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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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是想見見她。

  怎麼辦呢。

  徐曉檬再次道謝後就沒聽沈青舟出聲，而且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想問怎麼了卻又問不出口，視線左瞄右瞄，忽而落在了副駕駛上那一份打包的關東煮上。

  那幾個牛丸還在籤子裡，外面塗了一層甜辣醬，看起來美味誘人，一晚上沒進食的她下意識嚥了咽口水，肚子也很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車廂靜謐，什麼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徐曉檬尷尬地捂住了肚子。

  “吃吧。”沈青舟左手控著方向盤，右手伸到副駕駛拎著打包袋給徐曉檬。

  今晚大概是見不了江荔了。

  徐曉檬挨不過肚子誠實的反應，接在手中打開，迫不及待地咬了口丸子，從去世後她就再沒吃過牛丸，味道果然還是很好！

  肚子進了食，她也不自覺揚起了嘴角。

  沈青舟看恍神了瞬，那微微翹起的角，他以為自己看到了程安然。

  程安然每次來沈家給他補課，見到他時總會這樣輕輕笑著，彎起的弧度也異常相似。

  他不是沒讓人去調查，只是結果顯示程安然和徐曉檬本就不認識。

  徐曉檬睜大雙眼，驚愕地看著眼前的公寓，很大，裝修是眼可見的奢華，連地板都亮澄澄的，彷彿鍍了層金光。

  她的內心很震撼，知道沈青舟不是普通人，但真沒想到他居然這樣有錢。

  低頭瞥了眼渾身上下都溼噠噠的自己，忽而到退怯。

  進去的話，她會髒這裡吧。

  “隨意就好，你用一樓的房間，裡面有浴室，該有的東西都齊全，衣櫃應該有幾套沒穿過的衣服，餓了的話廚房冰箱裡有吃的。”沈青舟看她滿臉躊躇地站著玄關，放緩了語氣，“我在二樓，有什麼事叫我一聲就行。”

  一樓的房間本是他留給他哥偶爾過來住的，但人去了京城，大半年沒回來了。

  徐曉檬點點頭，目隨著沈青舟上了二樓的房間。

  她慢換好鞋子，抱著畫筒站著客廳中央環顧一圈，接而被陽臺外霓虹閃耀的夜景引。

  她跑過去，手撐著欄杆，眺望桐城，眼睛彷彿被處在高處的風洗禮了般，愈發震撼，心境在此時慢慢有了變化。

  原來有錢人的世界能看到的東西真的是和她這樣的人完全不同的。

  如果——她轉身看向公寓客廳，沉默良久，心底一個念頭慢慢滋生。

  她也能這麼有錢就好了。

  翌清晨，林知期晨跑去了沈青舟偶爾留宿的公寓拿資料。

  在公寓門口給沈青舟打了電話，但提示關機。

  門鈴摁了三次，再沒人來開他便走。

  沉默等了五分鐘，門內毫無動靜，轉身走，門咔噠打開。

  林知期扭頭，只見門只開了一小條縫，而開門的人並不是沈青舟，那天在密室他並沒怎麼看徐曉檬，所以此刻沒有認出。

  而徐曉檬倒是認出了林知期，她一時之間不知做出什麼反應，頗為尷尬地笑了笑，“你是來找沈青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