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火車上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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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在中山小學，我老公是在十四中」

「那你兒子豈不是小初高都有保障了。」

「現在當老師就是這幾點好處了，有寒暑假，兒女教育也有保障。」

「真好呢，我畢業後也去當老師好了，又輕鬆假期又多。」

「是啊，現在我們小學啊，教室裡面全部都裝有空調了，不知道多舒服。」小怡和李老師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聊得很開心，我和少婦的老公完全不上話，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這位大哥怎麼稱呼？貴姓啊。」

「免貴姓趙，小兄弟怎麼稱呼？」

「趙哥啊，你叫我小偉就好了。不知道你是教哪一科的啊？」

「哦，我教的是物理。」

「物理啊，我當初就是理科不好，選的文科。」就這樣，我們就分成了兩對，各聊各的，中午還和他們一起去了餐車吃了箇中午飯。雖然趙哥一直是在和我聊天，可是我卻發現到他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的看向小怡。他偷看得很巧妙，眼神時不時裝作不經意的掠過小怡那繼承自陳阿姨的傲人部以及穿著黑大腿襪的修長美腿。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可是從小就在茶餐廳裡見慣了各種鹹溼男偷看我那母的目光，趙哥這種偷看技巧只能算小兒科了。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我那個時候也還在上高中吧。

有一天放學回來，照例來茶餐廳裡喝喝茶吃吃蛋撻打發時間。

除了廚房裡的人，其他員工都不在，好在下午茶時間人不算很多，樓面只有我媽一個人在也忙得過來。幾個客人都是客，我一眼就認出來是經常來餐廳裡邊喝茶邊偷看我媽的幾個老蟲。不過這幾個也只是有心沒膽，只敢偷偷看我媽的一雙絲襪美腿和前高聳的房，除此之外都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反而每天能做他們不少生意。對於這種客人當然是越多越好了，反正我媽被人看看又不吃虧。

那天我媽穿著一件黑白條紋的絲質上衣，下面是一條綠的包短裙，腿上是一條棕的連褲絲襪緊緊的包裹著一雙美腿，顯得閃亮閃亮的，踩著一雙背的白尖頭高跟鞋，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誘人的女韻味。也許是天氣太熱，我媽把絲質上衣的扣子解開了幾個，出了人的溝。本來這件絲質上衣是寬鬆的設計，可是因為我媽那比一般女要高聳許多的豪，把這件絲質上衣頂得緊緊的，前那誘人的輪廓顯無疑。

媽媽剛剛招呼一桌客人，回到收銀臺前用手扇扇風，拿起一杯冰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隨著媽媽的動作，前的那兩顆大子也跟著一起一伏的，整個餐廳裡的男人的視線都隨之被這一美景所引，齊齊盯著我媽的部大飽眼福。冰水太冰，加上喝得太快了，使得我媽被嗆到了。猝不及防之間杯中的水灑到了前，杯中的冰塊還正好掉入了溝之中。

「啊~~！」我媽被冰塊得叫了一聲。

趕快伸手進溝之中，尋找那幾粒調皮的冰塊。幾條老蟲望著我媽那被打溼了的脯以及我媽伸手進去的動作，齊齊了口水，眼神變得更加炙熱，多半都在慶幸自己今天來喝下午茶的決定是對的吧。

媽媽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動作有多誘人，拿出了冰塊之後，又迅速了幾張紙。大大方方的就直接擦拭起了前被打溼的地方，兩顆大子隨著媽媽的動作顫動不已。

這時四個看起來像是不良混混的青年走了進來，有些面生，應該是第一次來。這四個人進來後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偏偏又是離我的位置有些近。

「喂，點單啊，有沒有人啊？」四個人坐下來後，就有些不耐煩的叫到。

「哦，來了來了。」我媽聽到客人要點單，顧不上擦乾前的衣服了，拿上菜單急急忙忙的就走了過去。

「來，幾位看看要點些什麼，這是我們的菜單。」四人裡面其中一個染了黃頭髮的金聽到我媽的聲音後，便抬頭望向我媽。當他接過菜單後瞟了我媽一眼，突然眼前一亮。我媽上身的絲質上衣因為被打溼還沒有擦乾，女巨的溼身誘惑看得金口舌發乾。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媽的前，還不忘記用手肘拱一拱同伴的手臂。

「幹嘛啊？」同伴還不耐煩的抬頭看向他問道。

金也沒有回話，一直盯著我媽的前，只是擺擺頭示意同伴自己看。

「有什麼好……看……的」同伴還有些不耐煩，可是順著金的目光看過去之後也不由得被我媽的巨溼身誘惑所引，話語的聲音越說越小，話還沒講完就看呆了。那與青少艾所不同的女風情，四個正值青期血氣方剛的不良少年哪裡抵抗得了這一誘惑。好在我媽只是看著單子，沒有注意到四人的目光，不知道他們正被自己的前光所引呢。

「四位想好要點什麼了嗎？」聽到我媽的聲音，四人才回過神來，齊齊了口水。

「額……我們要四個冰火菠蘿油，四杯凍茶，多加點啊。」金在說冰火和的時候都還加重了語音，其他三人聽到對視了幾眼促狹的笑了笑。

「好的，一會兒就來。」媽媽好似沒有聽懂金話語中的調戲，寫完單子就去廚房下單去了。

「哇，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個老闆娘的子好大啊！」我媽一走，金便迫不及待的發話到，同時雙手還一邊在前比劃著。

「廢話！那麼大一對子，近視都看到啦。」好笑的是說這句話的人正好是一個四眼仔。

「真是想不到，一個普普通通的餐廳裡面居然有這麼一個美女老闆娘。這個身材真是看到都讓人受不了啊！」一箇中分頭邊用舌頭著嘴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