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凌虐與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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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城依山傍水而建，「水」是指長江水，而「山」則是指紫金山。金陵城背靠紫金山，紫金山的一面山腳都包含在金陵城內，所以有不少金陵的富戶，在紫金山上購置莊園宅邸，作為祛暑休閒的去處。老龐所行的目的地，正是從城內上紫金山的方位。

  老龐拉著蕭玉霜來到紫金山的山腳下，一條蜿蜒的石板小路環繞著通向山上。

  冬的紫金山，一片蒼茫之，萬物皆寂，只有三兩長青古木稀稀拉拉地透出些許翠意。半山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幾座院牆，掩映在高大樹木之間。

  「二小姐，咱們上山去吧。」

  老龐回過頭來對蕭玉霜說道。

  此時的蕭玉霜已經快要被身體裡的那隻可惡的畫筆瘋了。每走一步都會引起畫筆在體腔裡的迴轉和刮，筆尖的軟每一次撓動，都引得她花蕊一陣哭泣，水潺潺，不停地向外出。她此時已經徹底地全身發軟了，那種癢到心間的煎熬讓她被老龐拉著的小手都在不停地顫抖。

  蕭玉霜不停地請求老龐把畫筆拔出去，老龐只是不理，一路強拉她走到紫金山腳下，讓她忍受了一路地煎熬，此時已經到了極限，再也無力前行了。

  「主……主人，饒了玉霜吧，玉霜不行了，快要癢死了……玉霜再也不敢……違抗，主人……拔，拔出來，求求你，求求你……」

  蕭玉霜滿眼淚光，軟倒在地，雙腿顫抖著，拉著老龐的手哀求道。

  看到她這幅模樣，老龐得意地一笑，摸了摸蕭玉霜的小腦袋，低下身去，伸手入裙，拉住已經溼透的畫筆筆桿，用了用力，緩緩將它拔出。

  「嗯嗯嗯……」

  隨著畫筆逐漸退出腔，蕭玉霜受到了解脫的快，從鼻子裡發出愉悅的連續呻，當畫筆完全拔出的時候，一大灘被畫筆堵住的水隨之噴湧出來。

  老龐看著手中被水完全浸泡的畫筆，還冒著絲絲的熱氣，嘿嘿一笑，忍不住伸出舌頭了一下，「二小姐的花真美味，看看，這麼好喝的水都費了。」

  他指著蕭玉霜身下的地板，那裡打溼了大大的一塊。

  如此的羞辱讓蕭玉霜小臉漲得通紅，她羞恥地扭過頭去，不敢看老龐那充滿嘲笑的臉。

  「好了，歇好了就上山吧。」

  老龐催促道。

  蕭玉霜坐在地上休息了一陣，覺得身體的瘙癢平靜了一些，便吃力地站起來。

  「伸手過來。」

  老龐的大手伸到蕭玉霜身前，蕭玉霜賭氣地沒有理他，整理了一下衣裳，自顧自地向前走去。

  老龐也不惱，看著蕭玉霜趔趄的腳步，暗笑一聲，走上前去，伸手摟住她的細。蕭玉霜扭動兩下，終究還是不敢公然反抗，也只能任他摟抱著，兩人慢慢向山上走去。

  走在山間的小路上，蕭玉霜卻無心欣賞紫金山的冬景。在金陵生活了十六年，紫金山也曾來遊玩過無數次，唯有這一次，她的心情最為悽苦悲傷。

  「壞人……姐姐……孃親……還有，壯牛哥哥……你們快快來啊，救救玉霜……玉霜好害怕……」

  想起自己在意的親人和戀人，此刻卻都不在自己身邊，落後的紫金山，覺多了一分寂寥和陰森。走在山間的小道上，覺自己的命運似乎也像這條蜿蜒小路一樣，不知通往何方，蕭玉霜的心中此刻充滿了未知的恐懼。

  老龐摟著蕭玉霜的嬌小身軀，漫步到半山上一間山間小院落前。這是一間城中富戶興建的避暑別院，院子不大卻很雅緻。老龐自懷中掏出一把鑰匙，打開門上的大鎖，帶著蕭玉霜走了進去。

  老龐似乎對這裡很悉，繞過耳牆，拉著蕭玉霜直奔堂後的一間廂房，推門而入。

  這是一間很簡單的房間，房中擺設不多，但有一張巨大的牙擺在屋中，上面可以並排躺上五六個人。

  看著這裡的陳設，蕭玉霜心中不解，為何老龐要特地把她帶到這裡來，除了大一點，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二小姐，一路行來你也累了吧？那就別耽誤工夫了，咱們這就就寢吧。」

  老龐滿臉笑，摟著蕭玉霜走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