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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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閣下中午吃的一定是大便,喝的是馬,才會滿嘴臭不可聞的髒話。來吧,楚某這廂候著,就等你一頭撞死哩。”又被損了一頓。

“霸錘”發現鬥口還真鬥不過人家,他已從手下接過一雙“金爪錘”狂吼一聲像座山搬家似的衝了過來。

楚烈抖手一揮,手中長布條已鬆開,一柄鋼長劍發出龍、一聲,已倏地向“霸錘”徐天霸。

“霸錘”手中的金爪錘各重三十七斤像這種沉重的兵器若非夭生蠻力的人,是別想玩得動它。

但此刻看來,這兩柄金爪錘彷彿就和如小孩玩的博鼓似的被他耍得團團轉、砸、劈、戳、甩、擠,他已使得出神人化。

長劍匹練像蛇,它當然不敢像金爪錘似的大磕、大攔,但是它卻刁鑽得讓人防不勝防。

楚烈的嘴角一直掛著一抹冷意的微笑。

這種笑意看在“霸錘”的眼裡,是極端的“個痛”(注:個德也就是不舒服,或者人大的意思。)“霸錘”火了,瘋了般把手中兩柄共重七十四斤的金爪錘舞得是“刺刺”做響!就恨不得一下子把楚烈的臉砸成稀爛,再也不願看那可惡的笑容。

然而楚烈的劍法刁鑽,人更滑溜。

“霸錘”徐天霸連吃的力道都使了出來,卻是連人家一方衣角也沒沾上。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霸錘”自己的心裡更明白。如果再這麼打下去,再過不了多久,他非被活活累死不可。

心慌加上意亂。

“霸錘”愈打是愈心寒,愈打也愈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反觀楚烈,他身輕如燕,移走迅速,手中劍雖然儘量避開與對方的兵器硬碰硬,偶而卻還能突然出招,直得“霸錘”手忙腳亂。

到現在為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場決鬥已經有了結果,這場架也沒什麼打頭了。

於是一條人影就如鬼兢般,不發一語的捲入了戰圈。一把鋼為骨的鐵扇就這麼無聲無息的直戳向楚烈的周身大

這個人是“鬼秀才”杜詩元。

他的作法卻是連鬼也不屑為之。

楚烈驟然腹背受敵,他也明顯覺到這“鬼秀才”一身功力並不亞於做鏢主的“霸錘”徐天霸。

他開始卯上了全力,譏諷道:“徐漂主,看樣子你該好好提拔提拔你這位忠心護主的‘鬼秀才’了。”

“霸錘”多少年了從沒碰上這麼硬的對手,他明知道現在合二人之力去對付人家,後若傳出了江湖,他這塊場老字號的招牌就砸了。

但是,如果以己之力,最後還是會個灰頭土臉,與其那樣同時“糧”得很,他也就硬把楚烈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理也不理,只一味的猛攻狂打,他一肚子怒氣全發洩在兩柄金爪錘上。

楚烈冷笑一聲,俊逸的臉上出了不屑之

手中劍芒暴漲一尺,七朵劍光在陽光下陡然出現,他已打出了真火,更明白若再隱藏實力可就討不了好處。

然則楚烈七朵劍花才消“霸錘”徐天霸和“鬼秀才”杜詩元兩個人就宛如看到鬼一樣,雙雙暴退數尺,滿臉驚恐的叫道:“朝來寒雨晚來風?”楚烈神情冷漠,看著他們倆道:“不錯,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蹬蹬蹬!”

“霸錘”與“鬼秀才”二個人同時又退三步。

他們驚恐的瞪著楚烈,就好像這個人突然間變成了一個高大的巨人一樣,讓他們不但覺到自己的渺小,更對人家望而生畏。

“怎…怎麼可能?怎…怎麼可能?”

“霸錘”整個人一下子似乎老了許多,他頹喪得語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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