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的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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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擎,原來時隔多年,再次客觀的來看,他竟是那樣優越的男人——一個好樣貌、好身材、有心機,又多金的壞男人。
他的壞,是女人的毒,致命又人。
男人半解衣衫,依靠在沙發上,一副散漫慵懶的姿態,雙腿叉開,讓池悠悠一進來就可以清楚的看見他雙腿間,柔順的棕捲髮海藻般在他腿間鋪開……
男人仰在那裡,的喉結不時的滾動,閉著眼睛享受,那女人趴在那裡毫無怨言,乖巧的
吐吐,不時發出幾聲嬌
。
這個屋子裡,瀰漫著情的氣息。
像是被割裂的畫面,一面是極致的奢靡亂,慵懶的隨心所
的男人,乖巧的心甘情願的女人。
他們都在享受。
而另一面是一個呆滯愚蠢的女人,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她手裡有鮮花,眼裡有他。
不能落淚,不會咆哮,不配痛苦。
他們只是朋友,池悠悠沒有任何資格去質問路擎,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是路擎的房子,他可以在任何地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三年時間,池悠悠沒有一次覺得自己像是個外人,這一刻她不僅是外人,還是個沒有邊界的客人。
她是一個外人,她甚至應該因為打擾了主人的好事說一句:“抱歉。”
但是此時此刻她又說不出任何話來。
池悠悠站在那裡,眼看著路擎睜開雙眼,他用一種從未有過的勝利者姿態審視她。
明明是她站的高,他躺坐在那,卻是在俯視她的存在。
池悠悠見過他各種各樣的表情,得意的、痛快的、狼狽的、脆弱的……
甚至是狠厲的。
這幾年,他們越來越近,他對她從來都是溫情和善。
讓池悠悠沉溺其中的,大概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錯覺。
當他這麼看自己時,池悠悠終於明白自己也不是他的獨一無二的存在,就像之前糟糕的若干年一樣,她還是進入不了他的世界。
很快,他下的女人也發現了池悠悠的存在,她眼角含淚的看了池悠悠一眼,驚呼一聲就撲進路擎的懷裡,羞澀的把整個頭窩進他的懷抱。
他伸手摸摸她的頭似安撫,而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池悠悠的臉。
池悠悠突然覺得好惡心,又噁心又愧疚。
對路擎到噁心,對捲入其中的女士
到抱歉。
……“抱歉。”乾啞的聲音,像是不是自己的喉嚨,池悠悠留下這樣兩個字。
她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什麼樣的目光,路擎又是否在自己眼中讀懂了什麼。
每一步都很艱難,屏著呼嚥了一口口水,她一步一步的轉身,用盡渾身的力氣才能“平靜”的走回自己的臥室。關門的一瞬間,“平靜”被打碎。
池悠悠手中握緊的一切全都像千金般沉重,花朵摔到地上,禮物像燙手的山芋。
一切都被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