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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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刺。”

  周晚棠眼睛彎成好看的形狀，饜足的模樣，像只小狐狸。

  明明的是周辭、的也是周辭，但她心理上到十分滿足。

  周晚棠輕聲說：“而且看見哥哥，我也的。”

  周辭喉結滾了下，半晌說：“手拿出去。”

  “哦～”

  周晚棠捏了捏他軟下去的，緩緩的往外離手指，她的指尖很軟，輕輕柔柔，落在他的皮膚上。

  周辭額頭上沁滿汗水，雞巴又有抬頭的徵兆，沉默的垂著頭，攥著她手的力道緊了緊，又很快鬆開。

  周晚棠察覺到周辭氣壓越來越低，明知故問：“哥哥怎麼還不開心呢，我覺你剛才了好多，按理來說很舒服才對…”

  她攤了攤手心，上面紅了一片，被雞巴蹭的有點麻，上面的已經被擦乾淨了，紙團就放在周辭的屜裡。

  周辭盯了她一眼又收回，抿著矜貴得很，一副不願和她講話的模樣。

  周晚棠見他這樣，低哼了一聲，手又要往他褲襠裡放。

  周辭整個人怔住，臉一變，狼狽的低頭看她。

  周晚棠一臉狡黠，收回手，嘴角笑容十分明豔，“嘻，逗你玩呢。”

  她重新握住圓珠筆在本子上寫寫畫，這回倒是真的安靜下來，乖乖巧巧的沒再勾他。

  碎髮垂下來，蹭過臉頰，周晚棠抬手攏了攏，漫不經心的勾住髮絲，一纏再一繞，桌下垂著的腿，腳踝又白又細，乾淨得晃眼。

  周辭角緊緊抿著，強迫自己移開眼。

  中途，周辭的手機一直在響，周晚棠只知道他出去接了次電話，回來的時候面上沒什麼表情。

  最後一節晚自習，還沒下課，周辭就收了筆，他等不到下課了，拎了書包叫周晚棠離開。

  “哥哥，你要逃課？”周晚棠目瞪口呆。

  周辭沒做聲。

  周晚棠緊張的四處張望，“小心點，最近教導主任抓逃課抓的嚴。”

  周辭剛出了教室後門，就碰上了巡查的教導處老師，他神自然地跟老師問了好，然後帶著周晚棠離開了，關鍵是，老師還笑眯眯地跟他說再見。

  目睹了全過程的周晚棠忍不住說道：“…。”

  萬籟俱寂，天空是霧濛濛的。

  周辭回答她的，只有一張沉鬱的、甚至有些哀傷的臉。她在這張臉上，看到以往的某些陰影。

  周晚棠正要開口問周辭怎麼了，就被一輛黑的轎車攔住去路。

  周辭停下腳步，喉嚨有種窒息。

  “是姑媽。”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從車上下來，她保養得當，四十歲的年紀看起來像叄十多歲，她溫柔的笑著說：“好久不見了，棠棠，阿辭。”

  女人言簡意賅的說明了來意，她想收養他們。

  塵封已久的記憶被打開。

  周晚棠記起，上一世姑媽也來找過她和哥哥，不過那次哥哥沒有拒絕，而是不顧她的意願讓她跟著姑媽生活，他自己卻沒有去。

  姑媽很好，但周晚棠當時心裡對周辭是有埋怨的，她以為哥哥不要她了，也因此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搭理他。

  周晚棠一怔。

  是了，她有一年都沒有和哥哥住在一起，也不知期間他經歷了什麼，直到後來，她才慢慢體諒哥哥的良苦用心。

  家裡這麼多年兄妹倆的吃穿用度，早已把父母留下的家底掏空，他把自己送去姑媽家，是希望她過得好，只是周晚棠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周辭那個時候，卻選擇了不跟她一起，他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