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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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畢崇琰正為了件案子在跟古振修討論。

桌上的內線電話這時傳來小米的聲音“老闆，程小姐來了。”畢崇琰一聽，馬上回答“請她進來！”沒有絲毫遲疑。

迸振修直覺問起“誰啊？”他沒打算多說，突然像想起什麼似地代“等會記得別多問。”原本只是隨口問問的古振修因而被引起注意“是什麼事？”沒等畢崇琰進一步解釋，卉已經推開辦公室的門進來。

原本就因為要跟畢崇琰碰面而有些侷促的卉，見到裡頭除了他外還有別人，心裡不覺一陣詫異，她壓沒有想到裡頭還有其他人在。

就在她不確定是不是應該要先出去時，畢崇琰已經招手要她過去。

“過來坐吧！”他起身去替她拉另外一張椅子。

雖然只是一個平常的動作，古振修卻察覺到好友難得的熱切，因而注意起卉。

卉來到兩人面前，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我不知道你有客人。”

“不是什麼客人。”畢崇琰拉過椅子，接著向她介紹“振修是我事務所的合夥人。”迸振修哪曾見好友對女人如此和善過，尤其聽他引薦自己的語氣就像是在替稔的朋友做介紹，對她更是好奇。

卉禮貌的回應“你好！我叫程卉，是家庭救助照護協會的社工人員。”

“坐吧！”畢崇琰招呼她坐下。

當朋友這麼久，要再看不出端倪，他這律師也白乾了！

礙於好友剛才的代，古振修按下心中的疑慮，調侃道:“好小子，居然瞞著我了女朋友。”原本就不甚自在的卉聽了，直覺想要否認“不是的…”卻被畢崇琰打岔“怪你自己來不及參與。”

“什麼意思？”

“卉跟我國中的時候就已經認識。”

“什麼？！”古振修乍聽還當是好友在誆他。

凝於卉在場，畢崇琰沒有多解釋什麼。

看出好友有所保留，古振修儘管滿腹疑慮，終究也只是開玩笑道:“我還當你對女人沒興趣，原來是對初戀情人念念不忘。”話雖然不是對自己說，但卉卻聽得更不好意思。

留意到她的侷促，翠崇琰代為護航“少在這邊說些有的沒的，要沒其他事你可以回辦公室去了。”卉一聽連忙表示“不用了！你們有事繼續談，我只是拿資料過來。”其實她早想離開了。

聽到她要離開，畢崇琰馬上說:“其實也沒什麼事。”看出好友有意留她，古振修跟著幫腔“在同間事務所工作，我們什麼時間不能聊，你既然來了就多坐一會。”

“真的不用了。”人家都已經有了往的對象，自己再坐下去也只是尷尬“協會里還有事情。”在卉的堅持之下，畢崇琰只得讓她離開。

她前腳一走，古振修隨即回過頭來追問:“到底怎麼回事？”他壓不相信好友真有什麼初戀情人。

兩人從高中認識到現在，就算是真的來不及參與，也不可能連一次也沒有聽說過。

罷才要不是礙於好友早先的代，他老早就問出口了。

“剛才不是已經說了？”

“是說給我聽，還是說給她聽？”他明白其中絕對有隱情。

知道瞞不過去，也為免好友哪天在卉面前說漏了嘴，畢崇琰終於說道:“卉國中時曾經暗戀過我。”迸振修乍聽不免有些意外，尤其剛才從她的表現實在看不出來有這回事。

“前不久才在路上又遇到。”

“所以她又重新追你？”自己還真是看走了眼。

畢崇琰解釋“卉以為我們曾經往過。”以為？這是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