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聚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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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屋裡一片漆黑。查看手機時間,快九點鐘了。

  伸了一個長長的懶,喚回一點神,用手將自己撐起來,走到臥室,打開衣櫃,換了件亮夾克搭了一條工裝褲。去衛生間把頭髮打理成偏分的造型,套了雙藍白配的板鞋,提著山杉的禮物便向酒吧出發。

  古典歐式的外立面,抑制著的動鼓點,型男秀女在出口來來往往,剛從地鐵口出來,WANTON的燈光牌就映入眼簾。剛要走進去,口袋的手機震動起來:

  “怎麼還沒到?就等你了。”

  “門口了。”

  “好的,位置是K666。”

  站在門口等了兩分鐘,取到花店送來的玫瑰花,捧著花找到山杉的卡座,看見山杉、瀅潔、顧含、一個帥氣的女孩和一個長髮女孩坐在位置上。我半跪著把玫瑰花和禮物遞向山杉,有時候我和山杉的相處模式很戲劇化,有人會覺得我們的情很假像是在表演,但我認為有人願意逗你開心願意調動氛圍,這是彌足珍貴的。山杉很開心地接過禮物,順勢勾著我的脖子要公主抱,我把她抱回了座位上。她剛坐下馬不停蹄倒了3杯酒給我,叫囂著遲到者自罰3杯。我檢查時間,確實已經10點10分了,便毫無怨言地喝掉了那3杯酒。之後我們玩起了些助興的遊戲,因為要團隊對戰,於是分成了兩組,山杉、瀅潔、帥氣女孩一隊,我和顧含、長髮女孩一隊。

  喝了很多酒想上洗手間,穿過座位的途中,顧含問我去哪裡,我回答洗手間,她便拉著我一起往洗手間方向去。經過舞池中央的時候我總覺得好像有悉的身影,環顧四周又沒見認識的人。到了洗手間,看見很多酩酊大醉的人坐在休息的長椅上,等了會時間,終於有空位了。我走到隔間裡,還沒關上門,顧含也跟著進來了,她鎖上了門,眼神離地看著我。我正在奇怪顧含是不是喝多了,剛想開口,她拉住我的領口往前靠,嘴巴在我的嘴上啃咬著。我被這突入其來的“攻擊”嚇到了,慣想要推開她,她握住我的手順勢放在了她的上。她任意地擺著我,起我的征服,我起她的舌頭,將手從上慢慢向下滑,捏著她的部,不盡興,我繼續下伸到她的大腿,將它抬起些許。顧含穿了一件雪紡的棕短裙,此刻我的手指觸碰著短裙裡的打底褲,手掌有節奏地輕微屈伸。

  “今晚陪我吧。”顧含一隻手捧著我的臉,另一隻手在我的頭上打圈。

  “我有女朋友。”

  “你愛你的女朋友跟喜歡和別人上有什麼關係?”

  是啊!我一直提倡女應該自由,主觀,不要被規則奴役,而被困在舊時代的竟然只有我一人。

  我把手更深入一些,放在她陰蒂的位置,加大了力度撫摸它,惹得她呻連連:

  “我不想在這裡。”她嬌著說。

  我將她壓在牆上,嘴撥動在她的耳垂上:

  “今天我心情不好,不能給你。“

  說完我推開門,走進另外的隔間。出來的時候,注意到顧含坐在長椅上等我。洗好手,我轉身看著她,她站起來走到我跟前,在我嘴上親了一口,然後拉著我回到座位。

  回去的途中又總覺有人在看我,不過也沒什麼奇怪的,在這樣的場所裡,大家都如釋放天的野獸,不再用斯文的方式互相瞭解,而是換成了原始的際,如果覺得一個人閤眼緣在這裡不用閃躲,可以直接換聯繫方式或者以更快的方法去接觸一個人。

  一坐下,山杉在我耳邊嘶吼:

  “這麼久,去幹嘛了?”

  “要等位啊,你以為?”

  “以為你掉廁所了。”

  “無不無聊?”

  “和你介紹一下,短髮的叫阿森,長髮的是叮叮,是我之前來酒吧玩認識的。”跟我講完山杉又分別和阿森、叮叮嘶吼了一陣,應該是在介紹我,我們幾個舉杯喝了一杯酒。

  等到快一點,每個人疲憊地躺在沙發上,尤其是山杉,這兩天顛簸勞碌,難為她了。我提議今天到此結束,大家穿上厚外套,一起往出口走。

  出了酒吧,世界變安靜了。站在路邊,她們四個討論要不要去吃夜宵,我和山杉瞎聊道:

  “友利怎麼又生氣了?”山杉從口袋掏了一包煙,點上了一

  “好像是聽我說小花給我介紹工作後,就又生氣了。”我很喜歡山杉的這個“又“。

  “好像?”

  “我也不知道她具體生氣的點,不知道是因為小花,還是因為我沒第一時間和她彙報。”

  “彙報?友利是不是控制慾太大了。”

  “豈止,她冷戰也很強。”

  “但是冷戰也不是單方面的嘛,你要不要先和她緩解一下關係。”

  “也不能每次都是我先緩和,我也生氣她老是莫名其妙的冷戰。”

  “是啊,你都為她辭職來煙城了,”山杉停頓了一會,繼續說:“不過這份工作的薪水不錯,你就當是為了自己。”

  “那倒也是,現在我和友利雖然住一起,但也見不到面。”

  “哈?這麼搞笑的嗎?”

  “是啊,我很早起來,她又很晚回來。”

  “唉,互相給點空間也不是壞事。”

  “可以這麼自我安。”

  大家最終決定直接回去,不去夜宵了。山杉、瀅潔和顧含一輛車,臨走前山杉把她下的煙給了我。

  等車的時間,阿森和我互加了微信,讓我下次一起出來玩。

  晚上不堵車,15分鐘就到了家,開門前特地看了時間1點40,我想友利這下總到家了吧。打開門,門口擺著友利的鞋,輕輕地放好自己的東西,快速洗漱好,躡手躡腳地躺到上。靠著枕頭,我平息著自己的心跳。

  友利會不會生氣我這麼晚回家,她應該不知道我幾點到家吧,如果她知道,那她可能才睡著沒多久,說明也很晚才到家,我可以從這個論點反敗為勝。想著又覺得可笑,什麼時候愛情變成了勾心鬥角。

  看著手機時間跳到3點00,定了一個7點的鬧鐘,決定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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