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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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紋身師餘興正濃，又在隱秘小山丘的下，免費繪了一幅“猛虎下山，也噴上了大猩猩的血。第二天，小羲之的脊背和下體，就像被強姦犯騷擾了一樣地難受。紅腫、奇癢，心煩意亂、疼痛難忍。

可是，小羲之卻不敢用手去抓。因為那樣，會留下“猩紅熱”的。幸好款兒再次行俠仗義，給他的親密愛人，買了進口的菌必治，才沒有使小羲之的體前功盡棄。仰望著沖天長嘯的狼，俯視著如飢似渴的虎，款兒也顧不得“猩紅熱”了。

他猛撲過去，用虎爪扯掉了小羲之的罩，用狼頭撐開了小羲之的美人，兩人就成了一對自然保護區的豺狼虎豹。狼虎嘯之後“猛虎”一邊盛讚小羲之作女人“好”一邊從小黑包裡摸出一幅“魔鬼文”小羲之輕車路地戴在一絲不掛的穌上，魅力無窮的雙，就被擠壓的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嬌豔滴，真切誘人。小羲之不由地想起了偉人的名言:男人追求的極致，是成功。女人追求的極致，是幸福。

現在，小羲之不僅擁有了女人的幸福，而且擁有了男人的成功。她是幸福和成功的統一體。在款兒肥碩的跨下，小羲之的心裡，蕩起一圈又一圈的幸福和“福”小羲之想:自己到了宣傳部，畢竟環境不同了。

所以，還必須從氣質上包裝一番，重塑自己的嶄新形象。為此，小羲之找到了專門研究女人和情愛的我…二月柳絮。我對於這個僅次於水中月的美美的到來，簡直是受寵若驚。我以一個“姜尚釣魚、願者上鉤”的偉人姿態，撇開深不可測的專業知識，給我美麗學友談了現代的時尚女，應該而且必須具備的三種氣質。

這不是我二月柳絮的獨創和發明，而是近幾天我剛剛從bb報上獵取的。但我知道，小羲之從沒有閱讀報紙的“壞”習慣。我盯著小羲之真誠而濛的臉蛋，滿懷深情地說:“女人，首先要充滿自信。

男人們欣賞的，正是女人的樂觀和自信，正是對人生充滿希望和充滿渴望的女人。…這一點，你做到了。”小羲之右手託著剛才款兒撫摸過的臉，變換一下兒坐姿，全神貫注地聽著。

她裙裾的開衩兒高，好像從那裡飄出了一隻和平的鴿子。我急勇進，接著說:“第二，女人要高貴。你不一定出身豪門，你不一定聲名顯赫。

但是，你的心態必須高貴，尤其在這個狼多少生態失衡的環境裡。因為，你起著美化環境、淨化心靈、勵男人奮鬥的巨大作用。”小羲之簡直聽得心旌神蕩、慾火離。

“第三，女人要豁達。對男人來說，愛應該是有所節制的，特別是對一個不值得託付溫柔和渴望的男人，你如果相反，就恰恰成全了他的罪惡。現代的女人，不可能為了追求完美，而把自己的一生，賭注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特別是情這個不是玩意的玩意兒，你要即拿得起，又要放得下。”我看到小羲之內心有些波動，她的薄嘴翕動起來。我趁熱打鐵，舉出了世界文學名著中的實例，比如《柯里斯朵夫的情人》中的情人、《茶花女》中氣質高貴的女僕、《侯爵夫人》中追求純潔愛情的侯爵夫人。

正在我離之際，小羲之伸出玉臂，嫋娜地走到我的眼前，神驚訝地說:“眼病大王，看你的眼眉，怎麼成了雙層的了啊？”仰望著小羲之將要與我親吻的雙峰，我神態卻平靜地說:“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我二月柳絮，將要升官發財桃花運了。”我的話剛說完，小羲之就用玉蘭指輕點一下我的腦門，動情地說:“眼病大王，你小子，進步不小啊。”我知道，小羲之對我這顆寬厚而智慧的頭顱，有了羨慕。我剛才的話，深深地植入了她那顆陶醉的心。不久，我的“氣質女人論”就在小羲之的工作中，變成了實踐。經過小羲之孜孜不倦的運作，就結出了豐碩的成果。

因為，在我們山丹丹花開紅豔豔學院走出的學友中，小羲之第一個成了鄉長。從此，在單位裡，她就有了“大王”的美麗稱號。＊＊＊楊柳婆娑含沙影地問:“二月柳絮哥，你後來攀上了小羲之？是不是她真誠地謝你的‘氣質女人論’，而與你…”空中的月兒真是善解人意，恰在此時隱入了野思坡的另一邊。

我抱住楊柳婆娑的身體，忘情地說:“但是，我可愛的楊柳婆娑，我的美人兒。我更願意把小羲之比作蘑菇，而把你比作鮮美的雞塊。因為，你比小羲之更加豐腴，更加鮮潤。”楊柳婆娑閉著雙眼，沒有說話。

我說:“楊柳婆娑，我們再吃一頓‘小雞燉蘑菇’吧。”楊柳婆娑睜開閃著晶瑩的眼睛，痴痴地問:“現在…”不等我回答，她又望一眼遠處的瀑布，把自己的裙裾放下來，說:“我們，還是回各自的帳篷吧。我的身子，給你二月柳絮留著呢。”＊＊＊今晚細雨濛濛，真是約會的最佳時機。楊柳婆娑站在瀑布腳下，粉的連衣裙飄揚著，出了白如玉、鮮如藕的‮腿雙‬。我深情地走過去，輕著她的裙裾。

楊柳婆娑伸出纖纖玉手，把我攀援而上的手撥拉了下來:“二月柳絮，你要幹什麼呢？看，來人了。”我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旁顧左右而言它地說:“今晚的夜，真啊。今晚的細雨，真美啊。

”楊柳婆娑抿著薄嘴，淡淡地笑著，笑完了，她才說:“二月柳絮哥，不要大發慨了。昨晚有幾個老外，想採我這朵野花…”我的臉憤慨了許多，著急地問:“你…投降了？”楊柳婆娑一捅我的眼兒，嬌嗔地說:“我楊柳婆娑是那樣的人嗎？我不是說過，我的一切，給你留著呢。”我將信將疑，但還是開始了我的故事。小哥德巴赫在小霞客的傾心資助下，終於如願以償地完成了研究生的學業。

他那洋洋灑灑的畢業論文，不僅得到了導師的好評，還受到了系領導的青睞。那個已近耄耋之年的老教授，力薦自己的弟子小哥德巴赫，在n大留了下來，擔任了本科班的教師。

此時，小哥德巴赫並沒有忘記自己的子小霞客。他動用種種關係，才把小霞客調到了自己的身邊。

為報答子供自己上學的一片深情厚意，每頓晚飯都是小哥德巴赫親自下廚，接二連三地為小霞客做出可口的飯菜。他還拿出在新單位剛掙來的工資，為子買了一套叫做“風情夏”的鉑金項鍊。

苦盡甘來，小霞客到了幸福。她常常偎依在丈夫小哥德巴赫的懷裡，覺得自己在洗頭城的汗水沒有白，甚至想到自己被“瘦猴”咬著頭，留下的那排犬齒，也變得燦若桃花。

小哥德巴赫和小霞客過起了舒適安逸的生活。因為留了校，有了好的環境，小哥德巴赫就覺得，摘取哥德巴赫猜想上的明珠，真是近在咫尺。

那顆異常璀璨、異常人的明珠，在向小哥德巴赫緩步走來。不久，小哥德巴赫破格晉升為副教授。小霞客通過進修，也拿到了當本科班教師的通行證。

夫二人比翼齊飛，正向著偉大的歌德巴赫奔去。於是，系裡的同事們，都親切地稱自己的學生為“小居里夫婦。”但是，隨著家庭安穩下來，不幸的陰影也隨之襲來。

不幸陰影的到來，是從小哥德巴赫想要個孩子開始的。小哥德巴赫看到，自己帶的女研究生都“大腹便便”了，就想朝小霞客要個兒子，以承繼父業。

但是，經過半年的努力，都毫無結果。小哥德巴赫以為自己長期埋頭教研，影響了自己體內種子發芽的質量。便揹著小霞客，來到了當地最好的醫院。可是，檢查結果一切正常。蟲活力旺盛，成活率在百分之九十九。

看著小哥德巴赫想要孩子的急迫心情，那個塗著鮮豔膏的女大夫，湊近小哥德巴赫說:“可能…可能是您的子，出現了問題。”在回家的路上，小哥德巴赫不尋思著:自己在子的體上，像在哥德巴赫猜想的明珠上那樣，奮力攀登。

可是，她的小肚子，還是像烙餅一樣，扁平如初。難道小霞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頓時，這個悲傷的問題，縈繞在小哥德巴赫的腦際，成了比哥德巴赫猜想，更難以破解的懸案。想起子曾在洗頭城裡工作時，小哥德巴赫的心，猛地一疼。

他心裡就有了難耐的憤慨，他心中就有了針扎似的不痛快。莫非…小霞客在我就讀研究生時，她按耐不住自己的慾火，早已紅杏出牆？

莫非她墜過胎？小哥德巴赫走下出租車時，一陣眩暈，差點休克。夜晚，他來到酒吧。獨自一人要了一瓶人頭馬，點了一盤海鮮，自斟自飲起來。俗話說，借酒澆愁愁更濃。

不多時，小哥德巴赫的眼前，就冒出了繚亂的金星。他憑藉人頭馬的力量，走進了當地的洗頭城，想身臨其境地探訪一番。小哥德巴赫洗完了大頭，看著渾身上下只掛著比基尼的小姐，神秘地問:“我想…”身姿卓爾不凡的服務小姐，心領神會，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包廂。一眨眼的功夫，小姐麻利地解除了僅有的武裝，把那討厭的比基尼，猛地擲在小沙發上，就變成了一個透明人。

“透明人”神秘地一笑，把小哥德巴赫壓在下，小哥德巴赫的衣服，樹葉般地丟到了沙發下。

小哥德巴赫彷彿遇到了荷花仙子，而自己就是一隻剛剛被撈出水面的泥鰍。平時躲在水下的泥鰍，當然愛“荷花仙子”了。心旌神搖的小哥德巴赫，猛地揪住“荷花仙子”的雙。

“荷花仙子”像個美麗的軟體動物，就勢滾在了小哥德巴赫的身下。他猛虎下山，她嚶嚶燕鳴。他狂風驟雨，她鼓瑟陣陣。最後，小哥德巴赫和荷花仙子，真是“斜風細雨不須歸”第二天夜晚時，覺出丈夫冷淡的小霞客，特意穿上了朦朧人的內衣。然後，在外面罩上一層薄如蟬翼的睡袍。為了給丈夫一種發慾的朦朧美，她還特意起睡袍，在美麗的三個據點，噴灑了一圈“保”牌的進口香水。而此時，小哥德巴赫想的卻是，自己在洗頭城與“荷花仙子”令人銷魂的一幕。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的是子像“荷花仙子”一樣，與男人媾和的影子。

所以，小哥德巴赫與子做愛的念頭，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小哥德巴赫揹著身子，躺在了鴛鴦上。可是，到了後半宿，他心底又湧起一股怪異的慾望，那就是報復。

小哥德巴赫把自己的傢伙戲起來，讓它得直直的，在上面塗了一圈清涼油。接著把昏昏睡的小霞客扳平，撐開她的‮腿雙‬，出其不意地了進去。他剛進中原，又猛地拉開了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