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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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的頭天晚上,邱飛和周舟溫存了一番,因為會有很長時間見不到周舟,邱飛情緒有些低落。

周舟問:“怎麼了?”

“沒事兒。”邱飛說“有點兒累。”想起晚上帶回來的酸周舟還沒喝,便取來,上管遞給周舟。

周舟讓邱飛先喝一口,邱飛說不愛喝。以前周舟讓邱飛喝的時候,為了能讓周舟多喝兩口,他也這樣拒絕,其實他也愛喝。一想到以後喝酸不是個問題了,邱飛便釋然了,輕鬆了許多,情緒又高漲了。

邱飛告訴周舟,小區門口的小賣部每天下午四點左右酸到貨,一般到七點就賣完了,每天只進二十瓶,所以要買的話,去早了沒用,去晚了就賣完了,五點去正好。周舟說:“你知道了就行了,反正這個重任給你了。”邱飛知道,從明天起,周舟再喝酸就要自己買了,想到這裡,他摟緊了周舟。

周舟課上到一半,收到邱飛的短信,說臨時有事兒,得出門幾天,已把生活費和即將要的房貸放在桌上,讓周舟照顧好自己。周舟也沒多想,回短信說路上小心。

下了課,周舟想既然家裡沒人做飯了,就自己在外面吃一口吧,於是在學校門口的成都小吃點了碗米線,一個人守著一張桌子吃起來。快吃完的時候,一個男的端著一碗麵走到周舟對面,問這有人嗎,周舟說沒人,男的坐下了。

男的拌著面,問周舟:“你也在這上mba吧?”周舟看了一眼他,說:“你怎麼知道的?”男的笑了笑,說:“咱倆一個班的,你總坐前排吧,我坐你後面幾排。”

“不好意思。”周舟說“除了我旁邊的那倆女生,班裡同學我基本不怎麼認識。”

“我叫劉軍。”男的掏出名片盒取出一張遞上“這是我的名片。”

“謝謝。”周舟接過看了看,他是某公司的市場經理。

“你在哪兒上班?”劉軍問。

“我剛辭職,不上班了。”周舟說。

“怎麼稱呼你啊?”劉軍問。

雖然周舟不喜歡被人問到名字,但畢竟是同學,不好拒絕,就告訴了他。

“你每天都是下了課就回家,今天怎麼在這吃飯了?”劉軍問。顯然,觀察周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今天家裡有事兒。”周舟不想和他說太多,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你是不是往東邊走啊,咱倆順路。”劉軍放下碗。

周舟覺得和劉軍在這裡並不是偶然遇見的,她不想和劉軍接觸太多,就說:“我先不回家呢,去個別的地方。”劉軍說:“那我開車送你過去吧。”周舟覺得必須徹底拒絕,否則劉軍會追纏下去,說:“不用了,我習慣吃完飯先走走,再見!”拿上書包走了。

出了飯館,周舟往車站方向走,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扭頭一看,是劉軍開著車跟上來。

“上來吧,捎你一段。”劉軍停下車。

“真不用了,你走你的吧。”周舟有些不耐煩。

“拿著那麼多書怪沉的,上來吧。”劉軍說。

這時邱飛的電話來了,周舟說:“你先走吧,我接個電話。”劉軍說:“那好吧,明天見!”然後知趣地走了。

周舟接通電話,邱飛問周舟下課了吧,周舟說下了,邱飛說要是太累就打車回家,周舟說沒事兒,正好剛吃完飯,溜達溜達。邱飛問周舟吃的什麼,周舟說米線,邱飛說得吃好點兒,給下一代創造肥沃的土壤,周舟說光土壤肥沃了有什麼用,問播種的人什麼時候回來,邱飛說現在還說不準,辦完事兒就回。邱飛告訴周舟這次去的是合肥,合肥屬南北界,氣候和生活特徵比較混亂,不像北方和南方差異那麼明顯,周舟問起什麼,也好回答。周舟告訴邱飛別太累,該休息就休息,邱飛說放心吧,並告訴周舟他已經了一個月的酸錢,以後小賣部會預留出來,周舟直接去拿就行了。

第二天,老二帶邱飛參觀煤窯。煤窯在山裡,老二開著一輛x5去賓館接邱飛。開了一段,路邊的草和樹葉都變黑了,蒙了一層煤渣,老二說:“快到了。”下了車,老二先帶邱飛參觀了礦工的生活區,澡堂〕堂、宿舍等,這些地方無一例外的黑了吧唧,然後又找了幾個剛從井下出來的礦工讓邱飛採訪,一個個臉烏黑,就知道一口白牙傻笑,邱飛問他們為什麼來當礦工,得到的答案都是:多掙點兒錢唄。

井上面的事情瞭解得差不多了,老二找了一個工頭,讓他帶邱飛下井看看。

邱飛問:“安全嗎?”老二說:“安全。”邱飛說:“那你怎麼不跟我們一起下去?”老二說他經常下去,一會兒還得和人談事情,怕下去蹭髒了還得洗臉。

工頭領邱飛換上工作裝,帶上安全帽,穿上膠鞋,順著口下去了,一輛輛裝滿煤的車從另一個口運出。

越往下走,光線越弱,直到沒有一點兒自然光,完全靠人工照明。一群群工人三五個人一組,揮動著鎬和鐵鑲等工具挖煤,井下都是煤味和汗味。邱飛想,要是這個時候塌方,自己被埋在底下,就再也見不到周舟了,於是走馬觀花匆匆看了一圈,就趕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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