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百無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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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三的下午，王芳忽然接到母親的電話，告訴她鄉下的外婆過世了，兩個妹妹要跟母親去奔喪，順便回外婆家鄉玩玩，問她去不去？

  她陡然心裡一動，藉口要中考不去了，但一定回家幫忙籌辦喪禮。

  晚上，當把母親與妹妹送上船，她扭頭看向父親，立即就從那雙眼裡看到那股悉的慾火。兩人無言地離開碼頭，上了一輛出租車。

  一路上兩人都一言未發，也沒有看對方，就連手也沒碰過，但都可以到對方的身上有一股火焰在向自己撲來。

  一進家門，父親就抱住了女兒，狂熱地吻著，邊吻邊脫女兒的衣服。

  眼看著在門廳裡父親就要進入自己了，王芳雖然也慾火焚身，但卻推卻著：“別……別……”

  “好女兒……乖……爸爸好想……你不想？”

  “爸……我們到……上……去，好不……好……”

  衣物被拋灑在大門到臥室的地上……

  父親分開她的兩腿，那裡面已經是水氾濫了。

  女兒起股，把兩腿分得開開得，自己扒開花苞，接著父親的到來。

  父親跪在她兩腿的中間，把女兒的兩腿纏繞在自己的上，然後對準花徑猛力推送了進去。

  玉莖在女兒的體內像活似地往覆運動，她的股也隨每一次的動而動，愛不斷地從中出，滋潤著父親的，更壯、更滑地來回於她的“天堂”之中。

  動了不知多時，父親架起女兒的大腿，放在肩上。她的下身高高地離開了面，花房中的玉莖出了“吱吱”的響聲。

  開始時，王芳還像過去與爸爸時一樣，壓抑著自己的呻，但此時，她已按奈不住自己，大聲地叫了起來：“啊啊……啊……對……啊……這裡……好……好，啊啊…………”

  父親也不用過去歡時的溫柔的節奏，一個勁地用力把玉莖刺向女兒的深處……彷彿要把這幾年來未與女兒的盡興歡畢於此役……

  正幹著，女兒覺得父親的玉莖停了下來，她喃喃道：“爸，……幹嗎停了？你……洩了嗎？我還要呢……”

  父親沒有做聲，抓住女兒的身子，玉莖停留在陰道里轉了個180度，讓女兒背對著他把股撅著。撫愛了一會少女嬌的股，父親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柔的股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父親的小腹，玉莖一次又一次地被抱緊……

  許久許久……

  父親的攻擊在猛地一震後停止了。他伏在女兒赤的脊背上，兩隻手仍在輕輕地撫愛女兒的房。

  在下面，他的玉莖仍然留在女兒的小裡，極慢極慢地動著，享受著女兒年輕的股與他的小腹摩擦所帶來的溫柔的快意。女兒的呻聲也越來越小……

  終於，女兒跪趴著的身子倒下了。父親軟縮的玉莖也無力地脫出女兒的小。

  女兒慵懶地轉過身，父女兩人緊緊地相擁著，四腿相，陰部緊貼，酥緊靠，四避纏，在一陣混亂的相吻與細語聲中兩人沉沉睡去……（）

  太陽的光芒穿過厚厚的窗簾照到王芳的臉上。

  她驀然驚醒，發現自己正赤地與同樣赤的父親相擁在一起。

  父親的玉莖已然大大地頂在自己的陰部，而父親的一隻手已然在自己的股上游動。

  四目相對，父女倆都有些赫然。

  “爸，能跟你一齊過夜，是我夢想多少年的願望了。”

  “乖女兒，爸也一樣。等了這麼多年了，終於有這麼一天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了。”

  女兒握著爸爸的壯的陽具：“爸，我已經請過假了。我們可以痛快地玩三天兩夜了。”

  捻著女兒的頭，他吻了吻女兒的臉頰：“乖女兒，我們可以玩許許多多的花樣呢！”

  “除了戳，爸爸還有什麼花樣可以玩？”

  “多呢！比如–爸爸好好給你你的小……”

  “那玩過了嗎。”

  “那我乖女兒的後門……”

  “我的後門？”

  “就是這兒！你的小眼子。”

  “哎呀！爸！那兒怎麼能玩，多髒啊！”

  “為什麼不能玩？你跟爸爸小便的地方髒嗎？你為什麼不嫌髒？爸爸哪兒，你還特別喜歡？”

  “可哪兒好玩嗎？”

  “有什麼不好玩的？爸爸過去老玩了。幹眼不知有多刺！你要是玩上了癮，連戳你都覺得不夠刺。”

  “那你過去為什麼不跟我玩那裡？”

  “玩後門太麻煩，第一次玩的準備工作太多。再則我又怕我乖女兒的眼受不了……”

  “哎呀！你真壞！壞爸爸！”

  “來，我先玩一下快的——幹！”

  他讓女兒側身躺下，豎起一條大腿，把花房分得大大的，在把玉莖刺入後就抱著女兒的大腿動起來。

  女兒的兩腿分著，內被爸爸的大子的十分快意，不大聲地哼哼起來：“好……爸爸……真舒服……女兒我……今後就只給……您一個……人……輕一點……啊……你戳到……我子宮……”

  父親一邊在女兒內送一邊抱著女兒的大腿在腳趾上親吻著。

  幹了一會，還未，他就出玉莖，伏到女兒溼泠泠的花房上又吻又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