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相見不如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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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嘴被堵得嚴嚴實實,不知道現在身處何方。朦朦朧朧聽到有人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說話。
“龍先生,我們把皓月的女人和她的姦夫帶回來了。”一個聽起來就很狠毒的聲音說道。
“乾的好。快把皓月叫回來。”應該是被稱為龍先生的人。
如果說我是皓月的女人,朗飛是“姦夫”那麼皓月是誰?一個我不願意相信的事實在我腦海中顯現。
“龍先生,您找我?”雖然不敢置信,但是我確實聽到了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聲音。
“哈哈哈,來啦?坐。”龍先生看來很看重他。
“皓月啊,你的事就是我龍某的事,你看,為了給你雪恥,我把你的子和她的姦夫一併抓了回來,至於怎麼處置就全憑你了。”
“謝謝您,龍先生。雖然早已經對那個女人沒有任何興趣,但畢竟還沒有解除婚姻關係。”從他的聲音裡我聽不出任何溫度。
“這點兒小事算不了什麼,犒勞你這位功臣簡直是不值一提。這樣,勞三,封四,你們把這兩個人送到皓月的住處。”龍先生命令道。
“是!龍先生。”兩個人對龍先生惟命是從,我馬上被其中一個人扛了起來。雖然知道想要獲救是不可能的,卻很想大叫,但是叫不出來。我就用腿雙來回撲騰,的扛我的這個人很不耐煩,一揮手,我再度陷入了昏
。
頭好痛,意識漸漸回到了我的身體,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華麗的房間裡的大上。超大的圓型
上銀白
的絲綢像
水一般傾瀉而下。
的上方吊頂上一環一環次第加長的紗幔最後直拖到地。房間雖大,卻不顯空曠,各種各樣琳琅滿目的珍品擺放的恰到好處。落地窗前甚至擺了一盆真正的蘭花,我能辨認出真的植物還是仿真的植物。落地窗外,投
著用光影製作出來的朝陽的效果,乍一看,還真的
覺這只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平凡的清晨。
雙手雙腳仍被綁在一起,嘴上也貼著膠帶。我扭動著雙手想要掙開繩子,綁的太結實徒勞無功。聽到有開門聲,我馬上停止了動作。瞪大了眼睛盯著將要打開自動房門。
“陳小姐,您醒了?”進來一個梳著洋娃娃頭型的女孩,端著放滿食物的托盤。
我用眼睛往下看了看粘在嘴上的膠帶,她馬上會意,把托盤放到桌子上,動手為我揭開膠帶。
“呼…憋死我了。”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你們的皓月先生在哪?我要見他!”
“陳小姐,我先喂您吃飯吧。先生他出去辦事了。”女孩小心翼翼的說。
“不用你喂,你把我手上的繩子打開。”我有些不耐煩。
“可是,先生他…”女孩吐吐的說。
“他什麼?”我快要窒息了。
“他說除了解開您嘴上的膠帶,喂您吃飯之外不許我做任何事情。”女孩顯得十分為難。
“什麼?!這個可惡的傢伙!我不吃,你拿走吧。”我氣吼吼的亂蹬著腿。
“你出去!”看她還呆在原地不動,我揮舞著綁在一起的雙手把盤子撲落到地上,嚇得女孩一哆嗦。
“我們的天天小姐什麼時候養成的這些闊太太的病?”皓月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
一身黑的高檔西裝剪裁的十分合體,白襯衫領口有兩顆紐扣沒有扣,不變的是那張充滿誘惑的臉,更加的蠱惑人心;頭髮剪得短短的,除了陰森冷酷的氣息之外,外表也和從前不一樣的桓宇活生生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放開我!你把朗飛怎麼樣了?”我擔心他做出殘忍的事。
“怎麼?你也會擔心你心上人的安危?我還以為…”桓宇低下頭靠近我的臉嘲的說。
“你是個眼睛裡只有金錢和權勢的女人呢!”
“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你這個混蛋!”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恨不得咬他一口。
“殺了。”他說的就像是碾死只螞蟻那麼輕鬆。
“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
“桓宇,你…”我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個曾經那麼善良可愛的老公。
“對不起,我也不叫桓宇,我是皓月。陳靜小姐。”桓宇冷冰冰的轉身離去。
悔恨的淚水湧出了眼眶,朗飛,都是我害了你。如果當初我們不要認識,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你也就不會還沒來得及得到真愛就死於非命。雖然朗飛做了那麼多錯事,可是他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我,而眼前讓我到陌生的桓宇卻殺了他,我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支離破碎的夢魘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我真的好想解脫。
我淚眼朦朧的半昏半睡間覺有人在用勺子往我嘴裡喂水,嘴
好乾,水好清涼,我滿足的喝了兩口,漸漸的睜開眼睛。桓宇一身寒氣,眉頭緊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覺到手腳仍被捆綁在一起,我又屈辱又憤恨的將水吐了他一臉,他慢慢的擦去臉上的水,猛的從杯子裡喝了一口水,按住我的嘴就往裡送。雖然我曾經那麼渴望他充滿誘惑力的
嘴
,但是絕對不是希望以這種方式第一次親密接觸。我拼命的搖頭也抗拒不了他的強硬,索
用牙齒狠狠的咬破了他的
。
終於,他鬆開了我,舌頭了
邊的鮮血,冰冷的眼神讓他看起來像個惡魔。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我驚恐的望著他。
“盡一個丈夫該盡的義務。”桓宇惡的一笑,簡直找不到半點兒從前老公的影子。
我倒了一口涼氣,試圖掙開捆綁,但只是徒勞的扭動身體而已。
“不要,你不能這樣…”看著他一邊解衣釦,一邊靠近,我惶恐而不安。
“不要?怎麼?因為一時還忘不了朗飛而無法接受你丈夫的身體?”桓宇停下解衣釦的手冷酷的嘲諷道。
我倔強的瞪著他,不說一句話。他忽然站起身彎解開捆在我腕上和腳踝上的繩索,他的手指無意間碰觸到我的每一寸皮膚,我都會渾身戰慄,一種酥酥麻麻的電
讓我渾身癱軟在
上,我知道他是我的宿命,如果此時他想要,我絕對沒有一絲力氣反抗。
他卻什麼也沒有做,拿著繩子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話:“你乖乖的給我呆在這裡,不要有任何的痴心妄想!”聽到他說“痴心妄想”四個字,我馬上被自己身體的反應羞紅了臉,無法移動,無力思考。
一個人呆了好久才紅才褪了下來,慢慢的從
上坐起來,
著痠痛的手腕和腳踝,觀察著房間裡的一切。
窗戶雖然看起來是直通外面的,但其實是個實心的假窗戶,窗外的景緻都是用光影儀器所控制而顯現出來的。晚霞,朝陽和星空模仿的惟妙惟肖。再去看門,是個自動控制的密碼門,無論是從裡到外還是從外到裡都需要知道密碼才能自由出入。我嘗試著按下幾組數字,結果也是徒勞無功。剩下這個偌大的房間裡再沒有通向外界的通道了。洗手間和浴室隔壁房間,我懷著一絲希望進入了浴室,結果本就沒有窗戶和管道之類的,通風口被設計成了小孔狀。這可真是個沒有一點漏
的囚室。
正當我絕望的跌坐到浴室裡的椅子上,發現旁邊心擺放著一套情侶睡衣和入浴用品。被綁來綁去折騰了一個下午,洗個熱水澡一定會很舒服。看了看男款的睡衣,不
想象老公入浴時會是什麼情景,搖了搖腦袋,賭氣把他的睡衣撇在地上光著腳狠狠的踩了兩腳。
打開音樂,把豪華的圓形浴池放滿了溫水,撒上玫瑰花瓣和芳香油,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服,鑽到浴池裡享受玫瑰花花瓣的芳香。老公怎麼會加入那個組織呢!這段時間他一定經歷了很多事,受了很多傷害,不然不會
情大變的。
在朗飛別墅的書房裡,我看過一本紀實類的書,書裡介紹龍姓家族是這個城市裡最大的黑幫團伙。他們無惡不作,爪牙遍佈城市的各行各業,勢力非常強大。據我的判斷,皓月只是桓宇在組織裡的一個代號,而皓月稱之為龍先生的人一定正是這個黑幫家族的一份子,甚至有可能就是他們的首腦。讓我唯一不解的是老公只是個做配件的工人,他做了什麼得到龍先生的如此重用呢?!想不明白,索
閉上眼睛將自己浸沒在水裡。
音樂掩蓋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等到桓宇沒脫衣服就跳進水裡,我覺他一定以為我自溺了,就一下子從水裡鑽了出來,甩了甩頭上的水花,睜開眼睛正對著桓宇驚慌失措的目光。
很快,他發現我只是在練習潛水,目光馬上轉為冰冷。我不由自主的絕豔的笑了一下,痴痴的望著他,他亦不能自制的猛的吻住了我。我忽然間意識到自己是在一絲不掛的洗澡,慌亂的向後掙扎,結果兩個人一起跌落進了水裡。桓宇被水淹了一下,馬上清醒了過來,故作鎮定的從水裡爬起來。
他毫無顧忌的脫下溼衣服,出了幾近完美的身體,古銅
的肌膚讓我呼
急促,我躲進花瓣裡閉上了眼睛。
“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他拎起地上的男士睡衣,走出了浴室。
我慢慢的鑽出頭來,睜開眼睛,確認他已經出去了之後,迅速地一氣呵成地站起來擦乾身體穿好衣服,躲在浴室裡不敢出去。心裡不斷的安自己:我不害怕,我很愛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桓宇了,他現在是黑幫老大的手下皓月,他冷酷而無情,他甚至殺了朗飛囚
了自己,我愛他?不,我恨他。而且,我需要儘快從這裡逃出去,儘快逃離這個致命惡魔的身邊。
我不想跟我曾經愛過的人虛與委蛇,但是,現在除了這個方法,沒有其他的辦法能讓我逃離這裡。按捺住急速的心跳,我緩緩的拉開門小貓一樣走出浴室。桓宇已經換好睡衣大刺刺的躺在上睡著了。我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抱著枕頭,被子走到沙發旁,剛要輕輕的躺下。
“回來!”不容質疑的口氣把我定在了那裡。衡量了一下力量的懸殊,我決定好女不吃眼前虧。
“我告訴你,如果你敢用強的話,我馬上就咬舌…”我剛做出一副烈女狀,誰知他已經翻了個身睡接著睡了。站在沙發旁觀察了好半天,好在非常之大,我蹭到
邊緊靠著
邊放下枕頭,小心翼翼的躺下。發現我們之間相隔著至少四個人的距離,才把心放進了肚子裡,如果他敢半夜撲過來的話,我現跑到沙發那裡也來得及。
胡思亂想著慢慢的就睡著了,出乎意料的是,這一覺睡得如此安穩,如此香甜。