曲子,甚至於就連演奏結束之後,全場所有姑娘們,包括男人在內連鼓掌這件事都已然忘卻,耳邊似乎還有著那繞樑的餘音,在眾人的身邊遊離著,捨不得散去。

直到結束時的鞠躬致敬,姐妹二人從上臺到下臺為止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看到阿拉斯加和關島二人已經轉身朝著臺下走去,整個宴會廳內這才後知後覺的響起了掌聲,從第一位、不知是誰的姑娘鼓掌開始,整個晚會上的眾人這才算是反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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