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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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薇拉,姨媽三人灰溜溜地離開了病房,在醫院的停車場外,姨媽怒斥我和薇拉:「玩過火了吧,周支農受這麼重的傷,哪能承受得了刺,你們太荒唐了,幸好只是休克。」
我和薇拉手牽著手,都低垂著腦袋,姨媽氣不過,上前來把我們的手拉開,然後瞪向我,叫我滾蛋去外婆家,我只好依依不捨和薇拉吻別,就是不和姨媽吻別,氣氣她。
沒有得,襠部脹脹的,難受死我了,本想趕回外婆家蹂躪姨娘,連她乾女兒羊羽默也一起蹂躪,然後愛愛外婆……
可我在醫院門口見到一家花店後,鬼使神差地買了一大束玫瑰,然後去了伯頓酒店,那總統套間還有一天的免費「月」期。不知王婧和她家人是否在使用,因為總統套間是以我的名義開的,我從酒店服務檯那裡拿了鑰匙,捧著花上了總統套間。
畢竟不請自到,此時又是深夜,我有點心虛,沒敢直接敲門,萬一開門的新郎呂斯年,或者是狄瑞花的丈夫,我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多麼尷尬。我打算著悄悄把這束花送給狄瑞花後就離開,如果狄瑞花不在,送給王婧也行。當然,我主要目的是王婧的媽媽狄瑞花,和她雨歡後,回味無窮,她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是「花」,所以我才捧花前來,算是以花贈花,以玫瑰示愛。
啊,覺我
漫的。
憑著特工的素養,以及銳聽覺,我悄無聲息地來到總統套間門口,豎耳偷聽了一會,確定那總統套間的客廳沒人,我就拿出鑰匙,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一條門縫,見客廳了燈光明亮,我幾乎能肯定房間有人,於是,我躡手躡腳的推門進去,踩著厚厚地毯,像做賊似的,將鮮花放在沙發上,沙發是米白
,鮮花放上去很顯眼,很漂亮,我在這沙發上幹過很多女人,
謝這張寬大柔軟的沙發。
我環顧套間的幾個客房,多少能猜到哪間客房有人,至少最大的那間主臥有人,心兒想,既然都來了,見見美人再走吧。握著門把擰開主臥的房門,一股酒氣鑽入我鼻子,我悄悄往裡張望,臥室內燈光昏暗,響著微微鼾聲,大上躺著一個男人,他正是狄瑞花的丈夫王睿。
咦,狄瑞花不在,我有點意外,趕緊掩上門,以為狄瑞花在洗澡,正要去浴室。忽然,我隱隱聽見了笑聲,聲音來自一間客房,我心一動,馬上小心翼翼靠近,豎耳傾聽,裡面明顯有兩個女人的聲音,在說著話兒,我必須運起「九龍甲」才能聽清楚她們說什麼。
「等媽媽紅了,將來找秦導要角還不輕而易舉嗎,這次你委屈點,演一個小人物,先看媽媽怎麼演。」
我聽到了狄瑞花的聲音,還有王婧的笑:「媽媽很會演嘛,媽媽厲害,勾勾小指頭,李書記就乖乖拜倒在媽媽的裙下。」
狄瑞花竟然呵斥女兒:「說什麼話,要不是你爸爸惹了大禍,要不是你幫不了媽媽,媽媽何至於受這麼大屈辱。」
王婧道:「還怪我,斯年都給了爸爸六百多萬,這公司是他舅舅的,斯年盡力了。」
狄瑞花深深嘆氣:「我知道,斯年人還是不錯的,要不然我也不准你嫁給他。」
王婧語氣怪怪問:「媽,覺你和李書記做的時候,你一點都不像受屈辱喔。」
狄瑞花嬌嗔:「你,你……」
王婧咯咯嬌笑:「我就不信媽媽不喜歡他。」
狄瑞花幽嘆:「喜歡他是一回事,跟他上是另一回事,何況當著你爸爸的面做,這李書記也夠變態的,害得你爸爸今天一直生悶氣,晚上喝了很多酒,醉得不成樣子,哎。」
王婧道:「他不是變態,是尋找刺。」
我暗暗誇讚王婧懂我。忽然,我聽到狄瑞花焦急問:「昨晚你們真的在斯年身邊做。」
王婧道:「還有那林老師。」
狄瑞花很不滿:「你們太過了,萬一斯年醒來看見呢。」
王婧嬌笑不停:「我們當時都沒想這些,都被他得很
蕩。」
狄瑞花笑罵:「他確實很壞,還我們的
眼。」
「媽媽以前沒聽說過?」
王婧問得很搞笑,狄瑞花道:「聽是聽說過,但真沒想過讓男人眼,現在都辣辣的。」
「我也是。」王婧在抱怨,我多少有點內疚,其實眼的
覺比不上
,我無非是霸佔
眼處的心理作祟。那王婧接著
動道:「這世界就這麼現實,有付出就有收穫,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秦導居然打電話給媽媽,李書記真是兵貴神速,這說明李書記有能耐,他喜歡媽媽。」
房間裡一陣歡笑,狄瑞花小聲問:「你受得了他嗎?」
王婧道:「媽媽是說他那東西很大吧,一開始肯定受不了,後來適應了,覺每次跟他做都是轟轟烈烈,天崩地塌似的,他太厲害了。」
狄瑞花警告女兒:「你別對李書記用情,也千萬別讓斯年知道這事,以後你和跟李書記少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