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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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白道嘛,許多都投身公門,吃的是軍旅飯,如果每一個官府懸賞捉拿的兇犯全叫他給緝捕歸案,試想那一個公門裡的人面子上會掛得住?
因此,王飛沒有什麼朋友。
他向來都是獨來獨往,怪的是就憑他一己之力,就是有辦法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
他騎在馬上,一路循著馬車的輪痕追趕,從他面有得意之看來。此刻他心中一定有著令他興奮的原因。
不錯,他現在真的很高興。
因為從剛剛茶棚的種種跡象,他已可百分之百的確定,殺人的人正是近三年來博有“血輪迴”的殺手所幹。
而“血輪迴”也正是他急緝捕領賞的對象。
一想到這麼長的時間裡,自己在“血輪迴”身上所花下的心血,王飛就有種好累、好累的覺。
他把每一件“血輪迴”犯的兇案都一點一滴的仔細研究過,除了確定他的劍法夠狠、夠快外,他批不出任何共同點。
也就是說“血輪迴”每一件案子都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的線索。
對這樣一個真正的行家,王飛當然也就必須投下更多的心力與腦力。
然而“血輪迴”就好像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物一樣,不但做案地點不一,對象不一,連手法都不一;使他覺得有種被對方耍著玩的覺,長久下來,他當然就會
覺得好累好累了。
不過現在告訴自己,累歸累,馬上就可以得到累的代價。
畢竟“血輪迴”身上的花紅可是例年來官府出得最高的,捉住他一個人,自己可以躺著吃上一年。
這種誘惑,使他不猛催著坐騎,加快了速度。
王飛也知道要抓“血輪迴”絕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一個出了名又成功的殺手,他們都生存在一個嚴密的組織裡,這種組織的實力是看不見而無法預估的,一個不好,就好像一
子捅到馬蜂窩,不但所有的殺手都會傾巢而出,並且會無休無止的引來追殺。”但是王飛現在已沒有了這層顧慮。
他雖然不知道這“血輪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可肯定“血輪迴”已經失去了助力,要不然他不可能殺了那幾個在江湖道中還有點名氣的殺手。
狗咬狗,滿嘴。
殺手殺殺手,這代表了什麼?
王飛愈想愈樂,他座下的坐騎已經讓他得技開四蹄沒命的前衝。
岔路王飛追到這條岔路時,他的臉已變了。
因為他發現前面兩條路都有著輪車的痕跡。
他不敢大意,下了馬仔細的研判分析。
再跨上馬,直奔右邊這條路。
他會選擇右邊這條路,當然有他的道理。
道理就是他發現在左邊那條路雖然有著輪跡與蹄印,但那是牛的蹄印,也就是說剛好有一輛牛車經過那。
傍晚的時候,王飛已追上了他要追的目標。
只是他想不透,為什麼這輛頂蓬快掀掉的馬車會停在這間農舍前面,據他所知,前面不遠處就有城鎮,而現在離天黑尚早,要投店住宿應該有足夠的時間才對。
隱藏行跡?
王飛替對方找到了一個充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