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專治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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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寧懷抱著衛琬,摸摸她的手、捏捏她的臉,總是盤不夠。

  衛琬靠在他肩膀上,男人的側臉和下巴,經過了半宿,下巴上鬍子拉渣的觸起來很有趣。

  謝寧的喉結滾動兩下,她還跟著去,男人發出壓抑的氣聲。

  捏起她的下巴,刮刮她的鼻頭:“像貓,什麼時候變的?”

  望著窗外沉寧大氣的江景,溫暖的室內讓人骨頭都是酥的。

  衛琬除了舌頭和手指,其他地方都不想動,摸到謝寧的際:“剛變的。”

  謝寧將她翻了過來,兩腿敞開,花心抵在褲襠處磨。

  衛琬仍舊不想動,還想開他玩笑,捏著嗓子問:“daddy,下面是什麼東西啊,好像一子。”

  謝寧聲音喑啞、發笑:“是子,專治各種不服。”

  衛琬笑嗔,眼波轉,眼裡星光熠熠,纖長白皙的手指點他的

  “你真是夠討人厭的。”

  大手捧住股,左右的,掰開花瓣去夾腈綸布料下的腫脹,問:“很討厭?有多討厭?”

  衛琬摟住他的脖子,並不想配合,實在是反應過來——貌似謝寧把她耍了好幾天呢!

  “老公,我困了。”

  謝寧無奈,接了她的嘟嘟吻:“那我抱你去上。”

  衛琬搖頭,承認自己幼稚,幼稚得心安理得:“就坐這裡,你抱著我。”

  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時天光泛明,浴室那邊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衛琬著眼睛去刷牙,謝寧從白皚皚的水霧中踏出大長腿,浴巾也沒圍一個,從後面抱過來親她:“睡得好麼?”

  衛琬點頭,對著鏡子吐嘴裡的白泡沫,齜牙咧嘴,看得自己都發笑。

  謝寧揪揪她的耳朵:“神很好嘛!”

  撈了睡袍,從後了進來。

  衛琬吐著泡沫叫:“禽獸!”

  隨後她就沒法叫了,雙臂險伶伶地撐在光滑的壁臺上,高高地翹著股,任龍猛虎似的男人噗嗤噗嗤地貫入。

  耳後,戰場轉移到淋浴間,淅瀝的熱水跟霧似的席捲全身,衛琬有種錯覺,在謝寧的有力的臂彎和遊離的親吻中,自己在承受、接受、轉化一份來自的命運的美好洗禮。

  衛琬穿一件寬大的白襯衣,領口敞開兩顆紐扣,緻的鎖骨,謝寧從後給她戴項鍊。

  一細長泛著銀光澤的鉑金鎖骨鏈,中間吊著圓形的類似銘牌的東西,上面刻著兩個縮寫字母——xw。

  謝寧親親她的臉頰:“喜歡麼?”

  衛琬很驚喜,她說喜歡,謝寧順勢拿出一枚同款素銀環,一聲不吭地給她套上了。

  “這是同款的,也是一套。”

  衛琬還沒反應過來,按字面意思理解謝寧的話,伸出手指看,別說他的眼光很準,戴在無名指上,樸素、簡潔,但就是無言的好看。襯得她的手指又長又白。

  謝寧抬手看看手錶,道時間不早了,起身拿了風衣往她身上裹,不知從哪裡搞出一條菱格紋的藍絲巾,替她綁在低馬尾上。

  衛琬任他擺著,鏡子的女人很法式、很有味道,特別是眼睛很甜嘴角很香。

  “今天不上班了?都這個點了。”

  “上啊,怎麼不上,好多事,但是早上我們可以偷個懶。”

  坐上謝寧的黑奧迪,衛琬心情異常地輕鬆,工作狂人竟然翹班帶她去兜風,想想就有意思。

  直到了市政前空曠的停車場,瞅見“xxx區民政局”幾個金銅板大字,衛琬渾身一震,再是哆嗦。

  在那裡自欺自人地問:“跟民政局的領導有約?”

  謝寧替她解開安全帶:“是啊,有約。而且是特事特辦。”

  衛琬心存僥倖,心裡跟打了五味瓶一樣亂糟糟地,酸甜苦辣皆有。

  最主要的還是“辣”,他也太過分了,帶她來這裡是存心讓她誤會麼?

  回頭想想,不屑地撇撇嘴,連證件都沒帶,登個什麼記?論他八仙過海也搞不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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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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