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那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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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風抱起在車上已經被暈了的餘伊，送回到比較近的她自己的家。幫她洗澡的時候，看著那身上滿布的青痕和已經輕微浮腫的陰，在內心大罵自己禽獸。然而，這個禽獸臉上一直帶著笑意，很明顯一點反思的想法都沒有。顧風幫餘伊擦了藥，因為在車上也沒有多狠，一晚上的時候差不多就會消下去。

  塗完藥後，幫她換上睡衣、內褲，抱到上蓋好被子。他明明累了，可神經卻一點覺都沒有，沒有睡意，便躺在旁邊的被子上面，下身因為洗澡的時候身體間的摩擦和視覺衝擊又高高翹起，他沒去管，任其支著。

  今天他的餘伊好乖，要擺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要夾緊就夾緊。最後被暈過去的時候，嘴裡一直在嚷嚷，“顧風，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好，我等你。”即使和清醒時候差不多的狀態，終究還是有點醉意，有點酒壯人膽的一味，該慢慢來的還是躲不過。

  他轉身的時候，胳膊磕到頭櫃，抬眼看到卡在屜上的繩子，拉開想回，發現那是眼罩，他沒有關上，身子坐直了些，拿出看了看，把眼罩和耳給餘伊戴上。然後就著檯燈的光，一一拿出裡面的藥瓶，仔細查看，拍照，還時不時拋出些問題給學醫的朋友和度娘。直到眼睛酸澀，了眼睛，視線落在餘伊臉上，一縷頭髮跟隨翻身動作，貼在嘴上，他輕輕幫她撥開，躺下，腦袋和她的平齊，距離沒有靠近，用胳膊支著頭靜靜的看著她，那淺淺的呼穿過空氣、皮膚、細胞和骨骼伸進他的心臟，然後一把抓住，用力收緊，而他連眉頭都皺不起來。

  長時間一個動作，胳膊痠麻襲來，顧風嘆了口氣，輕輕起身，關門，依靠在陽臺上，點燃夾在手指的煙。一過後，想了想又出一點上。手機屏幕亮起，朋友的回覆跳出，他認真掃了兩邊，關掉，若有所思的看著四周，視線先是落在陽臺的花盆上面，然後又掃了掃半個客廳。

  第二菸完後，他沒再讓自己沉溺，浴室衝了個冷水澡，躺在沙發上快速睡了過去，一夜無夢。

  第二天天氣放晴，萬里無雲，酒加上過度勞累的作用，讓餘伊這個覺睡得很實，醒來看一下手腕，已經上午十點。掃了眼四周，厚實的遮光窗簾擋住了所有的光，眼罩、耳都戴上，身上穿著的睡衣，一切提示她這是在自己的家。宿醉帶來的頭痛，過度愛帶來的痠痛脹痛，開始一起在腦海中雙線回放，異口同聲的告知她，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怎樣回家的很正常，因為被暈過去了，但從酒吧到做愛那一段，她可是無比清醒的。光是回想，就不可控制的滿臉通紅。

  她害羞的把自己埋進被子裡，腦海中還在回放，關門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回放進程。

  餘伊立馬爬起，忍著痠痛推開門看到顧風正從外面進來，陽光照耀下，灰衛衣把他襯托得年輕幾分，大二那年生，她送了件同款衛衣給他。

  “痛麼，昨晚回來後給你上了藥。”顧風手裡捧著一大束花，笑看著餘伊。

  “還好，痠。”意識到他說的是那裡上了藥後，餘伊別過頭，耳朵被燒到通紅。

  見到餘伊別過臉不看他，顧風過來單手抱住她，親了親她頭髮，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很快放開她，把那一大捧水的香檳到她手上。之後又出了門，接著拎進來一大堆綠植，以及未組裝的架子。

  “等我忙完給你按一按。”顧風笑看著餘伊。

  “不用。”餘伊反應迅速。

  “好，不要就不要，去把花上，花瓶我讓鐘點工阿姨清洗過。”顧風看餘伊那害羞又可愛的模樣，出輕鬆的笑容說。

  餘伊腦子漿糊還在等待成型，轉不動，聽他說的，抱著那捧花，把三個花瓶都得滿滿當當的，一屋子香檳的味道。

  完花，餘伊才發現，房間變得光亮很多，像是被水洗過一樣。她平常工作忙，一週簡單搞一次衛生，家裡雖然不是垃圾成堆，但像角落和傢俱上的灰塵都要好幾個月清理一次。

  回頭見顧風蹲在陽臺的花盆旁邊，往空的花盆裡面倒新買回來的土，又拿著小鏟子在鬆動。秋的晨光鋪灑在他頭髮、脖子上，細細的絨在陽光下沐浴著，彷彿有了生機，讓人忍不住想靠近，想撫摸。

  顧風抬頭，看到餘伊在發呆，笑了笑，揚了揚手裡的水壺。

  “幫我接點水來好不好，半壺就好，能拿動麼？”顧風看著餘伊說，看她無聊，給她找點事做。

  餘伊點了點頭，“嗯嗯。”

  餘伊抱著水壺過來，蹲在旁邊看顧風拾掇。大腦終於甦醒了點，“我都沒有時間打理這些，過兩天就死了。”

  顧風伸出胳膊，看著餘伊，沒說話。

  餘伊幫他把滑下的衣袖擼上去，上面還有她昨晚忍不住咬下去的咬痕，怕再掉下，又把邊往胳膊裡面了。

  “沒事，我會提醒你，而且我挑的這些都很好養活。”他說完想了想又說：“對了，鍋裡煮了粥，還蒸了雞蛋，你自己倒杯牛。”

  餘伊被他一打岔，餓意襲來，忘記自己本來想問的，幹嘛要在自己家種植物。

  顧風收拾得很快，每一步都想好做什麼，一步步來，有條不紊。本來衰敗的角落，大變身後，綠意盎然，中間還有點紅、黃、白的小花骨朵，看著賞心悅目。原來隨意擺在地上的花盆，被顧風放到原木架子上，陽臺的空間也開闊了不少。

  這下好了，餘伊連問都問不出口。

  顧風洗完手，看她在小口喝牛，靠近吻了過去，他淺淺啜著餘伊的嘴，了還沒有嚥下去的牛。

  “好甜。”他沒有深入，有點不捨的鬆開餘伊，額頭還抵在她額頭上，笑著說。

  餘伊抬眼瞪他，才發現顧風這樣笑，跟高中時候真的好像，加上衛衣顯年輕，一時記憶錯亂。完蛋了，顧風的誘有著百分之百的成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