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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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空氣中帶著一絲涼意,我獨自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手裡握著一杯未喝完的咖啡,已經有些涼了。房間裡只開了一盞落地燈,柔和的光線灑在地板上,模糊了四周的邊界,顯得有些孤獨與無力。友利的威脅、萱萱的笑顏替在腦海浮現,口彷彿壓了一塊巨石,沉沉地不過氣來。窗外是深夜的靜謐,映著城市微微的霓虹,我的目光卻焦距渙散,思緒越拉越遠。

內心深處,我不願因友利的威脅傷害到萱萱,但要辭掉她介紹的工作、切斷彼此的聯繫,同樣令我無法接受。

我知道友利那份報告的重量,她本身是做廣告公關出身的,她明白如何準打擊到企業的痛點,取悅公眾的點。在這互聯網謠言滿天飛的時代,誰又會為真相付出努力,我是鬥不過友利的,我又怎麼能讓如此相信我的同事收到這樣的傷害?

在和友利分手前,我和萱萱並未僭越一分一毫,如今因為我的原因,她要揹負傾家蕩產的風險。

眼神漸漸暗淡,心中矛盾如水湧動。無論如何,一切都將有個答案。

在沙發上坐了許久,心跳慢慢平復下來。我深一口氣,彷彿要把這段關係、所有的糾纏都隨這呼一併放下。手指在屏幕上停留片刻,最終發出那封簡短的辭職信,接著將那句“我們分手吧”一字一句地發給了萱萱。按下發送鍵的瞬間,口一緊,卻還是著自己不再回頭。

隨後我撥通了友利的電話,語氣冷淡又疲憊,“你滿意了吧,我已經分手,也辭職了,以後別再為難了。”電話那頭的沉默帶著一絲莫名的輕鬆和決然,然後傳來一聲淡淡的“好”。友利掛斷了電話,沒有再多言。

關閉手機的瞬間,彷彿整個人都脫離了無數牽絆。屋內只剩落地燈在靜靜地亮著,橙黃的光暈在漸亮的中顯得格外溫暖而安靜。我靜靜地閉上眼,試圖讓自己的心緒平穩下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好像聽見敲門聲,我沒有理會,然後傳來輸入密碼的聲音,我被這聲音驚起,立馬走到門口,卻發現來者是林友利。她自顧自走進來,坐在沙發上,丟了一隻錄音筆過來。

我沒有什麼好臉,問她:

“這是什麼?”

“你自己打開聽。”

我打開錄音內容,裡面傳來萱萱的聲音:

“秦晴享受被我在經濟上照顧,我喜歡她哄我開心,這種成年人之間裡利益互換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依然願意跟你做朋友,保持關係,哪怕認定你是靈魂知己,我也毫不在意。我們都是玩家,玩得不開心就體面離開,這個世界不是離開了誰就不能轉。”

我目瞪口呆地聽完了這段錄音,心裡好像被刀割一般,疼得我快要掉下眼淚,忍住脆弱,我一字一句地尋找安

“你跟她說了什麼?用一段掐頭去尾的錄音,你想讓我相信什麼?!”

“趙萱說出這樣的話,她本就沒拿你當戀人,你在她心目中只是一個搖頭擺尾祈求主人歡心的狗,哄她開心了就給一骨頭,不開心了就可以不留情面地丟棄。這些話連我都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你不要那麼傻了,她跟你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萱萱不是這樣的!你把你的手機給我看,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在話音剛落的瞬間,我衝上前去想搶林友利的挎包,她立刻將包藏到身後,還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她前的鏈條,她身形一晃,踉蹌了一下,嘴裡急切地喊著:“放手!”我順勢用力,將包的鏈條從她身上拽了下來。她見狀不甘心,伸手來奪,我們互相推搡著,忽然間我腳下一滑,被衣架絆倒,重心不穩地向後倒去,而挎包由於慣直接朝我頭砸來。

我下意識地伸手想抓住什麼穩住自己,沒想到手臂卻狠狠擦過茶几的邊緣,瞬間到一陣刺痛。倒在地上後,我緩緩抬起撐地的手,發現滿手是血,呆愣地看向友利。她一臉驚慌,但很快鎮定下來,遞給我一塊巾按在傷口上,隨即拉起我開車送我去了醫院。

坐在醫院急診的椅子上,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針線的刺痛還在隱隱作痛。醫院的白熾燈光冷冷地灑在走廊裡,氣氛壓抑。我低頭望著手上還殘留的幾絲血跡,腦海中不斷浮現剛才混亂的場面,甚至還聞得到那一刻空氣中淡淡的金屬血腥味。

林友利走過來,臉上恢復了一貫的鎮定,手裡拿著從護士那裡要來的水杯。她遞過來一杯水,語氣淡淡地說:“先喝點水吧,血得不少。”我接過水杯,依舊難以完全平復心情。

“無論我說什麼,你覺得趙萱這樣說是在乎你嗎?我的錄音筆是記錄會議的,她說得話太過分了,我才錄了下來,我不想你傷心。”林友利的語氣變得柔和,“晴,你可不可以冷靜思考一下我們的關係,你什麼時候想回頭都沒關係,我會一直等你。”

我沒有說話,眼淚不自覺地下了,林友利見狀抱著我,雙手輕拍我的後背。

我心裡想著和萱萱曾經的過往,以及那些還沒實現的計劃,本以為她會來問我分手原因,爭取我們的情,而等到的卻是她跟我利益互換的看法。原來我們的情在她看來只是某種權易,用可控的成本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爭取利益最大化,是商人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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