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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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到了嗎？我想跟你做愛。”當我再次重複我的話，我實在沒有把握這個在頭等病房泡上的女孩，真的肯忘記她體內的良腫瘤，和我發生體上的關係。

“在男孩子面前，我從來沒有這麼大方過…”才認識兩天的珊珊跪在沿，緩緩地撕開膠布，撥起紮在手腕上的點滴針頭，褪下藍的病人裝束。然而她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顯然不準備把內衣褲留在身上。

在還算陌生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似乎讓珊珊有些緊張，但是她既不打算故作姿態，也沒有遮掩人的身段。就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女而言，她灑脫、乾脆的作為的確讓我無話可說，臉孔和身材更是足以發我莫大的興趣。

只不過幾十秒，珊珊全的身軀就像一幀美的寫真，準確地鑽進我的瞳孔。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珊珊後來顯然還說了些什麼，但是在這麼一個漫的‮夜午‬時分，這麼一個四下無人的病房，側躺在病上看著她的我，腦袋裡卻只盤旋著體上的原始慾望，那些複雜的愛情對白是我既不想介入，也毋庸在意的三劇情。

我的視線停留在她嬌羞的臉上，任由她抬起我的手，慎重地放在豐腴的房上。她的皮膚十分滑，灼熱的體溫從我的手心開始燃燒，並且一發不可收拾地貫穿我每一條血脈，在大腦裡彙集成一股漫無邊際的衝動。

這個簡單的接觸終於迫使我起身，想用親吻向她敘述熱烈的渴望。

我翻下病向珊珊走近，輕輕地捏她人的房，企圖讓她成為我的愛情事件。我的手沿著珊珊房下方的肋骨，靈巧地滑到充滿彈的部。當我的臉頰微微地與她碰觸，我逐漸受她急促而不規律的吐息。

每當面對女人的時候，我總是無法剋制自己去探測她們如何產生高。

像珊珊這樣的女人一絲不掛地站在面前，還擺出一副任我為所為的模樣，我不想知道別的男人在同樣的狀況下會採取什麼行動，然而我絕對不可能餓虎撲羊，胡胡塗地給她來個一樹梨花壓海棠。我的經驗很明確地告訴我，做愛的品質永遠比速度重要。

“可是我怕我什麼也不會，我男朋友每次都說跟我做愛很無聊…”在黑暗的病房裡，敦化北路湛藍的霓虹透過窗戶隱隱地照耀著珊珊，使她的身體綻放著神秘、原始的。我可以從珊珊臉上的熱氣知道她有多麼害躁。這種強烈的誘惑，比過去在pub裡氾濫的一夜情更教我如痴如醉。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我不想糟蹋這個女人和夜晚，就得先安撫她的情緒。

“那是他沒有用心地覺你。現在你什麼都不要說，至少到目前為止，我跟他不太一樣，對不對？”對這麼一個欠缺愛履歷的女人，我必須表現的當然不是技巧，而是耐。就像過去我對其他女人做的那樣，我略略伸出舌頭舐珊珊細緻的耳殼，在她的耳邊甜言語，等到我的言詞令她稍稍放心地點了點頭，再把舌頭挪到她的嘴邊，一一地挑逗那兩片嬌豔滴的嘴。

我的舌頭在珊珊的嘴上冉冉滑移，像是要誘使她張嘴，又像只是單純的撫。她緊閉著雙眼，嘴時而開散，時而閉合，顯得有些無所適從；她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表示我的親吻的確召喚出她真實的情慾。

過不了多久，珊珊終於從際將我一把抱住，讓她的臉孔埋在我的頸項間。她的吻熱情而用心，彷佛讓自己從情的枷鎖中解放出來。她的舌尖在我的頸部皮膚上靈活地躍動，雖然雜亂無章卻還是讓我的陽具灼熱地起。

隔著薄薄的衣物，我到珊珊羞怯地擺動她的部，讓凹凸有致的身體在我的身上不斷地摩婆。她的房不但沉甸甸地擠壓著我的口，恥骨上的陰也再三刺著我的情慾…她越來越緊的擁抱，終於使我的意識只剩下佔有她的念頭。

“告訴我，告訴我你愛我…”這個時刻，珊珊顯得有些昂。由於情緒的飽和與持續的吻，她的語調混雜著過多的愛意，顯得相當含糊。然而只要一提起這些風花雪月，我就不得不慎重處理這個後患無窮的問題。

在過去十幾年，我曾經擁抱過數不清的女人。在她們之中有一半認為我是個爛貨，另一半則認為我是個優異的伴侶。在不知道珊珊做愛的觀念以前，我可不想讓她認為我們的除了體上相互引之外，還有愛情的糾纏。這些無心而甜的話語，只會在做愛以後帶給珊珊許多不必要的傷害。

如同其他女人，我的遲疑使珊珊停下親吻的動作。她澄澈的眼睛用淺得不能再淺的懷疑凝視我的側臉，彷佛我的臉頰上書寫著她急著想知道的答案。

我當然可以在這時毫不猶豫地告訴珊珊，說我這輩子的愛情就這麼給她。這不但可以使她在做愛中表現得更為投入，也可以讓我對她的體予取予求。但是我既不願意把這股生理上的衝動輕率地解釋成愛情，也不想她從此認定我是她所謂的男朋友，為我付出比體更珍貴的情。

“我不想這麼隨便地向你傾訴我的愛慕。”話說回來，我也斷然不會是個煞風景的呆子。我溫柔地讓珊珊枕著我的手臂，在病上舒適地躺下來。我側臥在她身邊，一面撫摸她溫暖的體，一面認真地望著她的瞳孔，曖昧地解釋我的立場:“說愛你的時候可能應該有杯酒、有動聽的音樂，在你完全沉醉的時候，而不是在充滿藥味的病房。”

“可是我現在已經醉了啊？你是不是怕我賴著你？這個你可以不用擔心，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男朋友。”珊珊的回答讓我有點啼笑皆非，這簡直就是把我看穿了似的。我微笑著接受她的解釋，心裡卻埋怨著自己對珊珊的判斷不夠準。

“你真的醉了？那好吧，我愛你。”我飛快地說完珊珊想聽的話，理由是她的身體讓我迫不及待。

在黯澹的病房裡，我急切地俯下身體親吻珊珊左邊的頭，一面讓她的頭在我粘膩、溼潤的口腔裡停留，一面用手溫和地她另一個房。我的舌頭在她的暈上不停地來回探索，受暈上每一個細微的突起。

珊珊的雙手抱著我的頭部，每當她覺得快的衝擊稍大，我的頭髮就到一陣被拉扯的疼痛。但是那並不重要，她的嬌軀不自在地動，頻頻對我的‮情調‬做出反應這使我不必花冗長的時間在尋找她身上的地帶，也不必用直接的詢問，破壞我們沉溺在對方體上的樂趣。

我的想像在珊珊用肢體構成的世界裡奔馳，在我試著猜測她喜歡用什麼姿勢時，我伸手撫摸她光滑的臉龐，用手指撥她的嘴。她沒有多做思索，一口將我的食指和中指含住，讓我的手指和她的舌尖纏遊戲。

“舒不舒服？”對著珊珊直的頭，這句話似乎問得有些愚蠢。我的理由，是我發現這段前戲裡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珊珊猛力地點頭，沒有讓我的手指離開口腔。

“要是舒服就叫出來。”我的嘴終於離開珊珊的酥，回到她的耳邊。我的手拖著溼滑的唾在她大腿部附近輕巧地遊歷，不肯直接撫摸她的私處。我不否認這麼做是有點想吊她的胃口，這麼一來，她勢必要主動對我進行挑逗。

“嗯…”珊珊的息聲越來越濁重，終於在我的引導下，成為低迴的呻。她的呻在空蕩的病房裡縈繞，雖然音量有限，然而我的神志卻在她姣好、飢渴的臉部表情裡漸漸失控。

珊珊的大腿和部柔軟的觸不同，她的‮腿雙‬顯得結實、充滿彈。我的撫摸不止令她腿部的筋間歇地微微動，她勻稱的腿甚至還蜷曲著勾住我的部。她部以下的動作越來越烈，快讓她的喉間發出極為美妙的聲音。我幾乎可以隱隱約約地聽見她的陰戶裡，正絲絲地分泌出粘稠滑膩的愛。

我用手掌恣意地玩珊珊的腿，在她的意識逐漸只剩下對的需求時，我的慾也正透過血脈賁張的陽具，向我下達更進一步的愛指令。

就在準備有所行動的前一刻，我直覺地應到珊珊渾身上下的搐，的確比幾分鐘前更為亢。我很清楚在這慾火焚身的關口，她正受到愛慾無止境的煎熬。我真想告訴她我何嘗不是如此，只是我們如果不能細細咀嚼事裡的每一個小節，這個夜晚就會大幅貶值，而她在我心裡的定位也將直線下降。

於是我的掌心轉移了愛撫的目標，挪移到珊珊的恥丘一帶，讓她茂密的陰刺我的觸覺。我讓溫熱的手心在私處上方微微接觸肌膚，她的情在這時稍形冷卻，緊繃的肌也連帶著鬆弛下來。

然而這種冷卻畢竟相當短暫，就一個女人的高來說，總得在她最想要的時候，才容易得到滿足。就在珊珊認為我的挑逗逐漸緩和之際，我的手指開始有意無意地掃過她的陰核和陰，起那些早已將單浸溼的愛。

“嘶…”珊珊深深地了口氣，的表現並沒有讓我失望。她翻了個身緊緊依偎著我，雙手繞過腋下攀住我的肩膀，我到肩上一陣疼痛，想必是她的指甲正深刻地扣抓我的皮膚罷。

在私處漫的水，使我不得不承認珊珊在方面的生理效應，很令男人驚喜。她男朋友所謂的無聊，恐怕也只是那個傢伙無法滿足珊珊的推託之辭。就像現在，每當我調皮地把手指移開她的陰核，她就使勁地扭動部，想讓她的陰戶重新與我的手指接觸。說真的，我實在無法想像這個女人到底哪裡無聊。

“你想要了，對不對？”我用問題試探珊珊，快使地無法完整地作答，只是抿著嘴，不住地呻點頭。

“可是我還不想給你，怎麼辦？”我在珊珊的陰附近撥了幾下，索直接把食指進她的陰戶裡。她的軀體渾然一顫，我的肩膀又是一陣劇烈的痛楚。但是在珊珊的裡，如此豐富而溫潤的愛包裹著我的手指，使我真正忘卻周遭的一切，只想和她共享這銷魂蝕骸的一小時。

“啊…嘶…直接進來，拜託你，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啊…”我的手指在珊珊陰道內壁溫和地轉動、進出，珊珊稍微有些忘形地對我耳語。聽到這些話語以後，我幾乎已經到褲子裡的陽具隱隱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