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中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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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澡已經是2點多了,從冰箱裡拿了罐可樂,打開嚥下幾口。糊糊閉上眼睛,好像睡著又好像沒有睡,醒來才5點多。
看著窗外一排排路燈,聽見偶爾有車子穿行打破這寂寥,沉悶的覺卻沒有辦法被眼淚更改,淚水不自覺地落下,躺下又怎麼樣也睡不著。捫心自問,我到底為什麼傷心?是遺憾不能跟友利做完我們規劃好的將來?那是對孤獨的一種恐懼。是可惜曾經在一起的美好經歷?那是對自己青蔥歲月的留戀。是抱著得過且過,人無完人的心情,為自己受害的情緒定罪。還是不想花那麼多成本再去了解一個人,甚至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是我想要的。
在酒店吃完早飯,帶著通勤包搭地鐵去公司。以前覺得一號線太擁擠,現在看著熙熙攘攘的人反而覺得有安全。
在租房軟件上找了幾間公寓,下班後聯繫中介看房,週五便定下了要租的房子。
房子的位置在雨寧,是一個高檔小區,急租又不願意住太差,只有這裡是最適合我的。安置好行李,看著空蕩蕩的家,想著要舉辦一個開光大典,便打電話給山杉:
“山哥,明天來煙城嗎?“
“是啊,想我了呀?”
“我和友利分手了,自己一個人搬出來住,今天剛剛定下了房子,你過來玩。”
“你們分手了!哇靠,你真是!”
“什麼?“
“辭職、新工作、分手、租房子,好像你一天可以完成這所有的事。“
“早就想分手了。“
“早就?“
“沒有。“我嚥了口氣,”還是很難過,但是我覺得我們沒那麼合適,不如彼此先冷靜一下。“
“你先別想那麼多,明天我就來找你,你有什麼需要的?”
“有什麼帶什麼,我都要。”
“樣。”
還是沒有胃口,在房子附近找到一間酒吧,想著吃不下的話多少喝一點吧。一個人坐在吧檯越喝越悶,微醺之間想到了阿森,拿起手機發信息問她要不要來,大概半小時後,她帶著兩個朋友出現在我身旁。
四個人換坐到散臺,沒什麼寒暄沒有遊戲助興,上桌就硬喝。這個陣仗一開始有點嚇到了我,後來又覺得不錯,反正只是想借酒消愁,達成目的就行了。
我們先是喝傑克丹尼兌紅茶,到後來也不兌了,直接喝純酒,糊糊間記得我們玩起了掰手腕,四個人軟弱無力,喪失意識,在地上翻滾,非要爭出個高低。
第二天中午被山杉奪命連環CALL呼醒,拖著疲倦的身體幫她開門,一起來的還有瀅潔和顧含。我不修邊幅地坐在沙發上,讓她們不要客氣就當自己家,山杉冷嘲熱諷道這可當不了自己家,她家啥都有,這裡只能喝自來水。
瀅潔和顧含去超市買東西,山杉一見她們走,便要我敘述分手經過:
“你的好朋友身體抱恙,而你卻想八卦她分手的整個經過。“我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腦袋掛在沙發的邊緣。
“你身體怎麼樣了?“
“昨天喝酒到很晚,我都不記得怎麼回家的。“
“和誰啊?“
“阿森和她的兩個朋友。“
“這麼嗨,今天還去不去玩?“
“好啊,你約她們。“
瀅潔和顧含買了很多食品和飲料回來,把冰箱裡得滿滿當當。山杉做了一桌子的菜,她號稱擔心我晚上玩不動掉鏈子,給我單獨煮了雞粥和豆芽排骨湯。吃好晚飯,我們一行十來個人到了昨天的酒吧。
今天有山杉在,我可以痛飲地更徹底。她喜歡鬧鬨的地方,越熱鬧她越瘋,她越瘋我越放鬆,哪怕不說話,光是看著朋友喧騰,我都會變得很開心。
今天玩了彈燒酒瓶蓋的遊戲助興,這是一個起源於韓國的玩法,誰把酒瓶蓋上的鋁環彈斷那就要喝酒,玩了幾輪便開始加碼,彈斷鋁環左右兩個人也要喝,這樣下來酒的消耗量急速上升,酒瓶堆滿了我們的桌子。
“你們倆睡夠沒有?”
睜開眼睛,看見瀅潔在尾,她的眼神落在睡在我旁邊的山杉上。
“睡夠了,事實上我早就醒了,都是秦晴她賴不讓我起。“
“賤再說一句!“我試著撐起身打山杉,頭很昏沉,整個人壓在山杉身上。
“喂,不過是說謊而已,你要謀殺我!”她在旁邊叫嚷著。
“你們倆昨天喝很醉,我和顧含兩個人把你們拖回來的,手差點斷了。“瀅潔甩了甩胳膊,接著問山杉,”你今天要陪我去逛街買衣服嗎?”
“洗漱好就出去。”山杉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
我怕影響山杉瀅潔的約會,下午便和顧含兩個人在家附近的商業街逛,她很喜歡那裡商店的擺設:
“這邊還好逛的,很多吃的,還有漂亮的小物件賣。”
“銀楓街是煙城著名的約會聖地,你沒來過嗎?”
“我沒來過不是很正常,不過也是,我很久沒約會了。”
看著她落寞的表情,我說“不然我們比賽抓娃娃,誰贏誰請客吃飯!”
“誰輸誰請吧!”顧含還沒說完,被我拉向夾娃娃機的店。
友利以前很喜歡玩偶,我玩了不少的娃娃機,掌握了很多訣竅,不過扮輸還是不難的。
吃完晚飯我在門口菸,顧含看見了也從包裡拿了一
起來。
我說:“呀,山杉的輻圈力道很大阿!”
顧含笑道:“認識她之前我就了。”
“為什麼要?”
“和初戀男朋友分手,他劈腿。”
我給她點了煙,又給自己點上:“我也劈腿。”
“他是快要跟別人結婚了被我發現欸!”
“嗯,都過去了,現在過得好就行。“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