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18)我仔細打量趙小菊,也就是小孌童他媽,想看看什麼樣的女人能教育出來這種兒子。

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很白,蒼白的那種白,臉上幾乎沒有血,脖子上的青筋看得清清楚楚,沒什麼明顯的皺紋,皮膚不顯鬆弛,但卻沒有光澤。算得上美女,而且貨真價實,她素面朝天,兩片薄薄的嘴暗淡,眼睛很清澈,卻沒有神采,她跟我對視的時候,我找不到焦點。

個子不低,有一米六五左右,很苗條,不算太瘦,該有的都有,卻給人一種體質孱弱的覺。我注意看了看她的手,指甲乾淨,沒有染過,也沒有美甲的痕跡,手指細長骨,淡白如玉,她沒有跟我握手,但是我覺到涼意。她穿了一件雅白的連衣裙,料子看起來還不錯,就是款式明顯的過時了,可是穿在她身上卻給人淡雅的覺。總結一句話,這個女人是林黛玉的時裝女版。

綠薔薇不光是騷貨還是俗人,後來我知道趙小菊的小應該是筱,從她嘴裡念出來我以為是小,而且她還把一個這麼清雅的名字叫成了惡俗的「菊子」。其實我更猥瑣,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子裡竟然馬上浮現出一個緻小巧的女人眼,看來我比綠薔薇更加俗不可耐。

綠薔薇介紹完以後,趙筱菊朝我笑笑,她的臉是沒有紅,但顯得有些羞澀,對我點點頭,聲音很低地說:「你好,童記者,我們這兒沒什麼好一點的飯店,招呼不周,您別介意。」我趕緊說:「沒事兒,別客氣,好的,都是自己人,別這麼說,我也沒幫什麼忙,你好,趙姐,也別叫我什麼童記者,就叫小童就行了。」一邊客氣一邊落座,大圓桌,我坐上座,左邊綠薔薇右邊是她老公,薇薇和那對母子坐對面。小丫頭今天很老實,裝得跟淑女一樣,估計是怕穿幫,除了叫我一聲童叔叔之外,基本上不說話,連眼睛都不看我。小孌童也低眉順眼地不吭氣兒。

菜上得很快,一會兒就滿滿一桌兒,綠帽老公吆喝著要陪我好好喝一回。我說上午就開小差了,下午要上班了,還要開車,不能喝酒。這貨纏了半天非要我喝,我也沒答應,他就自己要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其它人都喝飲料,唯獨趙筱菊要求服務員給她上熱的白開水,專門吩咐不要茶葉。

綠薔薇換了身衣服,一身黑,上面是緊身的高彈短袖t恤,下面是很短的百褶裙,還化了很濃的妝,剛開始動筷子,這騷就在桌布下面拿光光的大腿蹭我,本不在乎我身邊坐著的他老公。這更驗證了我的想法,這對夫應該是商量好了。我也沒客氣,在她的大白腿上擰了幾把。

吃到半中間兒,趙筱菊幾次開口想說話,都言又止,後來她求助一樣的望著綠薔薇,「那個……薇薇媽……你……你……替我跟童記者說說……」綠薔薇放下筷子,用很把自己當自己人一樣的口氣:「是這事兒,菊子呢,也想讓你想想辦法,把她們家小海進一中,那個貴族學校,貴是貴,管的也算嚴,就是學生都是富家子弟,學習風氣不好,小孩子進去淨比著吃穿用了,學不了什麼好。老師也是沒有一中的好,菊子也想讓這倆孩子在一個學校,好有個照應。我也是這個意思。小童,你能幫忙就幫幫吧,菊子的全部希望都寄託在這孩子身上了,他老公身體不好,早早的就去了,是菊子一個人把小海帶大的,不容易的……」綠薔薇還想接著再說下去,趙筱菊打斷了她,「姐,你說什麼呢。」然後臉朝向我,眼睛卻看著桌子,「童記者,您要是不是太為難的話,就麻煩您了。該多少錢就多少錢,請客送禮什麼的也沒關係……」我明白了,我說這小海怎麼娘娘腔呀,原來是沒有父愛,這個菊子是個小寡婦。我是很想幫忙的,不說別的,就衝著她這幅女版的林黛玉模樣我也願意幫忙,我沒有動歪心思,她這副弱不風,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我不由自主的想幫她。我甚至對昨天小龍差點了她兒子的事兒到很後悔。只是靜湖已經跟我說了下不為例就這一次了,我已經沒辦法再去她那張口了。

我回答的沒有那麼幹脆:「這個……嗯……怎麼說呢……趙姐……你也知道的……」趙小菊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馬上從手包裡掏出一個很有內容的紅包遞了過來:「那個……童……沒別的意思,我知道一中不好進,需要託關係請客,這個您先拿著……」我趕緊推開,「趙姐,趙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話還沒說完,我看見了她眼裡因為我的猶豫和推辭而表現出的失望,不是很強烈,但是那種憂鬱卻讓我覺很不舒服。

我立即說道:「好吧,趙姐,我盡力而為,但是先給你說好,不一定辦成事兒,但我保證一定盡力幫忙。」她馬上開心起來,忙說:「我明白,我明白,這個你拿上,一定拿上……」我怎麼好意思接呀,可是她好像覺得我不接就是不想辦一樣,非要給我,沒辦法,我只好接下。這是個用接受不接受賄賂和好處來衡量辦事兒盡力不盡力的年代,誰都不能免俗,即使你是誠心的。

見我答應幫忙,綠薔薇覺自己很有面子,咋咋呼呼的說個不停,一邊兒指著兩個小的教訓著一定要好好學習,看大人為你們上學費了多大心思,一邊兒用另一隻手摸我的褲襠。綠老公卻著哈喇子眼睛直勾勾瞪著趙筱菊。

我更不客氣,直接把手伸進綠薔薇的短裙裡,撥開她的褲衩就把兩手指扣進她的裡。還真他媽的騷,早就粘糊糊了,像扣進了一個爛柿子。讓你發,我手上加了狠勁兒,猛扣。她不在教訓兩個小的了,改為埋頭喝湯,還將腿岔得大開。不過我沒多大興趣,只扣了幾下,就把手出來,將手指上的水擦在桌布上。

趙筱菊從我答應幫忙以後,除了時不常對我淺淺地笑笑之外,再也沒開口,她幾乎不怎麼動筷子,沒見她動過葷菜,只夾些青菜豆芽什麼的。倒是對她兒子很照顧,不時的給他夾菜。綠帽老公幾次想跟她搭茬兒,都沒搭上,他說什麼,人家只是淡淡的笑笑,連看也不怎麼看他。

我心說別他媽的看了,這樣的女人你一輩子都沒戲,就是老子我,唉,也他媽的沒戲,算了,這次幫她忙就當再積德了吧。

吃完飯差不多一點半了,綠薔薇說要坐我的車去市區「買東西」,順便看看兩個小的在哪上補習班,這騷還是對我不大放心。薇薇一聽嚇得趕緊看我,我對她笑笑表示沒問題。

一路無話,半個小時後我載著母女花和小孌童到了市區,先停在昨天下午跟薇薇說好了的那家補習班所在的樓下,讓兩個小的先下去。綠薔薇也想下車去看看,我攔著她說:「別看了,你給我攬下這麼一件難事兒,走吧,幫我去挑個禮物送給我那同學,快點吧,我下午還有其它事兒呢。」綠薔薇聽了也沒下車,看著兩個小的上了樓。我沒急著發動車,解開褲襠掏出雞巴,拽著她的頭髮就按下去,「看什麼看,別裝慈母了,該當騷了,快,叼住。」

「幹嘛呢你,猴急樣了吧,我來還不讓你隨便玩呀。也別在這兒呀,人那麼多……」她兩手撐著我的腿叫喚。

我沒等她說完,就用力把她的頭按下去,把雞巴捅進她嘴裡。剛才一路上我邊開車邊走神,心裡老是想著那個小寡婦。

我知道我沒戲,可我止不住想意她。這種女人真是快絕種了,可遇而不可求,想著一個那麼清麗淡雅的女人在上不知道是什麼樣。他媽的叫什麼不好,偏偏叫菊子,老子他媽的就好這一口兒呀,不知道她這樣的女人撅起股讓我眼是什麼滋味,她的菊花一定還沒有人採摘過,她那個身體不好的老公下那玩意兒估計沒有那個硬度。我卻實實在在的硬了一路。

我狂暴加狂躁地著綠薔薇的嘴,她哼哼唧唧的也不敢反抗,那兩個小的也沒敢下樓。因為實在是太猛了,綠薔薇這種口高手也被我捅得受不了,沒兩分鐘,就出現要嘔吐的反應,使勁往上抬頭。

我放開她,她抬起頭,捂著嘴壓吐,紅頭脹臉的像快淹死了一樣。一會她咳嗽著擦著嘴說:「怎麼了你,這麼猛,就想折騰我是不是?剛吃過飯,我差點吐你一褲襠。」我笑著問她:「騷,你老公上午可跟我說讓我跟他一起玩你,還說你這個騷貨隨便我,沒關係。這事兒你知道不?」綠薔薇聽了厭惡地罵:「我他媽的,他就是不要臉的東西,雞巴不管用,還他媽的是個變態,要不是為了我閨女我早不跟他過了。為這事兒他跟我商量大半年了,不知道在哪了一堆的錄像還有黃書,看了以後就不是人了,一心想看別的男人我,一有功夫就著我的求我。這還不算,你知道他有多變態不,我解完手,他不讓我用紙擦,他用舌頭。我看著他就噁心,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了吧。」我哈哈大笑,「哈,大手小手?」綠薔薇瞪我一眼:「小手。」雖然綠薔薇表面上裝出一副對她老公深惡痛絕的樣子,但是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得出來她並不討厭她老公,絕對沒有真想要離婚的樣子。或許他們夫相處的這種方式也是一種和諧之道,最起碼人家是夫唱婦隨,勇於打破封建倫理去追求快樂。

綠帽老公其實說了一句大實話:「人活著不就是圖一樂嘛。」我覺得他們這樣比那些一個月不幹一次的貌似正派的「老夫老」和諧多了。哈,我不是社會學家我說不清楚,反正我現在沒老婆。

我笑著將雞巴收進褲襠,把汽車發動。我開車技術不高,不敢在正車高峰的時間段享受一邊開車一邊讓女人唆雞巴的駕駛樂趣。我已經想好了給靜湖買件什麼禮物去討好她,說出來也很俗,我想給她買一條白金項鍊。靜湖是高雅,但是她是女人,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貴重金屬做成的首飾的,況且還是有曖昧關係的男人送的。

綠薔薇是騷貨而且俗氣,但是絕對不討厭,還很懂事。在珠寶店的時候,她並沒有要求我給她買東西,還殷勤的幫我出主意挑東西。

我就把相中的同一款買了兩條,一條給了她。反正也不貴,花的也不是我的錢,而且我知道這條項鍊其實是一條狗鏈,她帶上以後就心甘情願當我的母狗。

當然,以綠薔薇的家庭條件來說,一條項鍊本不足以讓她變成母狗,關鍵是她意想不到我會送她。男人送女人東西是要掌握技巧和時機的。

從珠寶店回到車裡,綠薔薇馬上摟著我猛親,把在店裡壓制住的驚喜釋放到我的臉上,「真沒想到你也會送給我,我以為你只是……」我擦擦臉上的口水,笑笑說:「我其實不想給你買項鍊的,我想給你買的東西這店裡沒賣的。」

「什麼東西?」

「買倆白金的鼻環給你鑲邦上,哈哈,一邊一個。」

「壞東西,快,找個地方,我想讓你我,快,都溼了。」她掀開裙子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褲衩。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