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決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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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鬧鐘吵醒後我又閉上眼睛眯了一會,半夢半醒間聽見手機發出震動聲,我猜可能是友利,趕緊拿起手機,看見來電顯示趙萱。
“嗯。”我懶懶地發出聲音。
“該起來了,十一點了。下午我和迪雅娜的人要談工作,你自己先逛一下。”
“好啊,”我撐開眼睛繼續說:“等等我要去新宿找動漫周邊,你要不要什麼?”
“我不看動漫欸。”
“老土。”我打了一個哈欠。
“頭皮癢是嗎?怕你睡太久頭疼,所以給你打電話。不跟你說了,要去和品牌方吃飯,BYEBYE。”
“去忙吧。”
起身呆坐在上,想著友利的事情。一時半會不出個所以來,決定先好好享受異國風情。洗漱後我穿了件運動外套,搭一條寬鬆休閒褲,一雙板鞋就出門了。
從酒店出發走2分鐘到了澀谷地鐵站,門口有忠犬八公的雕像。回憶起13年的10月的假期,那是和友利在一起後的第一次長假,我們一起在電視上看了很多影片,其中就有忠犬八公的電影,講的是柴犬八公等待不幸遇難的主人歸來的動人故事。看完電影友利哭成了淚人,我也噙著淚。散發著情愫,我們接了吻,雙織間,我順勢倒在她的身上。我很
動用手摸索著解開了她的內衣,將它輕輕地脫去。兩座白峰聳立在我的眼前,我渴望地
著點綴在
膛上的莓果,友利撫摸著我的脖子,我看向她泛著紅暈的臉頰,覺得十分可愛。好像小狗興奮擺尾那樣,我本能地用下腹抵著她雙腿之間,邊用舌頭挑逗著她的耳垂。她的身體起伏著,在我身下摩擦,嘴裡發出
息聲。我知道她的渴望,便褪去了她剩下的衣物,手慢慢地遊走下去,在散發慾望的泉口輕輕
著,水越湧越多,當荷爾蒙散發到了極致,她把手用力抓我的後背,說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我拿手敲了下額頭,把自己從回憶里拉出來。
從新宿站下車,走過幾個路口,到賣動漫周邊的地方。最近我在看海賊王,想找喬巴的手辦放在家裡作裝飾。逛的時候看見店裡擺了一些新海誠最新電影《你的名字》的周邊,聽說在網上的評論不錯,國內12月2才上映,想著到時跟友利和好了,兩個人一定要去看。買完東西結完賬,我在路邊隨便找了一間拉麵店,點了碗豚骨拉麵,悠哉地
溜起來。吃完覺得口鹹,出了拉麵館就找到一家咖啡店,點了一個冰美式,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陽光輕柔地撒在我的胳膊上,看窗外的本人在面前來來往往。
本人多喜歡穿黑白灰,比較保守,我也喜歡穿黑白灰
,但我卻不認為自己保守。正在進行自我刨析,這時收到了趙
萱的信息,說她現在在酒店休息,讓我晚上一起去澀谷HIKARIE吃飯。我看了下手機時間是4點,估摸著差不多,便動身往酒店方向回去。
回到酒店換了一間立領襯衫,外面裹了一條及膝風衣,這是我媽從美國帶回來送我作禮物的。我看著鏡子裡被風衣襯出的直身材,覺得應該給我媽帶個禮物,有來有回是為人最基本的道理。
晚上的服裝秀在澀谷HIKARIE,離酒店5分鐘的路程,一會兒和趙萱就在這個商場裡吃飯。我泡了杯茶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窗外發呆,直到趙
萱來房間找我,換了雙棕
皮鞋便跟她一起出發了。
我們走到HIKARIE的一家壽司店,兩個人在吧檯坐下,趙萱先開口:
“今天逛的怎麼樣?”
“不錯啊,吃了拉麵又喝了下午茶,還買到了想要的動漫手辦,領略了新宿的燈紅酒綠。”
“白天就燈紅酒綠?”
“是啊,新宿是著名的宅男聖地,”我假裝嘆了一口氣,慨道:“可惜你沒有去,好多女僕咖啡店欸。“
趙萱被我逗笑,她說:“真的好可惜,那些女僕身材好不好。”
“好啊,九頭身D波妹。”我壓低了聲音,怕有識國語的壽司師傅。
“還有什麼?”
想不到趙萱對這些
興趣的,我繼續編:“還有很多歌舞伎町,有一些專門給女士服務的!”
“是哦,你有沒有去體驗一下?“
我頓了陣說:“沒有啊。“
“真的好可惜,難得來一趟,你應該去的。“
我無言看了她一眼,她出無辜的牙齒。我問她今天怎麼樣,她說迪雅娜有意進一步合作,我向她道喜。
每人吃了10貫壽司加上一個手卷,差不多6點30,她買完單我們前往8樓的會場。這次的服裝秀主題為“簡“,整個會場以白為主,用綠
的花作主要裝飾,表達在雪中綻放出的生命。秀場一共有25家公司參展,大多是
本的新設計師品牌。
我和趙萱找到位置坐下,主持人在走秀前介紹參展作品的概念。我聽著主持人的演講,突然聞見一股
悉的香水味,是祖馬龍的羅勒與橙花,我最近也很喜歡用這一款香水。求證
加無所事事讓我四處搜尋香味的來源,啊!好香!突然趙
萱甩了一下頭髮碰到我的臉,她轉頭向左查看異物,導致不停向右偵察的我差點就撞上她的臉。我立馬坐正,她似乎也有點尷尬
了下手指。走秀很快開始了,我忘掉剛剛的白痴行為,沉浸在表演中。
9點30表演完畢,我們隨著人群走出商場。我提議去東京塔,她點頭答應。兩個人搭上地鐵,30分鐘後到了東京塔。晚上整個塔身被燈照亮著,十分好看,買了票去到頂層,看著東京的夜景,我說:
“聽說白天天氣好時可以看見富士山。“
趙萱說:“這麼遠就算能看見視角也不好,不如走進去看。“
我慨道:“是啊,你喜歡一個人,就像喜歡富士山。你可以看到它,但是不能搬走它。你只能自己走過去,愛情也如此”。這是林夕的富士山愛情論。
“你想去煙城上班了嗎?”趙萱又一次看透了我。
我回答:“嗯,我不想讓這段情這麼輕易結束。“
趙萱看著我,用拇指和食指撐我嘴角說:“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要不開心啦!”她背身過去,眺望遠方的景
,好像深
了一口氣。她說:“好漂亮的夜景,不如我們一起拍一張照片。“
於是兩個人比著YEAH,將夜景作背景,用她的手機了張照片。
走在街道上,10月底的東京已經很冷了,趙萱穿著一件寬鬆白
體恤,下襬
進了皮褲裡,踏著一雙橙黃
的高跟鞋。一陣寒風吹過,她雙手
了一下手臂,我把我的風衣拿給她穿,她接過去披在身上。23點15我們坐上了地鐵,趙
萱問我明天什麼安排,我答要去買伴手禮,之後便沒有再說話。一路上我
覺她情緒有些低落,心想她應該是累了。一到
本就和我秉燭夜談,第二天大早又忙工作的事情,休息不好心情自然不會好。下了地鐵兩個人沉默地走進酒店,回到各自的房間去。
我收拾好行李,洗漱完畢躺在上看新聞。不一會收到趙
萱發送的合照,下面跟著一句早點睡,我回了一個晚安的表情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