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碧玉破瓜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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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見一鳴滿臉疑惑,想必是想知道何以百合仍為完璧之原委,這事若是傳給丫鬟們知道不好,因此附在一鳴耳邊諉諉道來。
原來趙老翁原配甚為悍妒又無子,守著趙老兒三十多年之後先走了,已經憋大半輩子的趙老兒,立刻開始請人物對象,也不說要續絃,直接說要買妾,這時趙老兒早已年逾耳順,頭髮斑白,於是在七年間,陸陸續續的買進牡丹、海棠、芙蓉、茉莉、百合等美人兒。
這些美人兒進入趙府時,年紀都在十六、七歲,正所謂“二八佳人體似酥,懸寶劍斬愚夫”趙老兒已是老之時血氣既衰,牡丹、海棠進門時,見到美人兒怎生忍耐得住,另一方面也心懸宗嗣,自然是旦旦而伐,夜夜
宵,只可惜老人家氣血不旺,無法得子。
到了芙蓉、茉莉進到趙府時,趙老兒已是後續無力,連個開苞都只能開個一半,未能盡興即草草收場。
而前一年買那百合時,主要是因為趙老兒喜歡聽她唱歌,買回來只能當個看馬,卻無力去騎她,有時趙老兒酒後有些興致,也只能對她手
腳的輕薄一番,想要重振雄風,卻是很難。
而且若是天可憐見,趙老偶然真的硬了起來,就被幾位先入門姐姐爭說,某年某月某,趙老曾答應要給她們一個痛快,至今仍未兌現云云,硬是被拉到某位姐姐那兒補做功課,再也輪不到百合。
也就是這樣,前海棠唱的那首“藕”其中“可惜你未開的竅兒裹著皮”便是暗指百合仍未被破身,後一句“被那硬手的人兒拿著也,把你從頭刮到尾”便是指不時被趙老兒動手動腳的意思,也難怪她聽了要難過了。
經過芙蓉這麼一說,一鳴可就全部都明白了,瞭解今夜所負要為百合一解心結之重責大任。於是這個下午就由牡丹、芙蓉安排下,分別帶著一鳴及百合各自去準備,海棠及茉莉則將百合閨房佈置成新房。
海棠及茉莉帶著一鳴去舒舒服服洗個澡,有趣的是,除了兩位美人兒之外,另有她們的貼身丫鬟當下手,以服侍他沐浴,這俏婢皆是尚未及弁青澀少女處子,面對生人,一鳴不免有些尷尬,下那話兒就任由他吊在那兒。
兩位丫鬟則對這位西貝“六娘”則充滿著好奇,替一鳴加浴湯遞巾時,一半時間都斜著眼兒估量那話兒的份量,兩人想
換心得,卻又不敢
談,想笑又不敢笑,讓正服侍的海棠及茉莉是又好氣又好笑。
全身上下好好的洗一番後,海棠為一鳴換了身輕鬆的紅
睡袍,便
待丫環帶“六娘”至百合的新房歇著,兩位娘子各去更衣。
一鳴雖然從未上過院,當然也沒花銀子為清倌人破身梳攏過,如今被趙府幾位興致頗高姬妾,鬧著要說玩清倌人開苞,倒也覺得新鮮。見到原本是百合的閨房,此時卻被佈置得喜氣洋洋,堂上準備了兩支大紅囍燭,可不就像
院中,專為那願意出高價客人,以進行清倌人破身梳櫳之處所。
一鳴放鬆心情,在這繡房中東看看西瞧瞧一番,看了一圈後,便回頭來試試榻,都換成了全新舖蓋,又軟又柔,還香噴噴的,手在上面摸起來如絲般柔滑、棉般暖和。上
去試躺了一下,真是舒適無比,正優哉優哉的試著
榻,卻聽到開門聲,一鳴立刻坐了起來。
原來是牡丹裝扮成鴇母,帶著丫鬟送進酒菜,同時由扮成院紅牌的海棠、芙蓉及茉莉作陪,好敬敬這新妹夫。
一鳴見到廳裡圓桌上,安置上了緻酒菜,便與眾美人坐了下來,用些美酒好菜。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間牡丹將那鴇母角
扮得唯妙唯肖,對一鳴非常親熱的噓寒問暖,而另三位美人也各盡本份,
科打諢湊趣得很,將芙蓉及茉莉當年在
院所見所聞,全都搬了過來演上一遍。
幾位美人兒很有默契的,只對一鳴做出稍稍勾引的舉動,以引起他的興致,待酒足飯飽時,牡丹將百合帶入房中,而這一鳴也準備好上陣了。
只見到百合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紅喜袍,唯獨頭上少了罩著臉兒的紅巾,俏生生的低著頭走了進來。也沒有往上的一鳴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點燃了兩支大紅囍燭,同時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畢,便將頭上象徵處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開來,整頭秀麗的長髮披散下來。
但見她宮樣眉兒新月偃,侵入鬢雲邊。未語人前先靦腆,櫻桃紅破,玉粳白,半晌叫出一聲:“爺兒好——”這一句問安,恰似嚦嚦鶯聲花外囀,差一點把一鳴的心兒摘去,直喜他魂兒飄上了九天。
接著開始對著囍燭解開身上的衣裳,動作並不快,然而卻無半分遲疑,甚至在卸下褻衣之時,那晶潔如玉的手兒仍然沒有一絲顫抖。鬆脫的衣衫隨著一雙玉手輕輕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頸,藕臂,香肩,素背終於都暴在空氣中。稍一停頓,百合玉手又輕扯褻褲絲帶,緩緩將其拉離少女下體,
出那雪白渾圓俏
。
一鳴見著她那赤背影,彷彿一尊完美無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囍燭光輝中。
百合轉過身來,面兒低垂,雙頰因嬌羞而嫣紅,一雙小手垂在前方,無力的謢住少女最終之秘密花園,緩緩的走向坐於沿的一鳴。到了
邊,她慢慢移開護住下腹的手兒,把少女美妙的秘處展現出來。潔白平坦的肌膚上,那一叢烏黑顯得份外惹人注目“好哥哥,百合等你好久了。”百合邊說,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將嬌
雙峰展現在他面前。溫軟的小手輕輕的為他除下了鞋襪,一雙玉手在腳板上一番捏
,十分關心的嬌聲問道:“公子辛苦整
,腳兒只怕是酸了吧,待奴家為你
。”一鳴見到這閨房佈置成豪華溫馨開苞房,絕對是地點合適,而百合這嬌俏小妮子又擺出如此溫柔體貼陣仗,又有醇酒、燭光,榻軟枕柔,氣氛
漫,如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馬急策、揮鞭奪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發,槍在下可也不得不耍,看到先前光景,姐妹們扮作名
、鴇母之
賓仗陣,似乎算準自己何時起興,等百合一來就可以進行點大蜡蠋的清倌人開苞。於是一鳴乾脆就舒適的斜倚在
上,享受著溫柔鄉里的滋味。
百合在一鳴腳上輕一番後,便替一鳴寬去衣物,當
下巨陽
臉之時,百合是毫無羞態,完全不在意其巨大、溫熱,殺氣騰騰,彷佛早已自姐姐們之情報,探知此神兵特異之處。
另外百合曾身在家,就算是清倌人,對那男子陽物也是不陌生,鴇母為了做好
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觀摩其他
女接客之技巧,因此個個見多識廣,雖沒碰過,那大小長短各種形狀的,見識之多也可如數家珍,絕非一般閨女可比。對於尋常閨女而言,頂多只有無意中撇見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貨灑
出的一角而已,像海棠那樣的大家閨秀,早先則更是無緣見到了。
一鳴直到此時全屬背動,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院中買清倌兒初夜者,往往是一擲千金的富商巨賈,這些人年紀老邁、腦滿腸肥的,那有什麼力氣去搗
青
少女,因此說是替少女摘那女處花冠,往往倒是處子利用他們半硬微軟之陽具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點蠟蠋之後,還得要找位巨陽客去點個大蜡蠋,以後才好開碼頭接客。
一鳴正值青、年輕有為,有那天縱奇材之神兵,再加上練有屢戰不屈之玄功,怎可如此被動?於是當百合將他的衣衫脫光之後,一鳴便輕輕將她帶上繡榻,摟著她柔情
意的吻了起來。
百合被挑逗得不微微啟開櫻
,把條丁香小舌深入一鳴口中,品嚐深吻的滋味,這種
吻的快
,使她昏昏
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熱辣纏綿之長吻,令善於歌唱中氣十足之百合也有些
不過氣來。
一鳴放開她的櫻,輕撫著眼前豔紅燒灼的粉頰,她那雙眸碰上一鳴深情目光,彷佛讚美著這百合妹子之美豔,使得她不
出些許羞澀,眼神躲閃幾下隨即低下的頭悄悄閉上。
扶起百合的臉蛋,再一次印上她溫柔溼潤的芳。一鳴的手順著她的粉頸滑下,牽起她收在
前的玉手。她那纖手軟化在一鳴掌中,一鳴一手攬著她的雙手,另一手探上她
前起伏峰巒,百合的呼
頓時緊了起來,輕輕擺動
合著一鳴的巧手。他
到她心頭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響著。
她那一身除了趙老兒外,從未被其他人輕薄過的嬌軀,此時卻在一鳴撫摸下放棄了先前之矜持。一鳴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上游動,自
房基部至堅
尖來回不斷地捏
,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
離之境界,全身鬆懈的地任由情郎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