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歡/嫁給紈絝世子爺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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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引歌再往前走了幾步。

  一人坐於長案前,脊樑直,玄衣錦袍,面上是個無表情的黑灰面具,扼袖添茶,淡說道:“坐。”

  迫人的氣場,撲面而來。

  這應該就是那面具賣她九百九十兩的黑心閣主罷。

  不過巧得是,這人雖威勢赫奕,但聲卻和她一樣,都是嘶啞的,想必他臉上的面具也是自己做的。

  這倒是極大地消除了楚引歌的惶惶,她甚至還有心思觀察起了旁的事物。

  比如閣主的手。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看一個男人的手,畢竟臉上都蒙了面具,唯手指方可琢磨。

  風骨,修長,白皙如玉,肌骨勻亭,指節處微微泛著粉意,執杯洗盞,有道骨仙風之氣。

  確實好看。

  就這雙手捧顆蔥都能被說成仙草了罷。

  楚引歌不自主地,看著那骨節分明的修指將杯茗置於她的面前,袖下的皓腕了一小截,白得晃眼。

  “貴主所問何事?”

  楚引歌從他的手指上挪開了眼,裝模作樣地握盞呷了口,茶香四溢。

  因對方實在太過肅然危坐,她也不由自主地端整板,溫言道:“閣主,我所來是想求問父母是誰,自己是誰。”

  想是來此地的人,除了問事就是尋人,男人聽聞後依然從容不迫地洗盞,坦然自若。

  聲淡淡:“用何換?”

  “謝昌的生平可否?”

  閣主微頓,緩緩放下杯盞:“哪段?

  這還有好幾段?楚引歌壓下心中疑惑,她從宋譽那裡也只瞭解到謝昌貶謫前的那部分,如實告知。

  閣主輕咳了幾聲,判這咳聲,許是有沉痾頑症在身。

  為了賺錢,這黑心閣主也還辛苦的,連命都不要了,也可憐。

  靜默幾息,他酌了口清茶緩了緩:“這段,不新鮮了。”

  也就是說,這情報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價值。

  楚引歌喉間一哽,馬上收回了剛剛的同情。

  不過也是,連左淵都知道這位閣主的癖好,旁人自也知道,那這麼多年下來,自然早打聽得明明白白,不過剛剛這人問得是“哪段”,那就意味著謝昌貶謫後必定沒死,這消息對宋譽和宋沂來說,肯定得他們歡喜。

  但此時楚引歌沒法分心,她努力回想還有沒有旁的新鮮事,可任她如何絞盡腦汁,也沒有其他的好相報。

  兩人相坐無言。

  對坐的男人似是也看穿了她的空想,絲毫不顧情面地晃動了下手中的鈴鐺:“下一位。

  這是在逐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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