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本該懪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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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得體的裝束和恬美的笑容形成了玲菲兒獨特的染力,無論男女老幼,被她採訪過的人都會有如沐風的覺。

可現在這位玲菲兒小姐身上穿的東西,更確的一點說應該是一件誘惑男人的道具,她非常隨意的穿著一件肥大的衫,長長的下襬甚至能遮住她豐滿的部,下身也是非常時尚的新式喇叭褲。

本來非常普通的裝束,可當這些衣料全部都是透明的時候,恐怕就算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會有一種強姦她的衝動。

更何況,她竟然和自己一樣是真空上陣,透過薄薄的衣料甚至可以看到她顫動著的豪,兩顆猩紅的頭也毫不客氣的頂在住那件薄薄的衫上。

而那條拿來做樣子的喇叭褲除了給她的下身增加一點神秘之外絲毫啟不到遮羞的效果,反而讓她下的那片黝黑更加誘人,玲菲兒本就有一對修長的美腿,在高跟鞋和絲襪的襯托下更讓人產生一種犯罪的衝動。

沒想到她平時不顯山水的,身量竟然如此驚人。慕容雪暗自想道,她甚至更促狹的想到,不知道這位女記者是如何平安到達這裡的,怎麼路上沒被那些男人的目光給吃掉。慕容雪不知道的是,這位帝國最美麗的女記者來這裡的經過比她想想的更加艱難。

早上的天氣還是比較冷的,玲菲兒出門前特意給自己加了件印著畜標誌的女式風衣,不過出於某種考慮,她的出門時並沒有系風衣釦子,從正面仍可以看到無限的光。

我們美麗的女記者一出門就到幾道異樣的目光集中到了自己身上,隔壁出來晨練的李大媽像石化了一樣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自己,她旁邊澆花的丈夫則不時偷偷的瞄上一眼過來,十七歲的孫子漲紅了臉像一隻發情的小公狗一樣看著自己。

玲菲兒覺得現在有必要逗逗這個一直暗戀自己的純情少男,她緩緩走到獵物的面前,男孩重的呼已經噴到她的臉上,眼睛死死盯住她的下神秘的地帶,一頂帳篷高高的支了起來。

“姐姐今天就要被宰掉了。”男孩的身體微微一震,但還是一臉茫,或許他這麼大的孩子更本不瞭解這句話的含義,玲菲兒暗自想到。

“就像她一樣,或許還會有其他的處理方法,不過最後肯定會擺在餐桌上供人食用。”玲菲兒轉過身去把風衣背面的畜標誌展現的男孩面前,那是一個漂亮女孩子被穿刺後放在火上烤成金黃的圖案。

“我不相信”男孩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聲音從喉嚨最深處發出來的。自從有了朦的意識,這位美麗的鄰居便是他唯一的幻想對象。在他看來,這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又一場夢,哪有女人穿成這樣出門的,肯定是自己昨晚想多了,夢裡的鄰居姐姐太,她居然主動說話了,是不是在暗示自己。

她真的要被宰掉成為人們口中的食物了嗎?男孩想起了自己吃過的燒雞,自己暗戀了一年多的女人被烤的渾身通紅擺在盤子了裡,這太荒唐了,一定是在做夢。他狠狠的掐了下大腿,很痛,不像是在做夢,她怎麼彎下了。

即使隔著風衣,她部美麗的曲線看起來也很誘人,讓他有一種掀開風衣的衝動。

“你把姐姐的風衣掀開。”玲菲兒絲毫不知道被後的傢伙荒唐的想法“姐姐股上有畜編號,這下你該信了吧。”玲菲兒的風衣被翻開了,股上涼嗖嗖的覺讓她不打了個哆嗦。後面傳來咣噹一聲,她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個老鬼跌了手裡的水壺。男孩還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觀察女,玲菲兒渾圓的股對他的引力是致命的,他忍不住用手去撫摸,透過她透明的褲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東西:“演示用畜九號…曾用名:玲菲兒”幾個紅字像是在狠狠的嘲笑男孩的無知。

他被深深的怒了,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蕩的女人,被宰掉還滿心歡喜,他甚至有一種衝動,想現在就拿刀殺了她,剖開這個女人的身體,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促使她如此不知廉恥,怒氣衝衝的他神經質的扒下女人的褲子。

“小壞蛋,是不是還沒見過女人的東西”玲菲兒把的部翹的更高些,好讓陰部更徹底的展現出來。

她後面的男孩的確是第一次近距離欣賞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在好奇心驅使下手不由自主的順著女記者的股溝摸了下去。

這具引導自己進入無數次夢的動人的軀體馬上就要不存在了,以前舅舅經常會把殺掉的肥豬縱向剖成兩半,如果是女人的話,就應該是順著這條人的縫隙,男孩甚者有點想看這個自己暗戀了很久女人被剖成兩半的樣子。

不過這樣的話,她下面這個東西就沒了,男孩的手指劃過女人微微收縮的進她神秘的窟裡,那裡立即滲出一些雨來,真是個蕩的姐姐。

“姐姐是不是因為這個東西和鄉下母豬後面的東西長得太像才會被吃掉的。”這是男孩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話了。

這個女人聽到這話一定會轉過身來狠狠的給自己兩耳光,可這種情形並沒有出現,她乾脆趴在了地上,將股翹的更高些,陰部隨著腹部的運動劇烈的收縮,男孩到自己的手指被緊緊的夾住了。

這讓他有一種錯覺,這個女人居然真的在向母豬的方向進化,她嘴裡傳來了模糊的呻聲,如果把衣服扒光的話,恐怕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母豬了。

前些子玲菲兒剛採訪了關在畜欄裡的秦玲,這位一向以睿智著稱女博士四腳著地的樣子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也曾暗中覺得秦玲的樣子像極了那種動物。

玲菲兒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就是這副樣子,一種被羞辱的快促使她做出了剛才的動作,反正就要成為了,有什麼好害羞的。玲菲兒甚至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宰掉,她美麗的腦袋裡裝了太多女人被宰殺的資料。

想到任何一種方法都可能用在自己身上,都會讓自己變成一具美麗而又蕩的豔屍,她就會到無比的亢奮,看到每一張女人被烹飪好的的圖片,她都會覺得那上面的女人就是自己。

或許自己可以脫光衣服這樣爬著走出去,要是脖子上套上個項圈被男人牽著就更好了,人們可以從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蕩的器,只要徵得主人的同意,路邊的人就可以享用自己。

甚至會被不負責任的的主人拴在路邊…究竟誰來當自己的主人呢?

“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要死了還來勾引我孫子。”玲菲兒的幻想被打斷了,她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推倒在地上,平時和氣的李大媽不知何時已經從石化中恢復過來,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自己今天是做的太過火了,是不是因為穿上了這套衣服,往的矜持就不翼而飛了。

竟然在自家門外做出瞭如此蕩的動作,現在那個少年現在還站在那裡滿臉通紅的發呆,玲菲兒歉意的向暴怒中的李大媽笑了笑。

“我只是和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您老就不要和我這個快死的女人計較了。”

“這是會展中心的入場券,運氣好的話或許還會分到姐姐一塊。你是一個很好的男孩子,不要在意姐姐,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比姐姐更適合你。”玲菲兒站起身來收拾好自己的儀容,從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入場券遞給還在發呆的鄰家少年,此時的她已經恢復成了那個溫文爾雅的女記者,這讓男孩有一種錯覺:自己的夢中情人不是去被宰殺。

只是去參加一個大點的聚會罷了,對現在的人們來說,畜還是一種很奢侈的存在,大部分人也只在畫報裡見過她們的影子。

走在路上的玲菲兒引了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雖然早已料到這樣穿戴出門的後果,一絲紅暈還是爬上了她的面龐,下體開始灼熱起來。

就連走路也要費上好大的力氣,玲菲兒不用刻意去看就知道那條本來透明的褲子肯定因為自己的動緊緊的和私處貼在一起。

男人的目光更多的集中到她的下和部,似乎想透過風衣看到這位美女的神秘的畜編號,玲菲兒甚至覺他們更像是在看一塊會走動的,這讓她到異樣的動。已經是第十五個了,原來自己穿成這個樣子居然有這種效果。

砰的一聲,玲菲兒身後不遠處兩輛汽車撞在了一起,十六,這些個鬼會不會讓自己數到一百。

這位美麗的記者非常奇怪自己竟然會有這種調皮的想法,或許,這就是做覺,玲菲兒暗自想到,自己是不是已經有了做的覺悟了。

男人們不是經常說:一塊傻傻的才是一塊最好的。玲菲兒今天破天荒的是做公車趕過來的,可想她這樣一位美女穿成這個樣子去擠公車會遇到什麼。

我們的大記者在車上還沒待到一分鐘就覺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不甘寂寞的從後面頂住了自己的腚部,聳動了幾下後出了一股粘稠的體,玲菲兒甚至直到現在還到哪裡黏黏的很不舒服。

不過不能不說女人是一種奇妙的動物,就拿我們玲菲兒小姐來說吧,本該暴跳如雷的她,那時心裡除了對這個不講衛生的傢伙很是厭惡之外更多竟然的是一種期待,希望有一個男人能更大膽的在生命的最後一天給她留下一點更奇妙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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