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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9【32】我一進到小孌童的房間就把門關上,用後背頂著,眼神灼熱的看著他,但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始,對女人我經驗不少,但是對男人,儘管是非常女化的男人,對當時的我來說,還是大姑娘上橋頭一回。而他正安靜的面朝著門坐在上,雙手背在後面,目無表情,但是眼神很奇怪,好像是知道我要進來幹什麼。

我點了一菸,了一口,然後對他勾勾手指說:「過來。」我心想我手裡掌握著他的把柄不少,還給他畫了大餅,就不用跟他廢話,我不敢離開門,怕小寡婦突然進來。小孌童坐著沒動地方,只是背在後面的雙手動了動,好像是拿著什麼東西藏他股後面。

「那天在賓館衛生間……」我準備祭出殺手鐧,低聲卻有力的開口。

「我想參加超級男聲,你能幫我嗎?」小孌童沒讓我繼續說下去,出聲打斷我的威脅,語氣有點發顫,卻很堅定。

「當然。搞一個省臺推薦的指標,不是難事兒。」這就好辦了,撒下香餌釣金鰲。既然你迫不及待想咬鉤兒,我就不費時間前戲了,我拉開褲鏈,把脹大的魚餌掏出來,朝他抖了抖說:「當然也得看你的表現了。」小孌童見我對他亮劍竟然沒吃驚,只是把雙手從身後拿出來,手裡竟然拿著的是我前兩天給他買的假髮,他拿著朝我揮了一下,語調生澀卻努力平靜的問我:「我需要戴上這個嗎?」我大口的了一口煙,說:「戴上,快點過來。」小孌童顯然這幾天經常試戴這頂假髮,很練的戴好,因為是夏天,他穿著白t和短褲,很中,所以馬上成了一個皮膚白皙,四肢纖細,長髮披肩的小姑娘。顏值比綠薔薇的閨女高多了,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我看得雞巴亂顫,嚥了口水,心態馬上從猥褻男童轉變到勾引蘿莉,沒障礙沒負擔了。

小孌童走過來,跪在我面前,伸出蔥白小手握住我的雞巴,抬頭看我一眼,又低聲問我:「你真能幫我?」能!我再次肯定,心說現在的小孩兒這麼現實嗎?真是越來越不好混了。也是,當初我上學的時候,還在被灌輸著集體主義,談理想,談奉獻,談四個現代化。現在呢?一個一個都是利己主義者。或者不該這麼說吧,我們小時候都被騙了,從小不允許我們發聲,不能提要求,只准聽話。可是等我們長大了,他媽的沒人管了,四個現代化我還沒來得及參加建設,就實現了。或許他們這一代才是正常的,他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好吧,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能解我憂,唯有吃雞,不,唯有深喉。既然是易,那就別客氣,我按著小孌童的頭一通狂懟。我的老鳥對他生澀的技巧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爺可是被下了藥,心有猛虎,沒耐細嗅薔薇。

我剛從靜湖家出來的時候,給張騷打電話質問她是不是想讓我死她,敢給我下藥,信不信我把u盤裡的內容不打碼傳到網絡上,讓她紅過芙蓉姐姐。張騷在電話裡幽怨的說,只是想痛痛快快伺候伺候我,讓我盡興,只是點藥嘛,又死不了人,還說是她前夫搞來的高級貨,宮廷秘方,吃一次管七天,一天七個女的,一次最少七十分鐘,俗稱「見就狂」,還不傷身體,純天然配方,很貴的。平常人她還不捨得給呢。我問她到底給我下了多少?她說就比平常多下了一點點兒,我問一點點兒是多少?她說好久不用了,怕過期了,就多下了一倍。

我說看我尻不死你。張騷說,那該是多美好的事兒啊,現在就來死我吧,我早活膩味了。

為了讓小孌童早早的明白什麼是當明星的主要且必須要付出的代價,我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就把他的嘴當張騷的嘴來捅。猛捅幾下,我就用相對正常的音量和語氣說兩句說教的話,例如:學英語啊沒什麼難的,別管什麼語法,什麼現在時過去時,現在進行時的,就是背單詞,考大學的時候語法最多佔五分,你得先看得懂卷子,如果卷子上的單詞你全部認識,最少考八十分。哈,我大學肄業,雖然學習不好,但是都門清。

小孌童被我捅的口水鼻涕滿臉,臉紅脖子,連咳嗽帶乾嘔,眼淚汪汪用眼神向我求饒,爺可不心疼,誰讓你想當快樂男聲的,這就是代價。捅了幾分鐘,我一是覺得不過癮,因為小孌童沒經驗,不會調整口腔和喉嚨的角度以及嘴裡有個活式的該如何調整呼這些基本口技能,二是他的口水和鼻涕太多眼看要把我的褲子髒了,一會兒讓小寡婦看出端倪可不好。

一把講小孌童拉起來,讓他臉貼著門頂在門上,然後一把將他的短褲以及內褲扒到他股下面,然後咬著他的耳朵命令道:忍著點兒,舅舅今天給你開苞兒,舅舅包你當明星。然後握著雞巴就頂著他的股溝。

小孌童估計被我的狂暴大膽給嚇到了,哭著小聲求我:「別在這兒,不行,求你了,」小股左右搖擺躲著我發怒的雞巴。

我當時也是上頭了,使勁擰了一下他的股,狠聲要挾:「別動,否則我就當著你媽的面你,然後告訴你媽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當然這只是恫嚇,我沒那麼壞,也沒那麼大膽子,為了一個小孌童的眼,也不至於。只是因為經驗告訴,讓你想的對象就範,有時候恫嚇比甜言語管用的多,因為他們也需要一個理由說服自己,危險比糖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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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孌童不反抗了,乖乖的把臉頂在門上,還主動塌下翹起股,擺成很標準的挨姿勢。更讓我想不到的是,他甚至把雙手伸到後面主動扒開自己的股。這讓我有點沒想到,讓我都忘了我下一步該幹啥了。

我習慣的伸手打了這個新鮮的股一下,不無好奇的問:「之前是不是經常讓別你?」小孌童搖搖頭,幽怨的看我一眼說:「耽美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我也看過那個視頻的,聽說這樣沒那麼疼。」什麼美?蛋美?好吧,那個時候,我顧不上是美了,心裡默唸一句,謝互聯網,謝新時代,阿門。然後橫刀立馬,然後槍就刺,然後就是好一朵美麗的小菊花,然後就是菊花殘,滿地傷了……

過幾十個娘們兒,說實話,別說極品,就是品也不多,就算是能拿得出手的中人之姿也很少,大部分是別人玩剩下玩爛的騷,就這樣的我還得連哄帶騙請客吃飯才的上。因為我是個窮

最近運華蓋,又了幾個騷,有老也有小,排著隊讓我,有的甚至想嫁給我,有的還主動給我錢,還有人給我下藥,然而最夢幻的是,現在,我竟然在一個女人家裡著她兒子的眼,而且這個女人正心懷對我之情正在廚房為我做手擀麵。

這一切讓我恍惚,讓我懷疑它的真實。雖然我的世界觀早隨著到女人身上或者體內,早變成了一個混不吝,但是也頗受衝擊。這如果是一篇黃小說的開頭,應該很能引狼入勝吧。

本不用使勁掐我的大腿,來驗證一下是否是在夢裡,因為男孩兒眼的括約肌正箍的我的雞巴生疼。那緊迫的箍壓,對於我的沒過處女的雞巴的來說,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也切實的提醒著我這件事情的真實

男人的眼我是第一次,但是女人的眼我的不算少,業務練,算是老手,給眼開苞兒這種幸事,甭管真處兒假處兒,也幹過不少,只是確實沒戳過這麼緊的,更要命的是我還不能有太大的動作,怕驚動了小寡婦,她雖然守寡,但是啪啪啪應該能聽得明白,要不小孌童怎麼來的。

這可要了命了,我真是進退維谷了,深陷夾縫,快真的沒多少,還的一腦門子汗,想拔出來把,又捨不得,好不容易進去的,想動一動吧,夾的太緊,本產生不了位移,沒有位移就沒有摩擦,沒有摩擦就沒有快。而且吧,小孌童還沒有子可以摸,連手都沒有。當真是食之無,棄之可惜,簡直是自作自受。

小孌童也扭過頭用手把假髮的留海兒撥開,詫異的看著我,我倆就這麼幹瞪眼。更可笑的還是我在瞪眼的同時還得一邊說:「這數理化啊,沒那麼難,一個字,做題,就是多做習題,無他,唯手爾。」還是算了吧,我一咬牙拔出了雞巴,又進小孌童嘴裡,開始給他科普上高中的除了學習以外的該注意的地方:「別早戀啊,不是早戀好不好,對不對的問題,那其實不是戀愛,那僅僅是荷爾蒙作怪……」好吧,以後等我帶著小孌童跟張美麗學習的時候再來個男女混合雙打吧,看看小孌童是不是純小受,還是可攻可受,要是後者就好了,我跟別的男人玩3p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免有點尷尬,要是隨身帶著小孌童去p誰,那我應該能完全放鬆,樂在其中。

因為怕小寡婦發現,我只是讓小孌童乾淨了雞巴,就收了槍入套,嘴裡說著:「要努力學習啊,你媽媽那麼辛苦是不是」就走出了房間。我的首次斷背山只用了不到一菸就爬完了,照實短了點兒,可憐我的雞巴在褲襠裡硬硬的嘆息。

我叼著菸股滿客廳的找菸灰缸,沒找著,心想這兒還真是男人地啊,就去了衛生間,想著把菸頭用水衝滅扔到衛生桶裡。進去以後,發現真乾淨啊,五金和陶瓷都鋥光瓦亮,牆上瓷磚跟剛好一樣,關鍵那種瓷磚一看就是年代久遠的款式。我不由的想起關於寡婦的那則著名的典故,就是每天晚上往地上撒銅錢,然後在一枚一枚拾起來,到最後銅錢薄如紙。

沒找到衛生桶,這潔癖也麻煩的,也不怕馬桶堵了,我衝滅了菸頭,捏著在客廳竟然也沒找到垃圾桶,這就有點過分了,我也不好意思隨手亂丟,見客廳連著陽臺,就準備到陽臺上從窗戶扔出來。

開窗扔了菸頭,我在陽臺上的晾衣架上發現了奇怪的東西。我早過了看見女人內衣褲就大驚小怪動不已的年齡,就是發現掛幾條丁字褲,我只會稍微吃點驚,只會覺得小寡婦悶騷而已。畢竟女人的生活作風跟內衣的程度不見得有必然聯繫。而且女人一般也不穿丁字褲,別被電影騙了,那玩意女人也不覺得舒服,特別是中國女人,純棉汗不勒眼才是首選。

是陽臺的晾衣繩上掛了三條一搾寬如果完全展開應該很長的布條,我不明白是幹什麼用的,純棉的,應該是經常洗,手軟糯。衣服配飾?不像。醫療繃帶?

不像。現在誰還買不起紗布了。異族纏頭?不像,明顯的漢族人啊。就算是纏頭沒聽說過纏白的啊。孝布?太窄太長了啊。難道是裹腳布?不可能啊,我沒看過小寡婦的光腳,但是可是見過她穿鞋,正常啊,大概也就三七碼左右吧。

暈,不會是傳說中的裹吧?有這麼戲劇化的事兒嗎?我趕緊搜視了一下晾衣繩,倒是看見幾條內褲,娘倆都有,小寡婦的款式很普通。沒一條罩!一條都沒有!夏天啊,不可能只換內褲不換罩的。那麼潔癖,本不可能。一定是裹用的纏布!

我嚥了下口水,腦子裡馬上腦補了小寡婦每天早上起來自已艱難給自已碩大無朋的房纏布條的情景。應該有多大才能用得上這種東西?我最大摸過e罩杯的,子下面能夾兩火腿腸,溝夾著我的雞巴都不出龜頭。是以前過一個女城管,還是個小領導,就了一次,因為她噸位實在有點大,一股差點坐死我。

小寡婦算瘦的了,目測最多一百斤出頭的樣子,據亞洲人的基因,應該沒多大啊,用得著用這種東西嗎?她那個穿衣風格,寬鬆,覆蓋率大,用得著這個嗎?難道我想多了?這不是纏布?有其它特殊的用途?難道小寡婦是個平前就頂倆紅棗,夏天就倆創可貼就完事,用不著穿罩?

還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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