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前傳5——相親交愛·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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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萬事順遂,生活輕鬆不少,即使家裡兩個兒子正在吵鬧期,比較煩,但胡先生還是細心照料,唯一煩的就是夫生活不太和諧。原來胡先生本錢雄厚,天賦驚人,慾望自然也旺盛,可是胡太太回來後竟然買了套子,每當要作愛,她便要胡先生戴上套子,胡先生不喜歡戴避孕套,於是和她親熱變的索然無味,常常作一半就沒有結果。

胡先生很紳士,他能夠體諒子,只是生理上確實會有反應,可是胡太太也很委屈,兩人沒結婚就懷孕了,生完老大,沒多久就懷上了老二,從結婚以來算是一年一生了,胡太太實在是吃不消,這才回孃家好好休假的。

胡先生建議老婆吃常避孕藥,夫倆才又和好,每天夫生活好幾次,恩愛有加。可是沒過幾天,胡太太就常常忘記吃,胡先生不厭其煩地每天提醒她,可她自己都煩了,耍起無賴不再吃了。結果就是這麼背,沒多久就又懷孕了,還是宮外孕,胡太太只好去做了產手術。

歇了一個多月,胡太太決定去醫院戴節育環。胡太太預約好了時間,告訴了胡先生自己要週末去戴節育環。胡先生關心問,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喊:「不好,週末不是約好了要陪我妹妹和我學弟去相親嗎?」

胡太太驚訝:「對啊,我把這事給忘了。」

原來胡先生有個在澳洲相的學弟建成,回國後服兵役去了,胡先生和他說好,等他結束兵役回來工作,就把妹妹佩如介紹給他。如今建成已經回到自己家的公司上班,正是胡先生兌現諾言的時候。所以胡先生就約在週末下午,因為說相親怕尷尬,所以打算成四人約會,由胡先生夫陪襯。

可現在胡太太就是沒辦法了,胡太太給佩如打電話致歉,佩如大方表示不怪罪,反而要胡太太多注意身體,然後又說道:「嫂子,該說抱歉的是我,應該讓哥哥陪你的,可是哥哥是介紹人,一定得全程在場,他可能會回去的很晚。」

胡太太見小姑子不怪罪,自然高興,再加上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欣然同意了。

到了週末,上午,胡先生送胡太太去醫院,然後回家洗漱穿戴一番,就去接學弟建成了。因為學弟是男主角,又是原定四人約會實則相親的非正式活動,所以胡先生沒穿正裝,只是穿著一襲白的Polo衫,配上白褲,架著眼鏡,給人一種很ABC的覺。

等接到建成,胡先生確定沒有喧賓奪主,建成身穿休閒式的西裝,西褲筆,上身短袖襯衫,不繫領帶而是寶石扣,西裝上衣搭在手中,整體而言英俊得體。兩人擁抱寒暄,然後一同去往約定的咖啡館。到了後,兩人邊聊天邊等佩如。沒多久,佩如就到了,可是同行的還有一位女郎!

佩如才23歲,剛工作沒兩年,面貌可愛,而且身材美好,略為貼身的上衣顯出飽滿的上圍,下身一條一片裙,時常不小心便出一整條白皙的大腿來,果然把建成住了。

在胡先生簡短的介紹後,兩人就熱火朝天的聊起來,哪裡還需要胡先生這介紹人烘托氣氛。可是胡先生就懵住了,他原以為胡太太不來,只他一個人,烘托下氣氛就可以撤了,哪知道佩如又帶了一個姑娘來?

胡先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先打量這女孩。她一頭長髮梳得又直又亮,前額在眉前剪齊,正是公主切髮型,臉蛋兒皮膚細又,桃花一樣嬌紅的瓜子臉,修得細細的柳眉,那對丹鳳眼兒雖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樑直,紅明朗,活脫像本的古典娃娃;為了突出佩如,特意穿了寬鬆的連身A字裙,但胡先生可以看出人夠高,曲線標準,身材又非常的勻稱,前凸後翹,腳上穿著網狀高跟鞋,老實講是個十分有引力的女郎。

佩如聊了半天,才想起介紹:「哥,這是我同事兼閨,櫻井麻衣,是本人,還有一個多月就回本了,所以今天陪我來逛街約會,不過我現在把她給你了,你要把她照顧好啊。」說完,佩如拉著建成直接走了。

胡先生愣住了,有些尷尬地看著麻衣。麻衣打破尷尬,坐在胡先生身邊聊天。兩人談天說地,胡先生誇她中文好,麻衣告訴他自己大學就來中國留學,和佩如是同學。說起佩如時,麻衣突然說個大瓜:「你知道嗎?胡先生,我本來可能會嫁給你的。」

胡先生一愣,什麼鬼?麻衣解釋,她來留學,和佩如成了好友,佩如一直在她面前誇讚胡先生的好,說要讓她作自己的嫂子,誰知胡先生回國後當兵時就找了女友,還結婚了,此事才得作罷。說著說著,麻衣還笑說:「可憐我沒有成為花嫁,也就體會不到佩如說的能把人休克的大了。」

「噗!」胡先生一口咖啡噴出嘴,佩如說的什麼鬼話?他手忙腳亂地擦拭,麻衣也上前幫忙擦,等擦完了,麻衣竟順勢拉著胡先生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還好有桌布又長又大,遮掩了動作,別人也看不出來。胡先生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就用手已經把裙子拉到了大腿中間,再慢慢往裡摸。麻衣一下就紅霞上臉,可愛極了。

「佩如知道個什麼啊,就敢胡亂說話,真是欠收拾,不過我的寶貝的確很厲害就是了。」胡先生的手已經鑽進了裙子,在大腿上輕輕動了起來。

他見麻衣回頭看向四方,無人注意,然後出懷疑的表情,胡先生笑笑說:「怎麼,你還不信?不信的話你試一試就知道了,不過我勸你還是別試了,我怕~~」

麻衣強忍自己想要呻的慾望,反問:「你怕什麼?」

胡先生的手忽然一下子滑到了麻衣的兩腿間,一手指用力地往溼潤的縫裡一頂。麻衣嚇了一跳,同時內褲阻擋了他的侵入,卻狠狠地壓住了陰蒂,一陣強烈的快讓她腿上一軟,差點摔倒。胡先生伸手扶住麻衣,一把拉到他懷裡,她的下體說:「麻衣,我怕你這樣嬌的美人受不了。」

麻衣沒動,在他耳邊說:「好啊,那咱們就試一試,不過,胡先生,你戳在我內褲上了。」

胡先生聽了停了一下,手在下面摸了一把,抓住了細繩子內褲,他一拉,麻衣下面一痛,她穿的竟是內衣。

「不是這樣的胡先生。」麻衣痛死了,細繩子緊緊勒在裡,忙配合地把腿分開一點,方便他把內褲拉出來:「在旁邊有釦子可以解開!」

胡先生拉出內褲並撥開,用一手指尖頂進了口,此時麻衣的水已經到小腿上了。突然胡先生的指尖覺到了阻礙,而麻衣也到下身一痛,胡先生連忙停了下來,澀聲問:「麻衣,你還是處女啊?」

麻衣害羞地點點頭。胡先生把手了出來抱在麻衣上,另一隻手從衣服下襬伸進來抓住了她的房,一邊輕輕摸一邊在她耳邊說:「我還以為你~~剛才摸你你又沒反對~~還了我滿手的水~~」

麻衣不說話,顫抖的手解下內褲羞答答的放到口袋裡。

胡先生這時正說道:「你想好了嗎?麻衣,我喜歡你的,我真是不忍心摧殘你的體。」

「我想好了,我要你。請胡君不要憐惜。」麻衣也正的說。

話已至此,兩人不再多說,起身結賬,然後就去了旁邊的酒店開了房,進了房間。胡先生便開始吻上了麻衣的,麻衣沒有拒絕,在他長長的熱吻之後,兩人之間便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在胡先生熱切的注視下,麻衣害羞的貼在他耳邊說:「我的身子現在就給你了,你想對我做什麼事都可以,看你能不能把我幹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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