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歡/嫁給紈絝世子爺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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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他們當下的心跳重合,那咚咚咚的跳動,在這間唯剩他和她的咫尺天地,鋪落了滿室。
“我只有你,無論是曾經還是後,都只有你。你若是怕假戲......”
他眼尾稍稍耷拉著,泛著點紅,“那我們就假戲真做。”
一下一下輕啄著她的嘴角,不疾不徐地反覆問著行不行。
楚引歌知道自己無可救藥了。
緊張後知後覺地襲湧,這樣的帶著的親吻,她知道意味著什麼。
她的身子不自覺地變得僵硬,柔聲商量:“中途能喊停麼?”
她在書中看到過,說是會疼。
白川舟的鬢角已沁了層薄汗,大概也是難耐罷,但聽到她這般說,他還是笑著點頭,將她的手繞到他的後頸:“成,緊著你。”
他好像做什麼都遊刃有餘。
修指遊弋,不緊不慢,讓人沒法割捨的歡欣。
她甚至覺得他過於貼心了,在她糊糊之際,還伏在她的耳骨邊,慢斯條理地問著:“用手?”
他的聲像滾過砂礫的車輪,恣啞駛入楚引歌的耳畔,不管不顧地要將她拉進滾滾煙塵之中:“還是用嘴?”
這個秋的午後,過於燥熱了些。
但楚引歌本沒法思考是天氣的燥,還是她被
起的熱。
只是不得不說的是,因為他的溫柔,楚引歌覺得自己被很好地呵護著。
可能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罷,因為他舉止的似水柔情,她再次為他小小地心動了下,似乎又找到了可以原諒他不坦白的藉口。
人總能為自己找到心動的理由,只要你想,連他呼出的氣息都會覺得是這世間最美好的存在。
楚引歌的餘光看斑駁的光影從牆的一側移動到另一側,他也沒有急於解決自己的難忍,而是時不時地問她,安愉麼?
在一場單方面的盡興之後,他見天不早了,且看她有些乏,沒等她喊停,就捨不得了,命人收拾了淨室。
楚引歌蔥白的手虛浮著浴桶的邊沿,聽著他在外頭和立冬吩咐著:“去阿姐的院裡要一套新的裙衫,就說世子夫人玩水溼了袍......”
楚引歌往水下沉了沉。
將自己的發燙的臉浸潤在沒有罅隙的水波之中,剛剛哪是她在玩水,分明就是他在玩。
離了當時的那層恍惚,才聽到了心中的兵荒馬亂。
楚引歌沒洗多久,就見白川舟拿了替換的衣物進來,她沒敢正視他,背過了身:“爺放在衣架上罷。”
“不用我幫你穿?”
“快出去罷......”
她的聲愈來愈低。
“行,”白川舟的角微勾,嘴上應著,但卻站著沒動,瞥見她柔潤香肩上的紅痕,“看著怪疼的.......”
楚引歌揹著身,突覺肩上有觸涼意,她回頭嗔瞪他,怕他又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