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歡/嫁給紈絝世子爺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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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引歌止了手,覺得世子爺也太把閣主的禮義當成了理所當然了,哪能一次次地麻煩人家。

  她之前覺得世子爺穎悟絕倫,處事張弛有度,從婚事辦到回禮之節,皆辦得井然有序,考慮周全。

  但他卻唯獨對閣主的態度太過隨意,在她眼中,過於得寸進尺了。

  她抬眸看白川舟,提點道:“爺,我們也不能將閣主的客氣當......”

  話說到一半,她蹙了蹙眉,突然想到什麼,不對,世子爺處事圓滑,怎麼會平白無故地接受他人之好。

  “怎麼不說了?”

  白川舟輕捻著她的耳垂,淌著絲絲闇昧,慢斯條理道,“棠棠不說,那我就繼續說了啊。”

  他覺得對她也甚麼好隱瞞的,而且她每每談論起閣主,都是一副無比尊尚的神態,他倒想看看當她得知閣主就是他時,會有何神態。

  晚風從窗縫裡滲入,輕浮掠動紗帳,白川舟的指尖逐漸落到她的芳澤瓣之上,如玉微涼,細細摩挲那抹紅豔。

  慢說道:“其實閣主就是.......”

  “其實閣主就是川衍,你早知道了對不對?”

  楚引歌搶過了他的話,他怎麼會平白無故接受他人之好呢,只有可能他早知道川衍是閣主,是自己的弟弟,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將閣主揮之即來,呼之即去,還開些奇奇怪怪的玩笑話。

  她長舒了口氣,趴在他的懷中,絲毫未見白川舟眸底的錯愕,重新攬上了他的:“早知你是知曉這事,我也就不用辛苦瞞著了。你當初還說不認識天語閣閣主,想必那時還不放心我罷?”

  白川舟翕張著薄,喉間微哽,什麼也說不出來,倒不曾想她能錯得這麼離譜。

  楚引歌聲鬆弛了許多,續道:“不過也是,我那時也誆你,說是黑蝶閣閣主與天語閣閣主相識,才得知了謝昌一事,其實哪有什麼黑蝶閣閣主,就是我呀,只不過我一直不知天語閣閣主竟是川衍。”

  白川舟輕輕地唔了聲,斂了眼簾,嗓音低啞:“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他就是閣主?”

  “就是昨去侯府.....”

  楚引歌眼下也沒什麼好瞞他的了,就將自己如何通過一個香荷繭剝絲、剖玄析微地判斷川衍是閣主。

  從衣著,眼眸、身形、話少等多個層面一一作了分析,越講越起勁,還起身動手比劃,閣主和川衍的種種相似可疑之處,有理有據,繪聲繪,眉目傳神。

  白川舟撐手半側,看她眉如翠羽,齒如含貝,十分動人,聽得是額角輕,似笑非笑。

  待燭火燃至大半,楚引歌才敘述終了,口乾舌燥,一口仰盡杯中水。

  纖玉帶,丹逐笑重新上了榻。

  白川舟用指腹擦去她角的水漬,慢斯條理道:“夫人去畫院做編修倒是屈才了.......”

  他忍不住失笑:“這等追查源之能,應是去大理寺的,乃大宣第一女狄國公矣。”

  楚引歌想不到他竟能佩服到拿她與唐代宰相狄仁傑相比,訕訕笑了,聲柔和:“我哪有夫君想得這般好...狄公是‘海曲之明珠,東南之遺寶039,我倒愛看他的傳記,也就略學一二皮。”

  她倒是謙虛,但這略學一二也學得偏了些......

  白川舟見她清眸波,雙頰透粉,為自己的偵查之才很是自豪,他也一時不忍拆穿,就讓川衍暫且當著閣主罷,估計他就是在竹林撿到的那香荷,竟被棠棠誤會得這麼深。

  只是那不知是鴛鴦還是水鴨的香荷他得要回來。

  他的指尖梳著她的秀髮,散漫說道:“也就是說川衍現在手上有夫人的貼身之物?”

  “那個香荷啊,”楚引歌眉眼一彎,“那是如繡的,還有今給夫君擦用的綢帕也不是我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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