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歡/嫁給紈絝世子爺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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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不是他說得任憑造次,這怎麼從第一條就開始造次不了?
說話不算話。
見他走遠,楚引歌忙跟了上去,“好,那我們首條有待商榷,其餘的條例呢?”
“沒看。”他的語氣帶點氣惱。
“可爺剛剛不是說眼都看瞎了?”
“嗯,”白川舟懶懶地應道,“看了第一條就痛徹心扉,小夫人竟嫌棄我至此地步,哭瞎了。”
原道是這般看......瞎了,這鬼話連篇的天是徹底地聊不下去了。
幸好尚學堂已在眼前,應是下了學,堂內很是安靜,沒有朗朗書聲傳出。
剛至門口,就聽到一歡快清音:“世子舅舅!”
楚引歌抬眸,見來人劍眉星目,他沒有延續侯府獨有的多情眼眸,相反,他的眸烏黑清澈,雖年歲尚輕,但已顯
帝王之姿,站在那裡,就已有了迫人的氣勢,只是在見到世子爺後,倒像是個孩子了,眉眼是可見的歡喜。
這就是近朱者赤罷,和世子爺呆一塊,你本沒法嚴肅拘謹。
連她都能淡然處之地和他正經探討夫之道,暖榻之禮,真真是被帶歪了,學偏了。
見四皇子往她這裡掃了眼,楚引歌忙欠身行禮:“四殿下。”
四皇子全心撲在他世子舅舅身上,沒細看身邊的人,只當是個宮婢,見舅舅手中捧著厚厚一摞畫卷,面鬱沉:“你的規矩是教的?不誰知要替主子拿著麼?”
楚引歌還未語,就聽白川舟散漫地笑了聲,殘照餘暉躍進他的漆眸裡,更添了輕狂之態。
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她的規矩啊,我教的。”
詞中深意是滿滿的袒護。
又見白川舟將那疊畫卷放在四皇子手中,嗓音慵散:“自己拿著,和你母妃說一聲,不去她那用晚膳了,我得送你舅母回府。”
四皇子這才鄭重其事地望了過來,他對女子好看與否還無所認知,只見楚引歌身著一襲墨綠宮袍,上綴金絲雲團紋,便知是宣安畫院的畫師。
歉然問道:“舅母叫何名?”
楚引歌怕說了有作弊之嫌,正躊躇之際,就見世子爺衝她瞧了一眼,眸中有儏然笑意。
她倏爾就放鬆了下來。
白川舟微微俯身站在四皇子面前,不輕不重地了
他的腦袋,溫柔笑道:“殿下好好鑑畫,畫得最好的那張就有舅母之名。”
那語氣是快要溢出的驕傲,好似在炫耀。
他有些大言不慚,甚至有些不要臉,他都沒認真看其他人的畫作,畫院妙手高人眾多,怎就認定她畫的是最好的了?
可白川舟的聲大方真誠,不容置喙,讓她也恍惚覺得她畫得是那般好。
她好像有點喜歡他的.....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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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路上,馬車上的他倒是閒話寥寥,似是困極了,眸底漾了睡意,在她說完“爺休息會罷”,他就毫不客氣地趴臥而眠了。
楚引歌這才想起白川舟的後背有傷一事,不疚愧,剛剛應當幫他分擔點畫卷的,想必他已是逞能忍痛走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