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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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雁收回思緒,見弟弟還在專注地看著刺客一點點啃光徐小英的大腿,她能從弟弟的眼光中看到那種隱藏的興奮和燃燒的慾。她太瞭解這個自小看著長大的弟弟了,弟弟是她今生最心愛的人,他的心理活動,她這個做姐的,怎麼會看不出呢?

「你是不是也想吃徐小英的啊?」司徒雁笑問,心裡卻有些酸溜溜的。

司徒彬做了個怪相,說:「我只想吃姐姐的。」雖然明知弟弟是在說自己喜歡聽的,司徒雁還是心裡甜甜的,笑說:「就知道說好聽的哄姐姐開心。」接著問,「那你什麼時候對姐姐下手啊?」司徒彬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雖然姐弟二人早已商定了此事,但因為杜有德的事情一耽擱,又有好多天沒有提起這事了。這個事,司徒彬總是不好意思表現得太積極。

司徒雁上前捧起弟弟頭,疼愛地貼在自己口上,愛憐地說:「姐知道,你不好意思主動提出來,但是,你該知道姐的心思……對了,這兩天我一直想著這個事,還……還構思了一首詞,你有沒有興趣看看?」

「老姐還會填詞,我看看。」司徒彬饒有興致地說。

司徒雁走到書櫃邊,拿起紙和筆,坐下來運筆如飛,很快就寫好,可見腹稿早就打好了。只是在最後一句時仰起頭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似乎下定決心,刷刷幾筆寫好了,遞給弟弟,忽然間到有些害羞,怕弟弟笑話,不由得緋紅了臉。

司徒彬接過信紙,只見上面用娟秀的蠅頭小楷寫著一首詞:卜算子。盼弟姐是玉潔身,弟擅催花術。

正是嬌豔滴時,願弟施辣手。

姐心歡,更盼剜陰戶。

含羞低語告小彬,殘軀葬狗肚。

司徒彬讀完這首情深款款,骨的豔詞,又是動,又是亢奮,只覺襠下雞巴堅硬如鐵。渾身慾念高漲。他抬頭看著姐姐司徒雁。司徒雁眼中此時萬種柔情,千般順從,楚楚可憐中又帶著嬌媚秀麗,正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摸樣。

司徒彬不知道,此時,司徒雁妙戶中也是水潤潤,前櫻桃怒放。幾乎要軟癱在弟弟懷中,接受親弟弟的催花辣手。那首詞是她上次聽盛美雪談了那個慾女據《卜算子。詠梅》創作出那首樂曲後,受了啟發,填出來的。

司徒彬控制不住自己的慾念,猛然一下把眼前的姐姐摟進懷中,放到上。

手伸進姐姐寬鬆的睡衣中,抓住姐姐拔的房,用力的著。司徒雁從未被弟弟這麼狠勁地房,只覺輕微的疼痛中更多的是快意。她不由得隨著弟弟的爆輕聲呻起來。司徒彬剝開姐姐的睡衣,低頭含住姐姐的頭,又咬又

司徒雁到弟弟今天的勁頭似乎特別大,幾乎要咬下自己的頭來。她芳心狂跳,又羞又喜,鼓勵弟弟:「好小彬,咬吧!咬下姐姐的頭,使勁……」司徒彬越咬越緊,司徒雁頭似乎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動之中到全身酥麻,陰部也是不由自主地夾緊,似乎這樣能帶來更大的快

正在心神俱醉之際,忽然頭上一鬆,弟弟一下放開了牙齒,只是著自己的頭。她抬起頭看著弟弟,司徒彬的嘴從她的房上移到朱,吻著她噴香的兩片

「怎麼不咬了?」她問。心中有著一絲失落。

司徒彬在姐姐耳邊輕輕說:「過幾天吧。我們先做好準備工作,現在我要先保留著姐姐完整的身體,到時候再摧殘個夠。一定把姐姐這身美碎!到時候姐姐可不要怪小彬啊!」

「嗯!」司徒雁一聲嬌動之下,陰戶中一股水終於忍不住噴了出來。

「你想怎麼姐姐?」

「活活宰殺呀!一定讓姐姐你這個慾女在高中死去。」司徒雁滿面嬌羞地聽著弟弟的話。司徒彬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來:「姐!你那首詞,最後一句什麼意思呀?」司徒雁被弟弟一問,更是羞得幾乎無地自容,但又芳心狂跳,怔怔地看著弟弟,幾番言又止。司徒彬見狀故意使壞,幾下扒光姐姐的衣服,自己也脫得光,看著姐姐水潺潺的陰戶,將自己的陰莖輕輕抵在姐姐陰上,說:「姐姐給小彬解釋清楚嘛!要不然,我可沒興趣乾姐姐了。」司徒雁此時陰道內正瘙癢難耐,急盼著弟弟進來,這樣一挑逗,她果然無法抵抗,只得紅著臉回答弟弟的問題,聲音細如蚊叫:「那天你對著徐小英吼叫說要把她的餵狗……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刺呀?」

「這……」司徒彬一時語,「當時我只是很惱火,才這麼說的。」司徒雁嫣然一笑,更顯嬌媚無限,說:「得了吧。那你怎麼不想把杜有德的餵狗?」司徒彬看著姐姐,無言以對。

司徒雁繼續說下去:「你們男人啊!內心裡都希望變著法兒作踐美女是吧?不光你們,你看咱們刺客,都只愛吃徐小英的呢。」司徒彬尷尬地笑著,不知該說什麼好。

司徒雁知道說中了弟弟的心事,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又是憐愛,又有些嫉妒,輕聲說「你看到徐小英的又白又,就想這樣糟蹋,這樣很過癮是吧?難道……姐姐的就比不上她嗎?」

「姐姐的身體比她漂亮不知多少倍。」司徒彬趕緊討好姐姐,不過他說的也是真心話,司徒雁的體確實千里挑一。

司徒雁溫柔地看著弟弟,說:「只要小彬喜歡,姐姐都願意滿足,其實……姐姐也覺得這樣很刺呢,受盡凌辱和摧殘而死,其實是姐姐心底一直以來的渴望,以前不敢讓這個念頭冒出來……現在,小斌這麼喜歡姐姐,想要作踐姐姐的身體,姐姐……其實到很幸福的。」司徒彬聽姐姐說出這樣的話來,再也控制不住,一身,雞巴進了姐姐的中,司徒雁滿足地哼了一聲,夾住弟弟的合起弟弟的送來。

「咱們倆同意了,可刺客不會同意呀。」司徒雁一邊跟弟弟歡愛一邊說。刺客是從小由她養大的,肯定不會攻擊主人,更不要說吃她的了。

「這個嘛……我有辦法,別忘了我是醫生。」司徒彬很有把握地說。

「原來你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小壞蛋!」司徒雁半嗔半愛地說,陰道用力一夾,不讓弟弟的運動,她是練武之人,這一夾有些力道,算是給弟弟一個小小的懲罰。

姐弟二人在靡的氣氛中各自達到了高,兩具體依然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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