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等醒來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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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現在乾柴烈火,程東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將慕容雪那件本來就很難阻擋他的衣服完全褪了下來,讓她羊脂般雪白的完美身體完全展在自己面前,甚至,連這位平時端莊美麗的女友連內褲都沒穿都沒注意到。

他沿著慕容雪的部一路吻下來,在她潔白平坦的腹部發現了個紅的印記。

“雪兒,你怎麼會傷到了這裡。”他湊到慕容雪耳邊關心的問道“恩”慕容雪似乎並沒有領會到他這句話的含義,完全沉浸在他帶給自己的幸福中。程東竹的手慢慢移過去,在她哪裡輕輕的摁了下“雪兒,你這裡怎麼受傷了。”慕容雪這時才反應過來,紅著臉把剛才妹妹乾的荒唐事敘述了一遍。

“雪兒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想想就害怕,要是妹妹她再晚那麼一點點,恐怕東竹你就不能這樣抱著我了,還記得你的小情人若雨嗎,雪兒恐怕就和她一樣了。”程東竹聽到這裡猛的心裡一顫,那個女孩本來是他公司裡公關部經理,是個很不錯的女孩,程東竹本來還打算把她培養成公司骨幹。

可就在前些子,她突然辭職,兩天後程東竹收到了那個女孩寄來的一個大大的禮物包,當時慕容雪還笑他不知不覺中就騙到一個純情少女。

程東竹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當著女友的面打開了包裹,裡面居然是全是真空包裝的製品。程東竹當時很奇怪。

不過既然是人家送來的他還是準備把東西先放冰箱裡,還是慕容雪看到上面有雪玲的標誌,從下面翻出了兩塊包裝美的女房和陰部。

後來慕容雪查了測試人員的資料,果然有位叫若雨的實驗品前一天宰殺了,她的遺願是把製品贈送給程東竹先生。

“東竹,其實雪兒當時已經絕望了,甚至想過你看到雪兒的質品時會不會和見到你小情人的東西時一樣兩眼發直,雪兒記得你那天晚上特別暴,是不是怪我把你的小情人給‘實驗’了?”

“不要說了!”程東竹用手掩住慕容雪的嘴“雪兒,你聽我說,你也不要辦什麼發佈會了,我們這幾年也掙了不少錢了,不如現在就悄悄的找不引人注意一個小國家,過我們兩個人自己的子。”

“東竹你怎麼又這樣了,是不是小說看多了,老想著和我私奔,現在又不是幾百年前,而且爹爹他已經認了我這個女兒了,等發佈會辦完我就和爹爹說這事,到時候風風光光的嫁給你。”慕容雪道,卻見男友失神的望著自己。

“你怎麼了,慕容雪問道。”以前男友絕不會這樣“不會是現在…”沒等慕容雪說下去,男友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給慕容雪一個聲的動作,示意她躺在那裡不要動,走開幾步接電話。躺在那裡百無聊賴的慕容雪只能聽到他“恩”的聲音。

“怎麼了。是不是公司裡出事了?”那你回去吧,慕容雪臉上出失望的表情。

“沒什麼,只不過一些小事情,我一會再去也可以。”程東竹說話聲音明顯有些遲疑。慕容雪覺得他有些事情在瞞著自己,或許是因為自己私生活太過亂了。

慕容雪在男友面前一直有種愧疚,總是對他千依百順,他的事情慕容雪一直覺得自己本沒有資格去過問,所以她並沒有深究下去。

“有沒有時間玩個遊戲”程東竹當然知道她說的“遊戲”是什麼意思,走到辦公桌前把玩起女友象牙般潔白的身體來。

“東竹,你今天怎麼有點心不在焉的。”慕容雪覺得男友對自己的身體現在似乎並沒有太多到熱情,她坐起來身來,將她驕傲的,一隻手探過去抓住程東竹的下身“這裡軟綿綿的。”

“不如我來引誘你吧”慕容雪從桌子上爬下來,四肢著地趴在地板上,肥大的股高高翹起,出肥厚的陰,不停的左右搖擺。慕容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用這種方法來勾起男友的慾,不過每次都很成功。

慕容雪努力了半天,發現男友並沒像往常一樣從後面侵入自己的身體。

“雪兒”程東竹一隻手搭在女友光滑的背部,順著她優美的曲線滑向她部的紅標記“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說如果,有人讓你也在“雪玲”上接受處理,你願意嗎?”慕容雪聽到他的話,身體莫名的躁動起來,不由自主的趴的更低,部翹的更高,兩腿緊緊的夾住,息道“如果東竹你喜歡的話。”程東竹搖了搖頭,她顯然沒有聽明白自己話裡的意義,他從後面抱住慕容雪玲瓏的部,貼著它光滑的脊背說道:“可是我不願意。”

“你不願意雪兒就不願意”慕容雪正值情濃之時“被‘雪玲’處理掉的樣子好羞人,雪兒還要給你生好多小東竹。”程東竹在慕容雪扭動的軀體的刺下早有了反應,此時他也不想再考慮這麼多了,既然自己不管如何努力都是徒勞的,他想起了那人電話裡的話,或許這樣對她反而最好。

慕容雪的身體顫抖著接著他的進入,嘴裡也配合的發出動人的呻聲,程東竹很快在其中獲得了男人的樂趣。

據說在這種姿勢下男人還能獲得一種征服的快,可看到慕容雪柔弱的身體隨著自己的衝擊前後搖擺,程東竹卻絲毫沒有這種覺悟,他的眼前充滿了這個漂亮女友在別的男人跨下婉轉承歡的畫面,他想努力排除這種想法,可那些畫面卻像毒瘤一樣紮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甚至他現在還在惡的想,究竟有多少男人用這種方式進入過慕容雪的體內。程東竹每次和女友做愛都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到這些,這也是他更喜歡在家裡關了燈做這種事情的原因,至少。

這樣他才會覺得這個美麗的女人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每當他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都會變得瘋狂,歇斯底里的在慕容雪的身體內發洩,嘴裡還會含糊的叫出“婦”、“‮子婊‬”之類惡毒的詞語,把這位溫柔美麗的女友想象成一個人儘可夫的婦,才能心安理得的從她身上獲取快

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她,這個喜歡偎依在自己懷裡嘮叨個不停的女友變成今天的樣子,與自己的默許也分不開的,以他秦家少爺的身份,那個姓周的傢伙又能算什麼東西。

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慕容雪和各式各樣錄像和照片漸漸的填滿了家裡的儲藏室,他想至少找一個人去恨,可最後發現除了恨自己以外別無選擇。他會到“天堂”找一個高級女來,那裡的女人都是社會上知名的女,她們為賺錢或者是尋求刺而淪為“天堂”的小姐,蒙上她們的眼睛帶回家裡,在客廳裡播放著那些讓他到無比羞恥的錄像凌辱她們。

如果不是有這種獨特的發洩方式,恐怕這些年來他早就瘋了,他現在就在罵了一聲“婦”後狠狠的刺了進去,慕容雪配合著他的動做大叫道“雪兒是婦,是東竹一個人的專用婦。”慕容雪雖然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的男朋友在做愛的表現,有時候會溫柔的生怕傷到自己,有時候卻暴的似乎想把自己撕掉,不過她還是默默的承受,從不問為什麼。有時候心中還會有些疑問,會不會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荒

不過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想法,像他這樣一個好強的男人怎麼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如此不知廉恥。

一個人的時候,她常常為此羞愧難當,甚至連結束掉自己生命的想法都會有,常常會發誓以後絕不再做對不起他的事,可已經陷了進去豈是說身就可以的。

很多時候,她甚至喜歡男友的暴,至少這能讓她有點贖罪的錯覺。兩個人就用這種奇怪的方式進行著這場荒唐的愛。

直到程東竹最後一次狠狠的刺入慕容雪的體內,在她的叫聲中把生命的華注入她的體內,慕容雪的身體軟了下來,像只蝦米一樣捲曲的趴在地上,程東竹把陰莖從她體內拔出來,帶出一股粘稠的混合物。

他抬起頭來看到秦玲懸在半空中的身體,又看了看伏在地上的慕容雪,口中喃喃的念著“而殺之”將她抱起來放在靠椅上,她尚處在半睡半醒之間,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下兩個人荒唐的罪證止不住的出,程東竹忽然有種衝動,尚未完全軟下來的陰莖在慕容家大小姐一片狼藉的下身蹭了幾下,那東西馬上硬了起來。

顫巍巍的昂首在慕容雪的肚皮上不斷吐出白的漿。他有點發狂的將這些東西在慕容雪本已狼藉的下體瘋狂的塗抹起來,嘴裡還唸叨著那句話:“而殺之。”可慕容雪並不知道這些,她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玩

又是姓周的那個混蛋,慕容雪對他能出入自己的辦公室絲毫不到意外,這傢伙昨天剛用訛詐的辦法獲得了這項特權。慕容雪橫了他一眼,她記得自己剛才是被男友放在椅子上了。

可現在的自己卻是兩腿叉開的躺在椅子對面的地板上,那個周新的混蛋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用他油光可鑑的皮鞋蹭著她的下體。慕容雪想坐起來,可她剛做出這樣的努力就被那個傢伙給阻止了:“大小姐,我還是喜歡這樣和你談話,這讓我到很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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