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才最為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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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薛靈芸一雙明眸時刻盯牢自己,門戶守得極緊,便突然變叫道:“小心身後!”薛靈芸見他叫的驚惶,忍不住回頭一看。

頓時知道上當!再找那賊時,一條黑影已經去得遠了,子騫拔足飛奔,耳邊風聲呼呼作響。良辰美景變成亡命逃竄,他心中不由懊惱,暗道,罷了罷了。

還是去尋回馬財主家的二小姐吧。那丫頭雖然在上扭手扭腳的不聽擺,卻好在對我生了情意,不用費什麼功夫。

然而一聲清叱,薛靈芸已追至身後,冷如冰霜的劍光將他籠罩。子騫大驚,眼見腳下是城外的一片樹林,便一抱頭,狼狽不堪的滾了下去。站起身即刻紋絲不動,幻做一棵樹木,混在林中。薛靈芸暗恨,這賊太可惡!

非將他抓住不可!她學藝數載,多次與人較量,別人一是敬她師父,二是怕她父親,三是讓她情郎,故而薛小姐總是勝多敗少。

她自恃甚高,雖見那樹林茂密,卻想也不想,跟著追入,但四周俱是黑幢幢的樹影,卻不見了那賊。她冷叱道:“遇到本小姐,想躲可沒那麼容易。”默默運起暗視術,身上籠罩著一層銀的柔和白光,三丈之內,亮如白晝。

子騫見白光閃耀,薛靈芸居中而站,如天使一般,她追趕甚急,微微息,聳立的酥上下起伏,又因為匆忙起身,尚未來得及穿上厚厚的外套,此刻身處白光之下,衣衫透,隱隱約約顯出那細葫蘆一般窈窕誘人的身段來。

登時將子騫看得慾念冒起,一股熱血直衝下腹。薛靈芸正左右搜尋,忽見側前方一顆歪歪斜斜的櫟樹彷彿有什麼動靜,她定睛看時,卻見那樹幹之上,一短橛枝椏慢慢翹起,不斷變變長,眼可辨。

子騫見她望了過來,心中大急,暗道:“無恥正教弟子,竟然誘於我!”便拼命去想老爹去世老孃改嫁之類的悲慘往事。

漸漸沖淡那如火般熾熱的慾望。薛靈芸見周圍的樹木葉子枯黃脫落,這一棵樹卻綠意蔥蘢,心知有異。又望見那高高昂起的短橛忽然如洩了氣一般慢慢變小低垂。不由嬌叱道:“什麼古怪!”一劍便去削那忽大忽小的橛枝。子騫驚得魂飛魄散,慌忙收了幻術,閃到一邊,含淚罵道:“想不到你如花似玉,心腸卻這般狠毒!”薛靈芸啐了一口:“胡說八道些什麼!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仗劍去攻。

子騫見她劍鋒森然,不由背上一層冷汗,回想剛才之險,真是生平未遇!他惱了起來,喝道:“少爺憐香惜玉,你偏要我辣手摧花!我不客氣了!”才拉開架勢,薛靈芸一劍貼而來,他勉強閃開,肚子卻重重吃了一腳,幾乎連膽汁都要嘔吐出來,他爬起來又要動手,卻被薛靈芸長劍縱橫間,劃的衣衫破爛,左肩拉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子騫見她劍法妙,心中驚駭,暗暗咂舌道:“我之前還放大話,想不到反被她辣花摧我!此刻不逃,更待何時?”然而薛靈芸正防著他再逃竄,一套雲劍法使得滴水不漏,封死了子騫所有退路,只聽子騫手忙腳亂間大叫:“你後面有人!”薛靈芸冷笑道:“還想騙我?”忽然右肩劇痛,已中了悄無聲息的一掌,長劍登時脫手飛出。身後一人桀桀笑道:“他沒騙你!”她心中大驚,滑步移開。

卻見一個臉陰沉的青年男子獰笑看著自己,那人約二十歲上下,五官清秀,只是雙頰清瘦,滿面的乖戾之氣。薛靈芸喝道:“你是何人?”那人笑道:“你子裡不是有兩塊東西麼?我是來幫你消去的。”薛靈芸女孩子家的隱秘私事,被他毫無遮攔地說了出來,心神大震之下,又羞又怒。尖聲斥道:“住嘴!”左掌伸出,蘭指張開間白光閃動,便是一道明霞神光發了出去,那人咦了一聲,慌忙閃開,只見那白光所過之處,石破樹折,威力奇大。

薛靈芸巨怒之下,拼命提運靈力,明霞神光便對著那人狂轟濫炸。子騫嘴巴張的大大的,心道:原來這小妞是隻雌老虎!幸好剛才沒對我如此發威,要不我焉有命在?他害怕救援之人不敵,慌忙叫道:“大人小心!”那人正是袁夜來,他一路跟隨而至,卻害怕自己功力恢復得不夠,所以按兵不動,直到抓住機會,才突然現身,一舉擊傷薛靈芸。他沒想到薛靈芸如此年輕,卻能發出這般厲害的法術,袁夜來對身體尚無信心,不敢硬接,但薛靈芸羞惱之下,全不計損耗的猛攻,袁夜來左躲右閃,心中不由焦躁起來。

耳聽子騫擔心叫嚷,他中忽然升起一股彪悍之氣,站定腳跟,撕開衣襟,出羸弱瘦薄的膛,獰笑吼道:“望這打!打不死我,老子便了你!”薛靈芸被他羞辱得眼淚都快出來。

當下幾乎把銀牙咬碎,大喊一聲,發出一道巨大的明霞神光,直奔敵人口。袁夜來眼中冒出寒光,額上青筋凸起,突然傲嘯一聲,運起全身功力,手掌急揮若閃電,接了那一道如椽光柱。

只聽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子騫被飛沙碎石打的眼睛都睜不開,慌忙掩面扭頭。那明霞神光威力雖大,卻極耗靈力,薛靈芸幾乎提起所有法力發出剛才那必殺一擊。

此刻渾身是汗,息著望著面前的滾滾塵霧。心道:“此人中了我的明霞神光,就算不死也是重傷了吧?真是我生平所遇的第一個強敵!”然而煙塵頃刻而散,一個惡魔般瘦削的身影慢慢走了出來。

那惡魔滿面猙獰微笑,伸出長長的舌頭,一邊著嘴角出的血,一邊道:“可惜呀,沒打死我。這回輪到老子了!”薛靈芸大驚,要再提靈力相鬥,卻被他鬼神般一閃,一拳擊在小腹關元上。

那關元正是丹田要害之處,薛靈芸痛哼一聲,軟軟倒下。袁夜來手一攬,扶在她腋下,雙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拍,封了靈竅道,這才把她抱在懷中,邊伸出舌頭著她的臉蛋頸項,邊哈哈大笑。

他剛才冒險一搏,這才發現,原來反覆採補阿蘊,這身子竟補得比他想象中更強。他見多來夢想的美人就在懷中,滿心歡喜,又是得意的一陣狂笑。卻見子騫跑過來磕頭道:“多謝大人搭救!小的沒齒難忘!”袁夜來嘿嘿笑道:“我卻是為了她,不是為了你!”子騫笑道:“自然,這是自然!早知大人也看上了,小的哪敢再動心思?”袁夜來打量了他幾眼。

忽然笑道:“原來你是隻小狐狸,怪不得這麼蕩好!”子騫被他道出本相,更是佩服,說道:“正是。

我乃五通門下弟子。”袁夜來道:“五通?那個老鬼五通麼?”子騫見他對師尊不敬,雖不敢高聲反駁,卻依然小聲抗辯道:“五通大人乃千古風第一人,術這一旁支,古今多少人不齒,卻在他手上開宗立派。”袁夜來見他說的煞有介事,心內好笑,便隨口問了他一句:“那你是哪一派的?”子騫正道:“之道,開枝散葉眾多,統成一派。我卻是其中純愛這一枝的。”袁夜來沒有太多心思聽他羅嗦,將薛靈芸放在地上,就要去解她衣服。子騫道:“大人,你且將美人放到這裡來。”袁夜來扭頭一看,卻見他不知怎麼變出一大塊厚軟的大紅猩猩氈來,氈上枕頭臥具,樣樣齊全。袁夜來奇道:“你倒有心!”子騫嘻嘻笑道:“我有時和大人一樣。

也愛這野合之趣。”袁夜來抱起薛靈芸,正要放在那紅氈之上,卻見氈子中擺著一塊四方白綢,便問:“這是何物?”子騫道:“這紅氈雖好,然則顏與處子落紅相撞。若以白絹輔就,破瓜之時,點點飛濺,恰如紅梅映雪,最是提情助興。

大人如有雅意,還可就著那落紅形狀,丹青妙筆勾勒,或為映荷花,或為爭桃李,再提上落款,裝裱懸於中堂之上,豈不雅俗共賞?”袁夜來喝道:“的,幹個女人,哪有這般繁雜囉嗦。給我滾一邊去,別打擾了老子興致。”子騫吃他一喝,縮到一邊,心中嘆道:這大人雖然法術高強,術卻不入啊!

又見袁夜來魯撕扯薛靈芸的衣服,他暗暗搖頭,心道:手法拙劣,毫無章法!美人之衫,應徐徐褪之,正如巫山雲散,慢慢出那神女峰來,方有‮趣情‬。

大人這般硬扯,正如牛嚼牡丹,費之至!他又看了一會,大搖其頭:唉,如果要走凌辱路線。

此刻又何必笨手笨腳去解那鴛鴦扭扣?不如大力撕扯,效楚王裂,於那碎裂聲中,喚起血脈中的殘暴來…他一邊品評,一邊看著袁夜來將薛靈芸剝了個光,見他手去脫薛靈芸的靴子時,子騫急得面上肌搐,心中焦急叫道:“脫不得…”然而薛靈芸一雙緻柔潤的玉足眨眼間就盡收眼底。他閉上雙目,仰頭嘆息:“既是野合,需防著別人窺視,衣衫半褪,遮還,才最為人,此刻連靴子都脫了,哪裡還有什麼野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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