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歡/嫁給紈絝世子爺 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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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到了扈州後,蘇覓得知她習武,還約她去練箭靶,可楚引歌連圓紅心都極少中。

  她一直以為自己能一箭將狗皇帝身亡命殞,實屬是上天偏愛的運氣。

  可眼下經白川舟這麼一提醒,她也越想越不對勁,而皇帝身邊就是侯爺。

  “牧之的意思.....”

  “是,父親在狗皇帝被你擊中倒下之後,又徒手將鐵箭一貫到底,從前直穿後背,先皇這才徹底命喪黃泉。”

  楚引歌驚愕,雙手微顫,捧不起一抔陽光。

  是侯爺親手將她的生父之仇報了,但他來獄中看她時,卻隻字未提。

  “是父親告訴你的麼?”

  白川舟搖了搖頭,他輕笑:“那人做了何事都不會解釋。”

  還是他派人掘了狗皇帝的棺槨,一個無心無義無家國之人,不配正寢裹屍。

  白川舟將他扔進了亂葬崗,卻發現他的上的箭口比尋常要大的多,應是人為往裡狠厲捅進,這才知道,那人忍辱負重了一輩子,爬到了狗皇帝身邊的目的,就是找準時機殺他。

  天亮回去,他披著晨光跪在那人面前,叫了他一聲父親。

  這個稱呼太遙遠了,以至於當時的彼此都沒不知該如何接下去,還是侯爺拍了拍他的肩:“比起你這聲,我更想聽兒媳叫我。”

  這個老傢伙,手上沒樂□□,卻會往他的心窩裡扎。

  白川舟將楚引歌抱於修腿上,蹭著她的側臉:“等我從隋國回來,就同我一起回家吧?”

  “眼下時機成麼?”

  楚引歌何嘗不想與他廝守,可他們就差最後一程了,她若眼下回去,萬一被發現謝棠還在世,新帝必會大做文章,一切都功虧一簣。

  “五年都過來了,不差這一時半會。”

  “差。”

  白川舟環抱著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頸後:“一息一瞬都差,你都不知這五年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她都不知,在每年除夕,他都會來看她,在榻邊坐上一夜,但他連發絲都不敢碰到,怕自己一碰就會思入骨髓,控制不住。

  可今年的除夕,她喝著酒就嚎啕大哭,口中一遍遍念著他的名字,牧之,牧之,垂肩青絲亂拂,眼睫上掛滿了淚珠。

  他心如刀剜,鮮血汩汩,他沒忍住過去抱了她。

  黃粱一夢,良宵苦短。

  當她睡後,他就走了。

  她是除夕離開他的,那他就年年除夕奔她而來,可她不知。

  “我五年前說過會護好你,五年後也是如此。”

  他的話很有力量,就和他的懷抱一樣,屋外已是蟬鳴四起,可楚引歌卻一點都不覺燥,抱著他,心中十分明快。

  “你知不知道我偷偷回過鄴城?”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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